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凡一下飛至綠光的深處,隻見綠光的籠罩下,一隻巨大綠色的鶴在拍打著翅膀,與一個身白衣的男子在打鬥著。
即然有人在那打著,落凡也不急加入其中。她拿出個煎餅在旁邊啃了一小口,站在一邊慢慢看。
那白衣男子劍氣雖淩厲,但卻多了點文弱之氣,招招打不到實處。落凡在旁邊涼涼地道:“書生就是書生,在強敵之下,居然還想著手下留情。”
那白衣男子聽到落凡的聲音,突然身上一震,手上的劍勢也怕一半招。那綠鶴見狀抓緊時機,伸頸鶴鳴一聲,吐出一個綠波,擊向那個白衣男子。
那綠波來勢甚快,那白衣男子自知躲閃不及。隻好蹲下來用盡所有的靈力,設下一層氣障打下硬接下。
“真笨。”落凡輕罵一聲,運氣於手上的煎餅上,朝那綠氣波扔了過去。煎餅如利刃般,旋轉著飛過去擊碎那氣波。
煎餅擊碎氣波之後,還有餘勢未消,繼續往那綠鶴飛去。那綠鶴見煎餅似乎很興奮,它奮力地拍打著翅膀,伸出脖子發出聲聲鶴鳴。煎餅一飛近它的麵前,便伸長脖子把煎餅叼在嘴上。綠鶴叼上煎餅似乎很滿意,拍打著翅膀飛走了。
綠鶴自己飛走了,對落凡的軍隊便沒什威脅。落凡知道自己不能離軍隊太遠,便也不去追了任它離去。
綠鶴飛走之後,天地間又隻白雪皚皚了,那白衣男子蹲在雪上麵,居然跟雪融在一起了。
落凡走到那個白衣男子身邊,伸手戳破他的氣障。拍拍他的肩膀道:“你的靈力不弱,為何對敵如此心慈手軟?”
那男子猛地站起來,嚇得落凡連忙退了一步。
那男子站起來瞪著落凡,怒道:“我跟在跟那綠鶴對戰,你開口讓我分神了,不然怎麼會處於這麼被動呢。”
“咦?原來是子冉呀?”正麵一看落凡才認出來,那是清君座下的大弟子子冉。一身白衣的他雖盡染怒色,卻依透著點淡雅之氣。
“對呀,可不是我嗎?你大將軍貴人多忘事,看到了都認不出,還出口幫那那妖鶴。”子冉沒好氣地看著落凡,如今的她英姿颯爽,哪裏還有住在源納宮時的羸弱?
“子冉,這就是你的不對了。這麼多年過去還是那麼容易被影響。當初清君訓練你們靜心打坐,小狐染了一身墨,站在你頭頂上。你因為墨流到你的白衣上而分心,被罰頂缸頂了半個月。看來你還是沒什什長進呀。”想起往事,落凡不禁想起小狐,心裏頓覺酸酸的。
“師父現在這個樣子,我哪裏還靜得下心?”子冉紅著眼眶,啞聲道。
“清君我已用陣護住他了,隻要他願意,千年之後一定能醒過來的。”落凡輕歎一聲,心裏越發難過起來。清君可以醒來,小狐卻不再了。
“小狐不再了,師父是不會願意醒來的。”子冉握緊手中的劍,那悲傷的眼中不含半點期盼。
“不管清君願不願醒來,你們還是自立自強的。”落凡湊到子冉的身邊,輕聲道。“任誕讓我告訴你,如果我們打敗北荒之王,其他三荒之王一定會盜清君的仙身。”
“這群天殺反賊!他們盜我師父的仙身幹什麼?”子冉怒氣衝衝地低吼著。
“北荒之王一敗,辛夷據北荒為後盾,必定勢壓三荒之王。他們必定會感到不安,挾清君以令天之崖,與辛夷一戰就名言順了。”落凡把任誕的完完整整地傳達完後,看著子冉道。“你們一定要自強起來,護住你師父的仙身。北荒之後還有很多大戰,我們恐怕分不開身來幫你們太多。”
“我知道了,助你壓下叛亂後,我就回去重整師門,帶領師弟妹們努力修行。”子冉收回劍對落凡道。“走吧!回到你的軍中先。”
落凡不可思議地看著子冉道:“走什麼?你沒看到我們又被綠光所包裹了嗎?”她對子冉的遲鈍感到不可思議,以前子冉雖混也不會這樣,看來清君的離去對源納宮的眾弟子的打擊還是很大的。
子冉低頭看去,隻見皚皚白雪又被綠光所覆蓋,而自己和落凡又被綠光所籠罩。雖然還看不到綠鶴,卻聞得聲聲鶴鳴在他們的身邊回蕩著。子冉連忙撥劍出嚴陣以待。
因為對過手了知綠鶴的靈力,落凡也就不緊張,隻是對這綠光頗感興趣。“這綠鶴居然能發出這麼強的綠光,一定是體內有什麼東西作怪。”
子冉詫異地看著不在狀態的落凡。那綠鶴他與它對戰半,他自知不是對手。可他看落凡的樣子,好像並不把綠鶴放在眼裏。
“落凡,你現在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