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譚嵐的責問,劉東一幅冤枉的樣子,信誓坦坦的保證著自己絕沒有其他女人。寧可做個不誠信的男人,也不可讓自己深愛的女人傷心。這個道理,劉東明白。
“哼,別以為我不知道,你還是老實招了吧!”譚嵐高昂著頭,撇著嘴,烏黑大眼圓瞪,*著身子的她,兩個基本點高高挺起,站在床邊,中心點黑白分明,毛發間隱約能看見……叉叉十分迷人。
“真的沒有,你讓我怎麼招。”劉東苦著臉,想要去拉她,譚嵐卻是後退了一步。
劉東臉色微微有些變化,兩旁的貝薇和夜子也有些驚愕。譚嵐竟然拒絕劉東了。她們兩人不知道內幕,也不好胡亂猜測,正要勸慰譚嵐。可這時。
譚嵐手一伸,手上的電話向劉東扔了過去。“還狡辯,原本以為你是正人君子,敢做敢當,可你……你說,那個易敏是怎麼回事。”
劉東拿起手機,一看,瞬間明白了。臉色有些鐵青。
譚嵐有些激動,憤怒道:“易敏剛才都說了,人家把第一次獻給了你,可你呢,竟然拋棄了人家,她還是學生,你怎麼是這種人,你把我們女人當什麼了。”
“易敏……”劉東臉色越來越難看,咬牙切齒,被窩中的拳頭也抓了起來。身體微微有些發顫。他還從來沒有遭人如此訓訴過。
譚嵐渾然沒注意他的表情,隻顧發泄心中的怒火。劉東不承認,這讓她很失望。
“機器,妓女,抑或是你從來沒把我們當人,你對我們沒有感情,你冷血,你……”
“閉嘴!”劉東冷喝一聲,精神分裂症瞬間被觸動,砰的一聲,結實的晚床墊被他一拳打塌了。
“譚嵐。”劉東站起,冷眼看著她,“你給我聽好,我劉東是男人,不是你發泄的出氣筒,你憑什麼教訓我。”
譚嵐聽到這話,委屈的淚水如泉水一般湧了出來。夜子和貝薇見兩人這樣,完全呆了,她們不知到底要安慰哪一個。劉東的性格,脾氣她們都是清楚的。
“你當初跟著我時,我已經有了夜子,那時你應該知道,我劉東是一個什麼樣的男人,你說我對你沒有感情,說我冷血,哈哈……”
劉東仰天長笑,此時的他很悲痛,當初,父親死時,他就是這麼悲痛長笑後一夜白頭的。譚嵐說他無情,說他冷血……此話出自自己最深愛的女人之口,他感覺到自己的人格和尊嚴受到了大大的踐踏,侮辱。自己對她感情之深,可對方卻是如此輕易的說出口來。
“你聽好,你們都聽好。”劉東撿起自己的四腳內褲,冷眼看著三人,他的心在此刻,再一次死了。如萬年寒冰一樣的給冰封起來。
“我劉東從來沒有說過自己是一個好人,別人背地裏都稱我劊子手,殺人狂魔……”劉東的眼神令人見了發寒,越發的冰冷,“自從有了夜子後,我漸漸有了對生活的自信,而有了你們後,我感覺生活充滿陽光,有了溫馨,有了家的感覺,那一刻起,我心存感激,感謝你們使我重新找回了人生,我漸漸習慣了有你們存在,我在乎你們的感受……”
“老公,我……”譚嵐哭著向劉東走了過來,“對不起,真的對不起,是我無理取鬧,我亂說的,我知道你很愛我們,我知道……”
劉東如一座冰雕石刻,譚嵐光身抱著自己,他沒有任何感覺。
“完了,晚了,我們之間一切都結束了。”劉東用力把她推開,隨手撿起地上的衣服,對三人道:“從今天起,我們四人之間沒有任何關係,你們都自由了,無論你們去哪,找男人,結婚,我劉東絕不過問。同時,我的事情也不希望你們再管。”
說完,劉東轉身向外走去。他的心很痛,但卻堅毅。
他,心性,再次回到了一年前。冷漠的太子回歸了。
“不……不……”三個女人嘶吼著同時跟了出來。
貝薇和夜子是無辜的,老公說出這種話,她們完全慌了,不知所措,同時也驚醒,不止是譚嵐將失去他,連她們也要失去他了。這怎麼行。
“老公,不要……老公……不要離開我們。”夜子和貝薇一人拉住劉東一手,可憐巴巴的望著他,眼神滿是祈求,期盼。期盼劉東能收回剛才的話,期盼他能留下來,多麼希望他剛才的話是一時衝動。
“不要,嗚嗚……老公,你不要走,我知道我錯了……夜姐,薇薇,我錯了,求求你們把老公留下來,嗚嗚……”譚嵐的雙眼完全模糊了,哭得死去活來,到現在,她終於明白,自己剛才責備劉東的話是多少嚴厲,多少傷人心,回想起來,她慌了,劉東對她死心了,連夜子和貝薇都受到了牽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