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坐在駕駛座上的是其他男人,估計自己會奮不顧身地逃離,即使弄傷自己,割傷自己,也要保持頭腦清醒,不能被侵犯,但駕駛座上的不是別人,是紀和琛。
雖然,和他之間已經有過幾次的肌膚之親,心理和生理卻都還很生澀,骨子裏卻還是有傳統的矜持……想克製著自己不去觸碰他,可身子卻越發的難受,望梅止渴根本就行不通……
想要抱住他,吻他。
終於,感性和迷藥這催化劑還是戰勝了理智……方柔整個人傾向紀和琛,靠近他,伸出手,觸碰她的肌膚,就像是久逢甘露一般,一湊近他,就覺得很舒服……
“你放手!給我好好坐著。不要動手動腳的。”紀和琛厲色道,明顯的,依然在氣頭上,沒有一點消氣的痕跡。
方柔訕訕地收回了自己的手,忍著,不去觸碰紀和琛,卻還是忍不住地靠近他。
紀和琛的車開的很快,知道她很焦灼,一到別墅就很粗魯地抱著她進門。
突然間被紀和琛抗在肩上,整個人處於懸空的狀態,方柔整個人都是懵的,不知道紀和琛到底想要做什麼。
從樓下一路,紀和琛開了房門之後,不是把方柔扔在大床上,而是毫不憐惜地將方柔直接甩在浴缸裏。
將水開到最冷的檔位,直接往方柔的身上澆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他為什麼喜歡拿噴頭直接往自己身上澆水!還是這麼冰冷的水,但方柔卻清醒了許多:“你停下,我不會碰你!行不行!你停下!”
我不會碰你,這句話,從方柔的口中說出來,紀和琛覺得很是好笑……不碰自己?那她得多痛苦,除非去洗胃,酒吧的小嘍嘍對自己獵物下手可不會輕,這劑量肯定不會少。
紀和琛並沒有關掉水龍頭,而是繼續用冰水澆灌著方柔整個人,直到方柔一句話都沒有說,隻是瑟瑟地抱著身體發抖的時候,才關掉了水龍頭。
將方柔抱出浴缸,即使生氣,卻還是伸手要脫掉她身上被澆濕的衣服。
“我自己來,你出去吧。”在冰水澆了之後,確實意識更加清楚,隻是身體的煎熬並沒有任何的消減,還在繼續。
紀和琛沒有說話,直接出去了。她還敢生氣最該生氣的人是自己才對吧,眼看著自己的女人去酒吧,也就算了,要是被別人欺負了,越想越是不舒服,坐在方柔房間的沙發上,默默地想著,看她還能撐到什麼時候,多久,才會出來,求著自己。
一分一秒地過去了,時間就像是靜止了一般,浴室裏沒有任何的動靜,方柔竟似乎沒有要從浴室裏出來的想法她到底在想什麼……
紀和琛走到浴室旁邊,隻見方柔坐在浴室裏,一感覺到身體的難耐,就整個人浸泡在浴缸裏,讓水漫過腦部,再出來,從水下重新抬起頭的方柔,臉都沒有了血色。
她……到底在做什麼……即使這般摧殘自己也不願低下頭麼。
真的服了她了。
將她從水裏扛了出來,拿著浴巾擦幹身子,浴袍都沒有穿,徑直把她丟在床上。
“你走吧,我不需要你。”方柔也突然來了脾氣,鑽進被窩裏,別過臉,不看他,難道自己是故意被下藥的麼?自己也是受害者,也很怕,很怕被另外一個男人帶走,可他為什麼隻對自己生氣,絲毫沒有考慮到自己也很害怕,很需要他的溫柔呢。
感情這女人現在是要和自己較真呢,罷了由著她,等明天她完全清醒了,再好好教訓她即使洗過再多了的冷水澡,這迷藥持續的時間,卻依然很久。
紀和琛當然不會聽方柔的話直接就離開,而是一粒一粒解開身上的扣子,現在她……最需要的就是自己。
從方柔的背後抱住她的身體,還有些冷,用著自己的體溫溫暖著她……方柔依然別著臉,沒有轉身,卻在他身子覆上來的時候為之一顫。很快,被冷水壓下去的燥熱,因為紀和琛的動作,有重新回到了情。
不,不可以屈服。在車上的時候,連觸碰他,他都那麼冷漠了。
感覺到懷裏身子逐漸僵硬,她……居然還在硬撐。
撫著她的秀發,主動地吻著她的天鵝頸,一輕一緩,在她的耳邊吹著熱氣方柔的身體的焦熱感更是爆發……而他,就是自己的解藥。
溫柔地將她轉過身來,吻上她的唇,此時,在自己的懷裏,方柔已經灘成了一灘水,迷離的眼睛,泛著桃紅的雙頰,紀和琛知道,迷藥的效果又上來了。撐到現在,已經夠不容易了。
“紀和琛……”意識已經被迷藥給完全迷惑了,紀和琛的身體,讓燥熱的身體感受到了泉水般的涼意。
聽著她從嘴裏蹦出自己的名字,嘴角一笑:“要我,是麼。那就,給你。”魅惑般的聲音,似乎蠱惑了方柔的心智一般。
這個夜很漫長,直到方柔體內的迷藥消失殆盡,才停了下來。
隔天,鬧鍾響了。迷糊中按掉了鬧鍾,微睜眼睛,六點半。整個身子就像是散架了一般,全身都很酸痛,一轉身,碰到了溫熱的身子,一驚,馬上睜開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