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你的士兵手下,吃過不少苦,不用看也知道你的軍隊是了不得的。”修廣佩服地道。
“那是,我帶出來的兵,我都很滿意。”落凡傲嬌地道。在咬住援軍時,遇上了一些較強的陣法,她的將士都是自己破開的,完全不用她操心。
“那你剛剛還說要聽我的意見?”修廣警惕地道。“該不會是尚付隨皇上回去了,你覺得無聊,想找我出來解悶的吧?”
“我有那麼無聊嗎?”落凡撇撇嘴道。
“很顯然,是有的。你的軍隊本來就不怎麼用管,再加上又有個馬京在,你根本就閑到了極點。”修廣兩世帶兵,熟知軍中事務的管理,但看到落凡管理軍務,他連佩服都用不敢用上了。
“修廣,你老實告訴你。閎約有沒有在安州城出現過?”一切事都塵埃落定之後,落凡才突然想起閎約這號人物。
“你現在才想起來要問她?”修廣好笑地道。
“她怎說也是尚付的妾,我也不好有過多的關心,讓人心生誤會就不好了。”落凡低頭尷尬地抓抓眉毛。
“夫人,你是個女的……”修廣頓了一頓,嘿嘿一笑道。“女的也要避嫌!”
“少囉嗦,趕緊把她的事說說清楚。”落凡以為修廣是在笑,便敲敲玉瓶讓他亨受一下高音的震動。
“別敲,別敲……”修廣受不了地撫著耳朵大叫道。“我說,我說……”
原來閎約是北荒之王的公主,她在人間厲劫時剛好遇上落凡。但因為子虛城一戰提前結束曆劫,回到北荒來幫北荒之王處理政務。
由於太子的謀反,北荒之王不再對太子有信任。反而更加相信閎約,把很重要的軍務交給她處理。
涼亭那次就是策劃好,潛入軍中打探機密的。但是她一出現就得不到落凡的信任,後來更是逃不過任誕那隻老狐狸的眼睛。
搞笑的是堂堂的公主竟成了妾,她以為將就為妾就可以繼續探得軍情。不曾成妾之後,卻要被遣送回艮山城?
閎約當然不會就這樣認命的,於是她在半路潛逃,用翊習習勾引修廣反叛。
之後她覺得安州這邊事已定,便引兵趕往東去對付仇隙。而她與東荒之王和西荒之王交情頗深,早就在戰爭開始之前,向兩王借來近百萬人馬,在安州城與彬州城周圍潛伏著。
“修廣,安州城當時已在控製下,閎約為什麼不趁機把溢州城拿下?”落凡笑道。
“你以閎和傻呀?溢州城有你的士兵在守著,還有你布下的重陣。拿不下事,被你和皇上反圍住事大。還不如等你自己跳入,她早已布下的局中。”修廣冷哼著道。
落凡笑嘻嘻地道:“我這不是覺得可惜嗎?”
“對啊!她要是這樣打的話。就真的中了任誕的圍點打援的計了。”修廣輕歎道。“她這一擾亂,我們原來的計劃都落空了。”
“這樣也好,雖然打得艱難,但卻能提前把戰爭結束。”落凡伸個懶腰,笑道。“這閎約是個人物,改天得會她一會才。”
“這個閎約雖陰險狡詐,但我覺得她決對不是你的對手。”
“為什麼?”
“因為你夠橫!”
“喂!修廣!你是說我蠻橫嗎?”落凡不滿地道。
“不,你的橫是勢壓天下,無人反抗得了的勢。二三十萬的兵竟敢在人家的城門擺開,生生吃掉那百萬雄師。皇上能教出這樣的人,可見他的能力更是不可估量了。”
“說了半天,還以為你在誇我。說來說去還是在誇你們的皇帝。”
落凡笑著躍下一弦的背,走入軍隊中與將士們一起步行。
馬京上前邊走邊給一弦喂煎餅,廚娘做的煎全都拿來喂一弦了。為了怕煎餅變味,落凡還特意布個陣存起來。
這時行軍已過了溢州城,離彬州城還有一天的路程。按照時日算離上次落凡去見仇隙,才不過十日。由於被圍困著,仇隙的戰報才偶爾收到一兩封。但大致上來說,一切都還在掌握之中。
落凡正思索著,突然聽到前頭有打鬥聲。
馬京驚道:“前頭那麼快就跟敵軍交手了?”
“顯然是敵軍到了,前頭有好多不屬於我們將士的氣息。”落凡對馬京道。“我去前頭看看,你先在這裏地一弦喂飽了。”
“是不是你軍中將士的氣息,你還分得出來?”修廣震驚地。
“廢話!”落凡翻翻白眼往軍前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