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校外某家餐館,黃花花還是有點接受無能。
誰能告訴她,為什麼凶神惡煞的管理員大哥是溫柔俊美的安布的哥哥啊。
難道不是親生的?
“咳咳,花花,我們是親兄弟。”安布清澈的嗓音從耳邊傳來,黃花花才幡然醒悟自己把自己的嘀咕給說出來了。
可能是為了周到,方方的桌子,安布坐在黃花花的左手邊,而他的哥哥,也就是管理員大哥坐在他們的對麵。
黃花花一張臉漲得通紅,不知道要說什麼,隻能埋頭喝湯。
這時安布又說:“不過你不是第一個這樣說的。”
這時安布才把事情娓娓道來,“可能是因為我爸是南方人,我媽是北方人,所以我跟我哥一個長得像媽媽,一個長得像爸爸。”
黃花花“喔”了一聲,那安布應該就是長得像爸爸,而管理員大哥就是像媽媽了,真想象不出來長著管理員大哥這張凶神惡煞的臉的媽媽會是什麼樣子,黃花花惡寒地抖了一下。
安布笑了一下,站起身去看看其他的菜怎麼還沒上,於是就剩下黃花花和管理員大哥兩人,一陣沉默。
黃花花實在是找不出話來說,隻能悶悶地喝湯。
難怪安布說跟他哥在一起吃不下飯了,黃花花悶頭想著,雖然絕大部分是寬慰自己的成分,但若是讓她和管理員大哥單獨吃飯,她還真是……吃不下。
偏偏好的不靈壞的靈。
不一會兒,菜已經上齊了,安布還沒回來。
黃花花和管理員大哥兩個人麵對麵坐著,簡直是如坐針氈,時不時探頭探腦往旁邊看去。
可能是在是看不過去她這坐立不安的樣子,沉默了好一陣的管理員大哥終於開口了。
“好好吃飯。”
這一說,黃花花什麼也不敢動了,隻能埋頭吃飯,連菜也不敢多夾。
偏偏她喜歡吃的剁椒魚頭和紅燒豬蹄都在管理員大哥那一邊,黃花花埋頭數著米粒,真的有點吃不下,不過不是她想象中的被他那張臉嚇的,她現在哪裏敢抬頭看他的臉呐,隻是因為喜歡吃的都在他那邊。
黃花花欲哭無淚地咽口水,那還是安布問她要吃什麼,她厚著臉皮點的呢。
於是安布回來的的時候黃花花兩眼放光,終於找到了解脫似的。
隻是安布並沒有注意到黃花花的有苦難言。
他隻是回來拿外套走人的!
安布簡單地跟管理員大哥說了聲,然後對著黃花花笑了笑,說:“花花,真不好意思,忽然有點急事,不能陪你們吃飯了,你慢慢吃,回頭我再請你吃飯。”
說完就急匆匆地走了。
黃花花注意到他的笑容有些勉強,淡了很多。
再次剩下她和管理員大哥兩人。
這下好了,真的吃不下了。黃花花繼續數著米粒,有點心不在焉地猜測,安布說的急事是什麼呢?
管理員似乎是沒看到她這失落的神色,繼續自顧自地大口吃飯,吃了幾口發現黃花花還在撥著碗裏的米粒,實在看不下去了,“黃花花,你平時吃飯都這樣嗎?”
黃花花沒反應過來,“啊?”
管理員大哥繼續說:“我說你吃飯這麼蔫蔫兒的,怎麼長出這樣的體積來的。”
吼!
黃花花瞬間怒火蹭蹭蹭直升腦頂,但視線一觸及對方那張不怒自威的臉,就像被澆了冷水般蔫兒了下來,敢怒不敢言地戳著飯粒。
管理員對她那悶不吭聲的樣子也不在意,伸出手把麵前的幾盤菜端到了黃花花的麵前,看到黃花花疑惑的眼神,端了好一會才說:“那部電影需要的可是一個胖子,而不是瘦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