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李幼魚,雲淩便轉身回了原來的房間,看著臨窗而坐的兄弟二人,正你來我往的下著棋。
“辛苦淩兒了。”君玉卿將手中的黑子丟會棋盒中,走到桌前給雲淩到了一杯果茶,放在了她的手中。“對方可知道地方?”
“小姑娘聽說過相似的地方,隻是名字不一樣,無法確定是否為你口中的風嘯崖。”
君玉卿點了點頭,接著說道,“我看到的文獻畢竟是百年之前的東西,地名有所變動是很正常的事情。”
“倒是樓下那個女人,可有確認過?”雲淩放下茶盞,剛拿起手帕,就被君玉卿接了過去,小心的在她臉上擦著汗珠。
“已經讓人確認過,花箋確實出自她手。”如今一提起蘇欣兒,君玉卿便覺得厭惡。
都已經與誠郡王殷馳訂親,竟然還敢算計君慕朗,是因為對那些傀儡香有著極大的自信,所以才會這樣有恃無恐吧。
“可有給誠郡王送信?”雲淩起身推開畫著山水的內室門,看了眼堆在書案上的冊子,隨手撿了一本出來。
“他應該已經在路上了。”君玉卿重新坐回棋盤前,手中棋子隨意的放在了一處角落,發出了一聲脆響,將出神的君慕朗從朦朧中驚醒。
“那便讓人上來吧,不然如何給誠郡王送禮呢!”瞥了眼神思不屬的君慕朗,雲淩便重新走回了內室中,處理起堆積消息。
隨著若琴離去,君慕朗的目光又偏了一會,才轉回棋盤,皺著眉頭看著那些幾乎無路可走的白子,歎息著丟開了手中的棋子。
“每次與你下棋都是我輸!”
“我若也如兄長這般走神,怕也是贏不了的。”君玉卿淺笑著,將棋子重新分開,放回了各自的棋盒中。
又捏著黑子,重新落在天元的位置上,清脆的聲響讓君慕朗捏了下手指,收斂起他想要飄走的視線,緊緊盯著眼前的棋盤。
“最近在家中養傷,確實有些鬆散了。”
若是他在軍中,也就沒有這麼多事情了!
他又看了眼氣色不錯的弟弟,心中暗想,難道是君玉卿成親了,所以讓他也浮躁了?
想起冷清的若琴,他又摸了摸自己僵硬的臉,心中有些忐忑,他可是二十四歲的老男人了,整天想著十幾歲的小姑娘是不是有些過了?
自己長得又不像君玉卿那般俊俏,年紀有這般大,對方會不會嫌棄他?
一時間,君慕朗心中都是各種糾結,忐忑,和那張秀美的小臉。
“兄長如今已經到了成親的年紀,祖母她老人家已經開始給你物色了,若是心中有合適的人選,也可以讓祖母參考參考!”
瞧著君慕朗那般明顯的表現,他自然看得清楚,隻是顧忌到君慕朗的反應,才遲遲沒有開口
君玉卿的話讓胡思亂想的君慕朗嚇了一跳,忙擺手說道,“沒,沒有!沒有人選!不是,我暫時不打算成親!還是讓祖母不要費心了!”
君玉卿挑了挑眉,輕笑著說道,“兄長心中當真沒有人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