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有金輕輕地給了自己一巴掌,
百分百真實度,他有點怕疼~
這是遊戲,不是現實,不是看年齡和體型決定力量的強弱的,按理以他這種骨灰級玩家,
看見別人能夠使用法術,就知道此人一定不簡單,
是不會犯這種低級錯誤的,但要怪就怪,這個遊戲太逼真,怪自己被裴四的友誼蒙蔽了雙眼。
能擁有法術的人那個不是高手,單靠一兩人是不行的~這種人是需要選好時機,召集人馬,下陰手,一起推的。
遊戲嘛,單挑不過,群毆也很正常的。
胡有金正要陳懇地道歉,
能屈能伸才是正道,雖然自己的年紀足以當眼前這小子的爸爸,但是為了未來龐大的利益,這點就微不足道了。
他是一個識時務的人。
“等等!”
一旁的掛機少年突然清醒了,眼神炙熱的盯著衛寧手中的銀魚,問道:“小兄弟,你用的是我的杆吧?”
衛寧點頭,
“這本來就是我釣中的吧?”
衛寧還是點頭,他已經知道這人想表達什麼,
“承認就好,剛才我隻是下線上廁所去了,而你小子居然直接從我手中把我釣魚的杆奪走,
這說不過去吧?”
衛寧皺眉,心中忽然有些不爽。
“所以說這本來就是我的東西!”
掛機少年火辣辣地看著衛寧手中的銀魚,他本來都準備睡個午覺的,結果被電話吵醒,
說他掛機的杆被別人釣到個百萬級的寶貝,連話都不回,就匆忙上線了,上線來找錢。
100w呀,夠他不吃不喝努力十年的了!
掛機少年呼吸急促,小心肝兒砰砰直跳,見衛寧不說話,又焦急道:“你別想否認,你這個小偷,趁我掛機沒經過允許就偷我的東西,不要以為這裏沒有王法,小心我去郡府告你!把你關進大牢,這裏人都可以為我作證!”
掛機少年已經被金錢蒙蔽了心智,居然口不擇言的開始威脅,甚至還用郡府威脅,簡直就是滑天下之大稽,
玩家的事,能算偷麼?
衛寧有些呆愣,有些想錘人,明明是準備做好事的,為啥搞得像是個小偷一樣。
他還真不伺候了!
胡有金眼神閃爍,東西在衛寧這種不缺錢的手中不好搞到,但在那一看就缺錢的年輕人手中肯定很好搞定。
“咳~我t....”
“還來!休想抵賴,我知道你有錢,你也不差那麼點錢,要是被抓進遊戲大牢就隻能自殺,
你看看你辛辛苦苦練級,難道還想重來?
還有,我警告你,別...別以為你有錢就可以為所欲為,我告訴你現在是法治時代!
而且胡總哪裏還攝了像,小心在外麵我直接人肉你!
反正我光腳、我什麼都沒用,我根本不會怕!
你們這種人最惡心,仗著出生好就各種看不起人,真以為什麼都是你們家的啊?哼,等我有錢了,我一定要把那賤女人....”
掛機少年頭腦有些充血,完全不知道自己在說些什麼,但他知道富二代就是社會的毒瘤,就是他永遠的戰鬥對象,
於是一激動說出了自己的成年往事,
從前有個富二代,開著豪車捧鮮花,裝逼踩人搶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