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上電話。劉東的心情舒展開來。在監獄,人生地不熟,要個說話的人都沒有。調派自己的人手,他也沒必要請示黃坤。
白天的大同監獄很冷清。犯人都開工幹活去了。劉東昨晚沒睡好,衝了個熱水燥,蒙頭就睡。
……
TT市福源區,龍虎山莊內。西門慶開車到了這裏。
“水管,水管。”剛下車,西門慶就狼嚎了起來。叫喊聲在整個山莊內回蕩。
聽到如此喊聲,連在別墅中的保安都衝出來了。發現沒什麼大事,他們都是一陣驚愕。
不一會。水管也從三號別墅的陽台上露出頭來。
“*蟲,是不是你家死人了,如此大叫,你不知道這山莊的空氣不能汙染嗎?”水管不痛不癢,有些惱怒的在陽台上說著。
“放屁,老子早就沒有家人了,還哪來的死。”西門慶大叫道,“快下來,再耽擱一下,你的腦袋就要換位置了。”
“換B,你慌個鳥,你家金蓮死了不成,到底什麼事,你不會進來再說,在外麵大呼小叫,成何體統。”自劉東和他的女人離開後,這龍虎山莊成了水管和西門慶等小領隊的天下。
沒有東哥在,他們還不飛起來。至於那些傭人,在他們麵前完全成了畫中人,無視。隻是劉東所住的一號別墅他們還是不敢亂闖。東哥的威嚴,他們誰也不敢忤逆。
西門慶進了三號別墅,隻見水管正穿著一條四腳內褲坐在二樓大廳沙發上,李珊卻是不見。
西門慶一瞄房間,罵道:“水管,還不快穿衣服,想跟我比鳥不成。”
“別嘰嘰喳喳的,有屁一塊放了,到底什麼事。”水管有些不耐煩的指了指房間,意思是他的李珊還在等著。
西門慶是過來人,以*蕩注稱的他很體會水管現在的心情,姿態放低,笑道:“水管,你可別跟我生氣,在這個世上,敢給你腦袋移位置的也就那麼一人,東哥剛才來電了,他需要人手,叫我倆過去,限時兩個小時,無敵旋風掌下可從來沒有過活口,你他媽要是敢脫後,到時被東哥一巴掌揮了可別拖我下水。”
“你看,臭屁又來了吧!”水管不屑道,“東哥要人不會打電話,還讓你西門哥親自跑過來通知我,這有點不合常理啊!”
見西門慶板著臉不出聲,水管不敢再嘮叨了,問道:“西門,你不會是說真的吧,東哥真要我們倆去大同監獄?”
“那還有假。”西門慶手一拍水管大腿,催促道,“快去準備吧!”
……
半小時後。通往大同監獄的蹣跚道路上,一輛乳白色悍馬正在極速行駛,在顛簸路麵上高低跳躍著。開車的正是水管。西門慶則坐在副駕駛室。
“喝,喝,你YY慢點行不行,趕著去投胎也不用這麼急吧!別還沒到監獄,我們就先進地獄了。慢點,慢點。”西門慶右手扶著門窗上扶手,連連叫罵著。改裝悍馬性能是好,車身也重,可去監獄的路實在是不太好走,畢竟是山區,就是水泥路也被一些農村的貨輾得高低不平。
“你小子鬼叫什麼,這才八十碼,悍馬坐著不舒適,你下去坐後頭那輛拖拉機去。”
轟轟!
離合器一踩,水管左手扶盤,右手快速一拔,換檔,油門猛踩,快速超越了一輛手扶拖拉機。西門慶感覺整個人在車內飛了起來,還好悍馬內室空間高,不然頭要撞頂了。
“水管,悍馬不是錢買的,這車底盤這麼低,你要是開這麼一回把他撞爛了,等會我讓東哥給你兩巴掌。”西門慶很是擔心。幹女人他數第一,可開車就是水管的強項了。
“你媽媽放JJ屁,以為我是你啊!”水管手上不停,方向盤急打,悍馬一個飄移急轉彎拐進了水泥路。
這是一個十字交叉口,左邊去村莊,右邊正是去大同監獄的水泥路。水管和西門慶來過一次,對路線自然也清楚。
速度不減,直接到了七檔。路邊兩排的白楊樹一路倒退。
很快,車子進了監獄大門。這輛悍馬來過監獄一次,看門的獄警都認識。
“我靠,老子JJ都震麻了。”西門慶下車握了握下端。嘮叨著。隨後拿出手機。
“東哥,我們到了。在*場。”
“到了就上來撒,是不是要我來接你們。”
劉東的話讓西門慶一怔,隨後就明白了。收了線,隨後向站崗的一名武警說了幾句。頓時就有人領著他們向劉東所在的公寓走去。
“不知東哥有沒有刮光頭,我這頭發可是留了兩年之久啊,這要是刮了……”
“這要是刮了,估計你家金蓮就不會要你了。你叫死的叫,不就是一腦長毛,一個月就長起來了。”
一路上,水管和西門慶也不顧那名獄警,兩人自顧自的交談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