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夷和任誕他們正在商議對付援兵的事,突覺地動山搖起來。
仇隙震驚地站起來道:“這是迷魂雷陣最強的進攻。”
辛夷皺眉看著仇隙道:“你跟落凡交代過,讓她暫停進攻嗎?”
“回陛下,我回來的時候已經交代過了。”仇隙把心思從迷魂雷陣那收來,對辛夷行禮道。
“這家夥不會那麼安份在那呆著的。”辛夷扣著桌子,無奈地道。“仇隙,你趕緊去看一下是什麼回事。”
仇隙領了命,對辛夷抱拳彎腰,緩緩退出帳篷。
“仇隙,你就不要那麼多禮了,落凡那家夥能力大,一胡鬧起來就會鬧出大事情的。你趕緊地趕去呀。”尚付站起來著急地道。他太清楚落凡了,從來不是安分主。
“仇隙,你也別多禮了,趕緊趕過去吧。”辛夷皺眉道,落凡那裏他也是實在放心不下。
“是!”仇隙再恭敬地行了個禮,立即消失在眾人的麵前。
任誕皺眉看著仇隙消失的地方,陷入沉思中。
仇隙來到溢州城上方,隻見甲乙丙丁中五人,卻沒見落凡的身影。
“你們將軍呢?”仇隙怒目瞪著他們五人道。
甲乙丙丁中驚慌地跪下來,都低著頭不敢言語。
“趕緊說!等著你們將軍出了什麼問題再說就遲了。”仇隙把甲兵拎起來,瞪著他怒道。“你說!”
“我,我們將軍她入到溢州城中察看情況了。”甲兵呐呐地道。
“可惡,你們怎麼就讓她去了呢?”仇隙把甲兵扔到一邊去,指著他們道。“你去告訴皇上,說你們將軍潛入溢州城了。”
“是!”甲兵應命疾飛而去,他也是擔心地不得了,但沒有命令他又不敢違背落凡的命名。現在有大司馬的命令,他終於可以放心去請皇上。
“乙丙丁中,你們幾在這裏守著,我下去找找你們將軍。”
仇隙說完便往溢州城中飛去,卻被上麵的世界彈了回來。他緩緩靠近結界,發現結界上的靈非常強大。他感覺到這結界不但他衝破,就連落凡也衝不破,也就是說落凡被困住了。
“你們該死,怎麼不早點把這事通報?現在整個溢州城都在結界中,你們將軍很有可能被敵軍發現了。該怎麼辦?”仇隙揮掌欲打乙丙丁中,又咬牙把手放了下去。他們是落凡的人,他打不得……但他真的是又著急又憤怒。
乙丙丁中著急地跑過去,也都被結界彈了回來。他們急紅了臉,一次次被彈回來,又衝了上去。
“好了!你們這樣瞎折騰有什麼用?”仇隙怒吼道。如果瞎撞有用他早就衝上了,還好站在這裏瞎操心嗎?一切隻有等陛下過來才能有辦法,隻有他靈力才能破這結界。
乙兵突然想起被花瓣送出來的魯深兄妹,趕緊跪下來道:“將軍曾用花瓣把兩個人送出來,大司馬要不要見一下他們?”
仇隙精神一震,立刻道:“馬上帶上來!”
魯深和他妹莫名其妙地被花瓣送了上,又莫名其妙地被綁了起來。現被拉來見仇隙,怒火衝天的仇隙,他一見到立刻就嚇得跪了下來。
仇隙問了又問,卻什麼消息都沒問到,差點惱怒地把他踢飛了。但想他是落凡送回,必定有用處,他忍了又忍隻好揮手讓把他帶下去。
魯深見仇隙滿臉怒氣地叫把他們帶下去,擔心他是要把自己和妹妹殺了。忙跑回來跪下來道:“別殺我,我可以幫你們。”
“你可以幫我們什麼?”仇隙不奈煩回答著。
仇隙的眼一直看向溢州城中。隻見下麵的兵士都了起來,似乎在尋找什麼,這說明落凡還沒被抓到。其實隻要落凡的寒毒不發作,這溢州城中應該沒有人能抓住她。但他就是在擔心她的寒毒會發作,擔心得掌心上都是汗。明明就是眼睛看得到的距離,卻完全看不到她是否安好。
“溢州城有地下城堡,你們的攻擊完全到達不到那裏。有那裏的地圖,被一個變成我好友的人拿走了。但是我記下那地圖了,也通曉那裏的布陣,你們進攻的時候,我完全可以給你領路。”魯深的妹妹拉了拉他,似乎想阻止他,但卻被他冷漠地推開了。
“一個為變成你好友的人?你剛剛怎麼沒說?”仇隙拎起魯深怒氣衝天地問道。他猜得無錯的話,這個人很有可能是落凡。
“你剛沒問呀!剛剛你隻問有沒見到某女子,又問誰把我送上來的。我當然是不知道的呀。”魯深驚恐地凸起眼,瞪著拎著自己衣襟的手。
“你看到她拿了地圖?”
“我那時與朱閣對峙,哪有空去看她?我隻是感覺到她動了我們家的陣法,這人破家的陣法很快,似乎非常熟悉陣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