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東像死人一般沒有任何知覺的躺在那,可妹妹易敏卻是眼睛睜得大大的看著自己,鼓著腮幫子,做出調皮表情,“姐,謝謝你,我破處成功了哦!”
易敏和姐姐賭氣,此刻的她眼淚早已拭幹,裝著幸福快樂的樣子。
“你……”易姬氣憤的瞪著眼,“讓開,我要閹了他。”
“閹吧!”易敏毫不在意的道,“現在他是你妹夫,是我男人,日後孩子的爸爸,你要是趕動他,我就死給你看。”
易敏毫不服軟。易姬氣得身軀微微顫抖,抽出匕首的手也是猶豫不決,自己的妹妹她很清楚,現在生米已煮成熟飯,如果一刀揮下去,劉東廢了不說,那妹妹就完全被自己毀了,現在她隻是失身,到時的結果就很難預料。
沉吟了片刻,易姬瞄了劉東的下身一眼,“這是你自己做賤,到時可別後悔。”
丟下一句話,易姬鐵青著臉氣洶洶的走了出去。砰的一聲,門被關了起來,留下還在發呆的易敏獨自在房中。
易姬出了房間下了酒店,可她完全不知道,一股可怕的勢力正在衝著她而來。
……
晚上八點。江南的人流量已經達到了高峰期。人來穿往。無論是二樓三樓茶室,還是一樓酒吧,以及地下俱樂部都擠滿了人,前來消費的大部分都是南門灣的馬仔,當然也有一些紈絝子弟,學生。
江南由南門灣的兩個幫派同時看守,晚上看守的馬仔比白天明顯多了很多,一般人不敢在這生事。
地下俱樂部,四名身材高大的馬仔大汗淋漓的從舞池中跳了上來,他們在邊上找了一張沒人的桌子坐下。如果劉東在這,一定會發現,其中兩人正是白天在守著通道的馬仔。他們一個班是六小時,白天守,那晚上自然就是休息了。
“媽B,剛才喝了杯雞尾酒,搞得老子渾身發爆,不行,得去樓上發泄一番才行。”一染著藍色頭發,爆炸式發型的馬仔大大咧咧的叫著,隨手拿起桌上的一灌百威,拉開扣子就往嘴裏倒。
另一人道,“銅鎖,你的JJ才蚯蚓大,膨脹起來也就我的大拇指粗,一天打三炮還閑不夠,整天喝雞尾酒也堅持不到三分鍾,我看你是嚴重的陽蔞早泄,還是先去外邊的成人店買二瓶印度神油擦擦的好。”
“切!”那叫銅鎖的馬仔高聲叫道,“鉗子,你他媽別在他放屁了,我承認,老子的鳥是沒你粗,不過老子幹女人就是比你幹得久,不信,咱倆比比去。”
“比就比,這次我跟你賭二百塊。”那叫鉗子的馬仔不信邪的站了起來,拉著旁邊一人道,“老鼠,走,你給我們見證去。”
“見證個B,老子才沒你們那麼無聊。再說,你們誰輸誰贏對我又沒什麼好處。”老鼠喝了一口啤酒,對兩人道,“鉗子,你們倆最好悠著點,茶室可是‘花姐聯盟’的人在看,聽說,今天‘雞姐’不知吃了什麼春藥,已經打傷了六個小弟,我們流氓隊的一個兄弟才是多看了她一眼,就被煸了兩耳光,‘腳板’哥正在生氣呢。”
花姐聯盟的老大是易姬,手下人都叫她‘花姐’,背地裏,也有人叫她雞姐。‘大腳板’正是流氓隊的老大,兩個幫派雖屬同一老板扶持,但暗地裏也是很不和睦。時常也有矛盾產生。小弟和小弟之間更是砍殺不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