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當時白家長孫,白家出事的時候,我十九,是管家拚命將我救出來的。”仿佛是在說著一件與自己毫無幹係的事一樣,他的口吻級淡。
“………”原來他就是爸爸口中那個白家長孫嗎?
等等,白家長孫,白澤?那這貨豈不是爸爸說的和她有………
這也他麼的尷尬了。
顧夕顏仿佛被雷劈中了一樣,整個人都不好了。
對麵的人不搭話,他也不覺得尷尬,依舊說著,“之後我拚死了重新將白氏創立,等到白氏有了起色,漸漸和池家並駕齊驅時,我便開始著手調查當年的事,總算不枉我付出那麼多,最後打聽到顧氏前任總裁手裏,有一份當年的證據!”
“所以這就是你找我合作的原因?”
“是,這才是我找你合作的主要原因!”白澤坦蕩的看她。
“據我所知,你和顧夕馨關係匪淺,扯上我,不免覺得好笑了些嗎?”顧夕顏嘲諷的看著他。
白澤嗤笑一聲,神色嘲諷,“那個蠢貨?我不過是順手填補了一下顧氏空缺的資金,並不是和她關係匪淺,顧氏在她手裏,白白浪費!”
“若是當年白氏滅門的事,顧家也參與呢?”
白澤眼裏突然蹦出十分狠絕的狠厲,“那便毀了!”
“看來是不能合作了,誰知道是不是個局呢?你說,我說的對吧?”顧夕顏抬手將垂下來的頭發別致而後。
“嗬嗬!”白澤低低的笑了起來,精致的眉眼都舒展開來,“如果說,用你弟弟的消息交換呢?池少夫人,我在給你三天時間考慮,三天之後,我希望是我滿意的答複!”
說完,也不再等顧夕顏的回答,自己便率先出了餐廳,留下還有些發呆的顧夕顏。
弟弟?他知道逸言的下落?知道逸言的消息?
所說一個顧氏,她賭得起,可是事關逸言,她,賭不起!
雙手緊緊撰在一起,顧夕顏好看的眸子裏,盡是憂愁,那個白澤,盡然用逸言威脅她?!這讓她還有選擇的權利麼?
顧夕顏單薄的身子伏在桌子上,肩膀微微有些顫動,大約是哭了。
“澤爺,那個女人還在餐廳,似乎是哭了。”
“唔,哭了?”白澤偏著頭,不知在想些什麼,看了一眼餐廳門口,便收回目光,“罷了,我本也不是憐香惜玉的主,開車吧。”
“是!”
車子絕塵而去,門口便空出一片地方來,顧夕顏收拾了一下,便開車去找池未刑。
和前台打了聲招呼,便踩著高跟鞋去了池未刑的辦公室,推開門,便看見男人滿臉愁緒的樣子。
“說了別來煩………”池未刑冷聲吼道,隻是還沒說完,便被打斷。
“是我,我沒讓人通報。”顧夕顏反身關了門,柔聲細語的道。
“怎麼了嗎?”池未刑走到她身邊,問道。
“未刑……”顧夕顏突然伸手抱住他,將臉埋在他懷裏,“白澤剛剛找我了,他要與我合作,還用逸言威脅我!”
“他想在顧氏拿到證據,是嗎?”池未刑反問。
顧夕顏悶悶的點頭,“我……我不想答應,可是他有逸言的消息,我賭不起,他給我三天的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