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凡瞪著尚付道:“你逗我呢?一萬八千裏…我怎麼到得了?”
尚付撇撇嘴,指著馮道說:“以他的能力帶著你轉眼即到!”
馮道抱著落凡,對尚付道:“你前頭帶路!”
尚付應了聲好,轉身飛起來。落凡愣了愣,指著尚付道:“我怎麼總覺得這家夥是飛不起來的呢?”
落凡的話剛一落,尚付就“咚”地一聲掉到院裏,抬起頭時已是灰頭土臉了!指著落凡叫道:“你怎麼光挑不好的記住呢?”
馮道忍著笑道:“靠他那雙翅膀是飛不起來的了,早年我從葛洪那得來一件法器,可助他飛行。”
聽到這話落凡羨慕嫉妒恨了,嘟著嘴道:“怎麼沒見你給個法器給我?”
馮道低笑一下說:“你自有你的法器。飛行的事,隻要努力修煉便成。”
落凡好奇了,問道:“你給的什麼法器給他?”
“我前段時間拿著天天扇的扇子。你不是看我天天扇,覺得很搞笑嗎?”馮道想起落凡看他扇子扇的表情,嘴角邊笑意泛得更開了
“你居然看出我在心裏笑你?不能怪我呀!你春夏秋冬都在扇,很怪好不。”
馮道敲敲她的額頭,笑道:“我那是在煉法器呢!隻是沒想到這個法器居然隻合適用在尚付的身!”
落凡摸著被馮道敲過的頭,愣愣地問道:“那扇子為什麼隻合適用在尚付的身上?”
“這扇子有乾坤巽三股清氣,遇上尚付的三隻翅膀剛好化入無形。”馮道的語氣通著些許無奈。
“尚付居然有三隻翅膀?”落凡木木地轉身看向尚付,打算把的三隻翅膀看清楚。但當她轉身看向尚付時,卻看見尚付幻化出一個跟他身高差不多的銅鏡。而尚付正對著鏡子,仔細地查看全身上下。嘴裏還不停地念叨著:“這一跤摔得我一身灰。可要清理幹淨了。留一點灰都跟我這絕世容貌不搭呀!”
落凡呐呐地指著尚付說:“終於明白為什麼我每次看到他都想揍他了!”
馮道對這話似乎很在,慎重其事走過去盯著落凡的臉道:“為了什麼?”
“一個男人如此賣弄風騷,不揍他心裏不舒服。第一次遇見時得有趣,好玩。現在真是看一次就想揍一次呀!”落凡緊握著拳頭,努力壓下揍尚付的衝動。
“原來如此!一直是我想多了”馮道長歎了口氣,把落凡緊緊地,擁在懷裏。
尚付收起銅鏡走過來道:“不然你以為呢?”語氣中也帶了遺憾。
落凡在馮道的懷裏疑惑地問:“你們在說什麼?”
馮道揉揉她的頭發說:“我們去尋菊花根芽吧!”
尚付朝落凡麵前探了探身問道:“你怎樣不種辛夷花?”
落凡握著馮道的手,溫柔地撫上馮道的鬢發:“除卻巫山不是雲,除了你,我眼中再無辛夷花。對你身上香氣的眷戀,似乎是與生俱來的習慣!”
尚付撇撇嘴道:“可不是,那麼漫長歲月,豈是別人可取代?”
馮道無言,許多情緒在眼中凝聚之後,隻是久久緊抱著落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