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名獄警推開門走了進來。為首的正是第二監區區長‘沈子陽’。
沈子陽四十上下,估摸著在一米七五,穿著警服,長相非常嚴謹。應該是一個比較正直的人。水管和西門慶要去他的第二監區,陳輝福可是好好的抓呼了他一翻。
“兩位,太子說了,讓你們提前跟我進牢房。”沈子陽還算客氣的說道:“來,把手銬戴上吧!”
說著,一旁的獄警給水管兩人戴上了手銬。
“沈區長,你給我們戴這玩意,等下那些犯人要是動手,我們咱辦。”西門慶故意問道。之前陳輝福帶他們二人來這第二監區時,已經跟這沈子陽見過麵了。所以也知道這名警官的名字。
沈子陽微微一笑,“放心吧,在進牢房之前會幫你們解開的,太子說,讓我們雙方配合得像一點,所以,在公眾場合之下,難免有得罪的地方,到時還請不要見怪。”
“那沒事,你讓那些管教下手輕點就是了。”水管倒是不擔心。難不成那些管教還能把自己打死?
管教就是獄警的意思。管理犯人的獄警,在監獄就叫管教。
“嗯。你們不說,我也會照看好你們的。”沈子陽正色道,“好了,走吧!在六樓。”
隨後,一行十來人向六樓走去。
第二監區在大同監獄西麵。這是一幢六層樓房,砼體結構,由鐵板牆築成。牢不可破,非常堅固。房體外型結構如城堡般,呈橢圓狀。外表看起來是一個整體。這個監區的五樓和六樓,關押的正是一些將要執行的死刑犯。下麵四層,則是一些緩期執行犯。
緩期,就是延緩執行的意思。有的人犯了死罪被判了死刑。由於關係好,法院判定緩期一年或是二年執行。而在這緩期期間,這些犯人如果改造好,那也還有機會改判為無期。一旦判了無期,那證明出獄有望。隻是時間問題而已。
一路腳步聲在樓梯上響著。不一會,水管和西門下在沈子陽等人的帶領下來到了五樓。
“媽啊,兒子對不起你們啊,你們的養育之恩兒子隻有來生再報了!”
“啊啊啊,老子要幹B啊!我還是處男啊,死不甘心啊!”
“我*MB,鬼叫什麼,瘋了是不是,這黑巴拉瞅的地方,哪有B幹。”
“你他媽給我滾,老子明天就要槍決,再羅B嗦,信不信我宰了你。”
“你他媽敢威脅老子是不,老子也就是後天,來啊,我怕你不成。”……
剛到五樓,牢房裏一陣哭嗲喊娘的叫罵聲傳了出來。有的在感慨,有的則哭喊著要幹B……死刑犯,有些是被陷害的,有些是故意殺人的,有些是草菅人命放毒害人的……總之,在這個幾千人的監區裏各種各樣的殺人犯都有。
而這些哭著喊著鬧著要幹B的人,無疑就是那些桀驁不馴,圖財害命,為富不仁,卻還沒有嚐過女人滋味的人,死有不值。
有的人活在世上,*二奶,女人不知幹了多少,死了,沒什麼遺憾。可有的人,從出生到死,JJ沒嚐過腥,著實無用,可憐。去了地獄,估計也會被人瞧不起。
“這些孬貨,要死了,現在才來哭著喊著要幹B,之前都幹什麼去了。孬種。”西門慶不由叫罵著。他並不可憐那些人,而是覺得他們很沒用。人都敢去殺,難道去泡個女人就不敢了?
如今的社會開放的很,封建社會一過,女人甚至連內褲都不穿,什麼*,包男女,多了,連學生妹都知道要吃香蕉,好搞得很。可沒想到的是,在監獄裏還有人說自己是處男的。
這讓西門慶很是氣憤。撕不得一巴掌打死那叫喊的人。
“*蟲,你以為個個都像你啊!”水管在一旁打趣道。
一行人繼續向六樓走。
“我!我當然不會像那些孬貨一樣了。”西門慶很是不屑的大聲叫著,“我要是像他們一樣,寧可買塊豆腐一頭撞死。”
獄警們都笑了。沈子陽聽著也泛起了一絲微笑。一路上聽兩人嘰嘰喳喳,心態還真是年輕了不少。
說到女人。西門慶兩眼放光,連拉住沈子陽衣腳阿諛道:“沈區長,你們監獄不是有女犯人嗎,什麼時候,找兩個來咪西咪西。”
沈子陽笑道:“你綽號叫西門慶,還真有古代西門慶的風範,不過,監獄有監獄的條例,那些女犯人,你就別想了。”
“嗨,沈區長,這你就錯了,依我看,監獄這不成規的條例得改改才行,你看,那些女犯人,長年累月的關在這裏,沒有根棒棒去戳她們,BB也是癢得很呢,如今我西門到來,一次足可滿足她們三人,一天來三次就是九個,不出一個月,那些女犯包準個個都乖得很,改造力度一定會有所提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