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付白了猼訑一眼道:“你又有什麼大誌?就連陛下……”尚付正說著見辛夷動了動,連忙嘴巴閉上。
任誕邊往這邊過來,邊看著打得正歡的兩個女人。
“任誕,你不在後方處理事,趕來這裏有何事?”辛夷感覺到任誕的氣息在靠近,轉身看著他道。
任誕把注意力從山鬼和閎約那收回來,快步走到辛夷的麵前,跪下來行禮道:“臣聽聞尚付的妻和妾打起來了,就趕過來看女人打架是怎樣的。”
“原來如此,那你就看仔細點。”辛夷點點頭,轉身往溢州城上看去。見落凡從城中飛出,立即笑開了眉眼。
“任丞相!你要不要這樣幸災樂禍?還特意丟下政事趕過來看?”尚付咬牙切齒地道。
“女人打架很有意思的,怎麼可以錯過?”任誕走到尚付的身邊,認真仔細地看著。“你趕緊起來,去拿點陛下從雲夢鄉帶回來的野果,說不定哄得陛下高興了。他會讓你解脫一下的。”
尚付得到任誕的指示,連忙爬起來飛回軍營。
“辛夷,這守城的將士好頑強,攻了幾天都攻不下,好累。”落凡飛過來抱住辛夷,略帶撒嬌地道。
“這溢州城是必爭之地,守城的將士必定不一般。”辛夷招來一朵祥雲,抱著落凡坐入其中,憐惜地看著她臉上的疲憊。“即然累了,那陣有仇隙和甲乙丙丁中五人在管,你就休息一下吧。”
“山鬼和閎約打了多久了?”落凡指指正打著的兩個人道。
“兩個時辰了。”辛夷不甚關心地道。
“居然可以跟山鬼打兩個時辰?山鬼上千年的修行了。這太不正常了吧?”落凡從辛夷的懷裏站起來,認真地看著山鬼她們。
“你休息你的,理她們幹嘛。”辛夷伸手把落凡拉回懷裏。
“不是,辛夷。閎約的修行最多不過八九十歲,不可能可以抵擋山鬼那麼久的。”落凡扯住辛夷的衣襟,正色道。
“你不也才是上百年的修行嗎?不是勝過他們千千萬萬?”辛夷不甚在意的道。
“辛夷!你是故意的吧?我有十萬年的根基在那,又有你這個名師教導。當然跟閎約不一樣的了。”落凡惱怒地瞪著辛夷道。
“你怎麼就知道,她沒有前世的基礎在那?”辛夷抓住她的手,輕咬一下道。
“你是說……”落凡震驚地瞪大眼,站起來再看看,卻被辛夷抱得緊緊地。
“你就別瞎操心了。有任誕在看著,不會看漏什麼的。”
“好吧,任誕看著比我有用多了。這閎約出現就不正常,一定得小心點。”落凡放心地偎入辛夷的懷,打的個哈欠道。“雖然很想睡了,但總是想吃點東西。”
“吃野果怎樣?”尚付諂笑著把一籃野果放到辛夷的身邊道。
“正想吃這個。謝謝了,尚付。”落凡抓來一個,往衣服裏擦了擦,張嘴咬了一口。立即獲得滿口的香甜,疲憊似乎也減少了。
“不用謝,你滿意就好。”尚付媚笑依舊。
“幹得不錯,你的事找任誕,任誕會有辦法的。”辛夷道。
“謝陛下。”尚付不知道為什麼又推回到任誕身上,猶豫了一下,才帶著疑惑退下去。
“任誕,陛下要我找你解決。”尚付皺眉道。
“即然陛下有令,我就免為其難,幫你到家務時處了吧。”任誕站起來拍拍衣擺道。
“你即然有辦法解決,為什麼不直接幫我解決掉?”尚付即不解又惱怒地瞪著任誕。
“這事沒陛下的首肯,我哪裏敢自作主張?”任誕懶地看著尚付道。
“你們早……”尚付正說著,被任誕一眼把他剩下的話瞪了回去。他不解地想了,才想明白這些話,是不能讓閎約聽了過去。
“你們兩個快別打了,陛下有旨,你們趕緊跪下來接吧!”任誕扯開嗓子,對打得難舍難分的兩人大喊著。
山鬼和閎約對了一掌,雙雙退了幾步,一起飛到任誕的麵前跪著。
“陛下有旨,山鬼為禦前侍衛的正妻,閎約為妾。擇日完成納妾儀式。”
任誕臉不改色地扔下一記響雷,震得尚付立即被嚇暈在地。山鬼氣得恩都忘了謝,疾飛過去把他扯起來道:“你別想取妾!”
而閎約似乎也震驚不已,她的身體搖了搖,險些栽倒在地上。她臉色蒼白地看向辛夷懷裏的落凡,眷戀和不甘表露無遺。
“怎麼?你不願意當妾?”任誕移身擋住閎約的視線,冷聲道。
“民女叩謝陛下隆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