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那個叫二狗的惡奴,拓兒的許多惡習都是和這幾個下等惡奴學來的,現在就派人去把少爺給我找回來,還有那個二狗,打斷一條腿,趕出金家,我以後不想再在府上看到這個人,少爺回來以後,叫他到書房找我。”金鐵木聽到兒子現在還在街上鬼混,心裏原本就憋著的火氣一下子又旺盛了許多。說完話頭也不回的往自己的書房去了。
留在原地的老管家嚇的一身冷汗,他一直知道金鐵木性格陰鶩,可是以往對於不順眼的家丁頂多就是打上個一二十板子,哪裏像今天這樣,直接吩咐打斷腿,還趕出金家。
可是這是金鐵木吩咐的事情,他哪裏敢說半個不字?就連求情他都不敢,因為他怕下一個被打斷腿,趕出金府的人會是他。
趕緊叫來十幾個府上身強體壯,手上也有幾下把式的家丁,出門尋找金拓去了。
這邊金府管家帶著手下出門的時候,正是九兒和彩衣準備離開青丘鎮,回到青丘山的時候。可是她們剛剛上街便在遇到了正在街上日出觀看的古天。
有道是人生何處不相逢,原本都是想要避開對方的兩對人,卻偏偏又遇上。
街上九兒遠遠的看著那個四處觀望的男孩,心裏很好奇,怎麼這麼大的人了,還和一個好奇寶寶一樣,不停聽四處觀望,這個要摸一下,那個要嚐一下,就好像自己小時候剛剛可以化為人身的時候,自己的母親帶著自己來到這青丘鎮一樣。
彩衣摸了摸頭,她一點都不了解,為什麼自家小姐會盯著街上這個隻有兩麵之緣的人。
已經走了好幾條繁華的街道了,花街柳巷也都挨家問過了,都說是確實有看到金大少爺的身影,可是都是說過一會就離開了,沒有多做停留,不得已,管家隻好帶著家丁來到了這條酒館最多的街上,在他看來,金拓總是要吃飯的,別的街道上都是一些不入流呢小館子,金拓一定不會去吃,而青丘鎮最好的幾家酒樓就坐落在眼前的這條街上了。
終於在幾家酒樓詢問無果以後,管家帶著十幾個身強體壯的家丁來到了最大的一家酒館醉仙樓。
掌櫃的見這麼大的陣仗,那裏會胡亂說話,在金府管家的詢問下,老老實實的說出了剛剛金拓確實在這裏吃飯,然後吃完飯便在自己家丁的簇擁下,帶著兩個店裏用餐的女食客離開了。
聽到一個時辰以前金拓就帶著兩個女食客離開,金府管家才總算安心下來,他可是知道金鐵木已經得罪了很多人,現在有了金拓的消息便安心下來,至少金拓沒有被人綁架。
帶著兩個店裏用餐的漂亮女食客離開,金府管家自然猜到金拓去了哪裏!
出了那個小水塘邊上的院子,他還真不覺得金拓有什麼地方可以帶女子去享樂而不被打擾。
心裏有了方向,腳下自然走的比剛才毫無目的地要快上許多。
腳下疾步而行,現在的他必須做的就是趕緊將金拓從女人的肚皮上拉起來,因為時間越久,金鐵木的火氣一定就會更大,今天誰都不想做這個出頭鳥。
在曲折的巷子裏摸索了好一會,管家中午帶著人來到了這個金家的秘密住宅。
可是,眼前的一幕讓他剛剛放下的心又一次提到了嗓子眼,而且這一次,他感覺到腳底有絲絲的寒氣湧起,因為原本應該謹守在大門口的兩個家丁這個時候正不知死活的躺在地上。
管家可不認為他們現在躺在地上是在睡覺,唯一的解釋就是這裏被人襲擊了,想到金拓可能失蹤,可能受傷,可能被殺,管家就一陣膽寒,他不敢想象真的這樣的話金鐵木會有怎樣的怒火。
邁開雙腿,管家飛快的跑到門口,隻匆匆的看了一眼便不去管這兩個家丁,比起他們,院子裏的金拓才更加重要。
朝著後麵一擺手,立即上前一個異常高大的家丁,直接說了一句踹開,便等在了一邊。
上前的這個家丁確實擔的起異常高大這個評價,因為他足足比常人高出了三個頭的,而且一身肌肉發達一看就知道比人力氣非凡。
隻見他聽到管家的話便小邁兩步站在了門口,先是用手推了一下,發現門關的很死,用根本無法打開。
沒辦法,他隻好後退一步,蓄了一下力以後便一件重重的踹在了大門上。
“轟……”一聲巨響,院子的大門吱呀了兩下,沒有倒下,灰塵卻落下好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