圖騰的多寡也是決定被施行巫術之人行刑的輕重。經過千年曆練,烏嘎哇嘎族對圖騰術的運用已經到了爐火純青之地。
甘肅西北方有巫,千年不散,居河而落。擅騰之繪,揮騰之妙訣,凶殘暴戾。
烏嘎哇嘎族人是一類殘忍而暴力的民族,他們隻相信以暴製暴,巫術的能力決定地位的高低。烏嘎哇嘎族的領袖巫術一定登峰造極。
眼前這具屍體就是最好的例子。男屍身上到處都是被行刑的圖騰,上麵有自燃的痕跡。對,不是燒焦,是自燃。
“看來這男人是被當做了祭祀,你們看他身上所繪的圖騰被施了法後自燃發揮了邪惡的巫術致死。之後為了達成目的,把屍體放入被下了咒的巫珥中。雖然不知道到底有什麼目的。”
“是哪個這麼狠?”悅芷雲不解而害怕的盯著那具屍體。
“我想這附近應該有一個邪惡的巫術民族。若遇到就麻煩了。我們得趕緊離開。”
之後,他們把默然的屍體簡單埋了,帶著七上八下的心趕緊離開了。
他們每人將再次分配好的包裹背身上。來時的路詭異的朝身後延伸。明明是滿山的樹木和綠葉,卻給人一種極度不安和蕭條的感覺。
前麵是座山,樹高葉茂,卻像一隻怪獸匍匐在遠處,等著秦樂們進入它張開的黑口。他們所要經過的是一座三危山和沙漠。
三危山又叫石頭山,在敦煌市東南綿延幾十公裏,三峰危峙。
“樂哥,你看那山上會不會有你說的……”悅芷雲追上秦樂,跟在他身後問。
“不知道,走一步看一步。大家要小心,把槍都拿在手。”秦樂說完把山刀裏的槍釋放出幾把,每人一把,又提醒他們檢查下彈膛,確定滿彈了再繼續前行。
秦樂走在最麵前,畢竟秦樂下過了聚陰池,能力比以前大為進步,可以相對保護他們。
而這幾人秦樂相信每個都身懷絕技,除了那位呈放,身手差一點。因為他們都是KILL組織的捕物者。
“你們有沒有發現,剛才那個人的後背有十朵梅瓣。”江風說。
“恩。”秦樂應了聲,“所以我們要步步小心。”
秦樂看向周定山,走到他旁邊,“周教授,你沒事吧?是不是在難過默然?”
周定山歎息一聲,“哎……他是一名出色的考古者,不想出師未捷身先死。”
秦樂拍拍周定山的肩膀,“周教授,別難過了。去山穴本就是件冒險的事。他自己既然願意來,就要做好不可預知的準備。”
他點點頭,“謝謝你。”
看著周定山爬山的沉悶模樣,秦樂想沒有人不鬱悶的。他們還沒到達目的地,就死了一個人。
這種鬱悶感在幾人中蔓延開。就連今天早晨一直唧唧喳喳沒完的悅芷雲這會話也明顯少了許多。
這座山很大,三危處均對峙而立。
他們爬到半山腰時,山頂離他們還很遠很遠,沒有四個小時別想翻過去。
自出發到坐車又上飛機,到剛才發生的意外,秦樂看了下手表,現在已經下午三點了。
他們經過了一條河流,呈放不知道哪來的癖好,居然在河流拿瓶子捉了不少螞蝗。他說這裏的螞蝗與他看過的不一樣,想拿回去研究研究。
他們都醉了,尤其是悅芷雲,又把他說了一頓。終於達到山腳下了。秦樂們開始攀登。
半山腰的景色很是怡人,先前聽敦煌這裏的人說山上有宗廟。這會他們確實看到了幾座。
前方不遠處他們看到鑲有王母宮大殿字個字,還有“觀音井”牌坊,而觀音廟內祭有雷神及諸天龍王,四海龍王。
等他們再走了將近百米,他們終於看到了一尊大佛。
真正達到山頂時,他們都累的坐在地上大口喘氣。石頭山的景致盡收眼底。這叫秦樂想起宗教巫術不分家一說。
可是在外國,有一書的人把巫術與宗教分開了。
而多數人都覺得兩者相同,都是對世界“顛倒的反映”。
這裏秦樂看到了這層意思的影子。這裏的宗教保留著巫術的影子。
這些佛雕刻中帶著巫的樣貌,使之結合了神化了。
“大家快看,遠處是沙漠耶!”悅芷雲指著遠處的沙漠略為驚奇的說。
隻見遠處的沙漠最前緣是一片金黃色的腐沙之地……
難道是魔鬼金獄?魔鬼金獄又稱為魔鬼城。
這裏獨特的風蝕地貌,形狀怪異、當地人將此城稱為“敦哈克”。
到處一片被風蝕的黃金石城,突兀的橫截在沙漠之中。
要想過這片魔鬼城,起碼要一晚的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