不管他們如何,劉東叨著煙領先向門口走去。你們去搞你們的,他倒是像沒事一般要回教室上課了。
看著那個拉開門離去的背景,胡軍和馬強恨得牙癢癢的,他們也不敢且慢,一個抬頭,一個抬腳小心的端起快要進入休克狀態的方毅向外衝。
走廊上。
劉東剛走到307班門口,這時訓導主任任之學從樓梯處爬了上來。看到劉東手中筆著一隻煙,高昂著腦袋,白色外套上還有血跡斑點,心中一驚,喝道:“喝,誰讓你抽煙的,你是學生嗎?”
“老頭,有事嗎?我抽煙關你什麼事。”劉東被他喝得有些詫異,這個老頭五十上下,身肥體胖的,站在那還喘著粗氣,給人一種有心髒病的樣子,不過從衣著打扮來看應該也是一個有頭有臉的人物才對,怎麼一上來就喝訴人家,差點把自己魂給嚇破,要知道,人嚇人可是會嚇死人的。
“你這沒教養的東西,你娘生你下來沒教你怎麼做人嗎,連老師都認不得了,你還來讀什麼書,你幹脆從這裏跳下去算了啊你。”任之學惱羞成怒,嘴無遮攔,身為教導主任一向高高在上,學校師生無一不怕他,此刻被劉東叫成老頭,還說抽煙不關他事,這還得了。
訓導主任任之學這老不死的手抬了起來,手指著劉東,戳在他臉門上,不斷辱罵著他,“你是哪個班的啊你,還真是無法無天了你,躺著抽煙也算了,還要在大庭廣眾之下當著我的麵抽,你想死了不成。你說,你身上的血跡是怎麼回事。”
任之學平時教育學生就是這樣,惡言辱罵,喜歡指手劃腳,此時劉東在他麵前也不例外。隻是劉東可不是其他的貴族子弟,怎能容他如此惡言侮辱。
手上青筋鼓起,腦門黑線如溫度計一樣直線上升,精神分裂症致使他全身都有些顫抖起來,任之學見了更是得意,以為眼前這個優良品種配出的白色雜交好欺負,妥協了。正在他準備有所動作之時,一股巨痛瞬間自手指傳遍他全身。
啊的尖叫一聲,就連整層樓的師生全身都泛起了一股寒意,以為又是學校食堂的廚子在校園殺豬了……
劉東抓著任之學那根戳著自己腦門的食指扭了一個圈,連根生生扭斷,隨後左手夾著的煙甩了甩煙灰朝他腦門按了上去。
“老東西,我讓你戳,我讓你戳,我戳死你。”劉東雖然尊重老師,也尊重老人,但也要看是什麼樣的老師和老人,像任之學這種老師,他恨不得一巴掌打死,如果不是看到他年紀大的份上,恐怕旋風掌會直接扇得他飛下樓去。
“啊……啊……來人,救命,反了,反了……”訓導主任任之學的嚎叫聲在整個校園響起。剛衝出廁所的胡軍與馬強看到劉東痛打訓導主任的這一幕,瞠目結舌,站在那裏連腿都有些不聽使喚起來。
訓導主任是誰,那是整個學校盡次於校長的人物。劉東竟然視訓導主任如草帽,還生生把他的手指給扭斷了,這……
“瘋子,我爹爹的,這完全就是一個瘋子啊,我早就該想到的,他頭發全白,應該是受過刺激發過瘋的人,我怎麼去惹這種人了,這樣的瘋子怎麼會來我們班的?我的娘,這書沒法讀了,我要換班……”
胡軍和馬強心中連連叫喊,之前還在心中發誓要報仇的兩人此刻完全沒有那個想法了。此刻他們隻有一個念頭,那就是換班,一定要換。瘋子殺人可不償命啊!
“老東西,你子孫後代都有了吧,我隻踢你一腳,如果不死算你的造化。”劉東話沒說完,一腳往任之學下檔踢去。
敢如此辱罵劉東的人,都死了。如果是社會上的青年,恐怕劉東會毫不猶豫的提起他扔下五樓。現在對這個訓導主任隻踢一腳,這已經是最大的仁慈。畢竟一腳沒踢死,那他還可以活命。
“嗷嗷!”殺豬般的聲音叫得更厲害了。仿佛午夜凶靈在嘶吼一般,五樓四個班的教學門全部打了開來,對麵二號教學樓的人也在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