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涎三尺,這四字於男人而言,絕不僅僅是指美食,和它相對應的還有四個字:秀色可餐。這四個字絕不是十塊錢一盤京醬肉絲的味道,也不是內蒙古羔羊的爽口,更不是川菜的熱辣,如果算是美味,也是家常味道,而秀色可餐怎能等同於白菜豆腐的家常味道呢?
要把它引申和翻譯一下,意思就是,一個優雅、蘭心蕙性的女人,不經意間的舉手投足都會讓男人想到美食,大飽眼福,生津止渴。
大多數女人微笑總比哭鼻子來的賞心悅目,不過並不排除一些奇葩,有些女人梨花帶雨時的楚楚可憐更加的蠱惑人心,有些女人生氣的時候別是一番風情萬種,就像現在處在震驚之中的王欣悅。
“當然是尋著那些蛛絲馬跡推理出來的呀,嗬嗬,厲害吧。”
夏不凡得意滿滿的說道,齜牙咧嘴,哪裏還有方才那種高深莫測的神秘氣質。
“又是一頭妖孽!”
良久,身心戒備的王欣悅眼神複雜的瞪了一眼夏不凡沒頭沒尾的冒出一句話,伸出兩根大拇指輕輕按上了太陽穴,如果真如他所說一切都是推理出來的話,那麼隻能說明他的智商值誇張到了離譜,真要來個科學測試的話估計分數也是不在270分之下的變態存在,也或許他真的懂一些讀心術之類的旁門左道也說不定,這個世界本就沒有表麵上看上去的那麼簡單一些匪夷所思的事情雖然讓人無法接受但也不能就此否定其存在,總之,又是一頭妖孽!
王欣悅心中升起一種不能平衡的憤憤然,有一絲嫉妒,還有不易察覺的挫敗,按理說20多年清心寡欲的她早已修得正果這些負麵心緒本不應該出現的才對。
就在這個時候,憂可酒吧走進了五人,兩男三女......“這裏就是蛤蟆自力更生的那個小酒吧?”
趙廣四下一番打量,酒吧規模不大,複古的樓宇結構框架說不上匠心獨運,有兩層,舞池設置在了一樓中央,簡單的設備。
“就是這裏了不會弄錯的,去年我來過一次。”
於飛摸了摸高挺的鼻梁,肯定了同伴的質疑,笑道:“這裏確實小了點,比不上市中心那家‘隨心所欲’恢弘大氣金碧輝煌,更沒你混世小魔王想要的烏煙瘴氣,不過這家‘尤可’可是蛤蟆沒有借助一點外力完全靠著自己的白手起家的一點小家業,當然這個巴掌大點的小酒吧全部折算了也不過三百萬的小資產你是不屑一顧的,但說實話,蛤蟆比我們有出息啊。”
李廣翻了翻白眼,翹薄陽剛的嘴唇動了動說:“你這個鳥人,我們幾人當中就你最敗家你還好意思說我,怎麼現在看見蛤蟆總算開花結果有出息了也想學他離家出走光著膀子打天下?真要是生出這麼個心思那就別回上海了,留在ZJ市給蛤蟆整頓整頓這個小酒吧也不錯呀我絕對相信憑你一身邪門歪道的本事一年之內吞下隨心所欲那是處處有餘啊,想想看到時候你再衣錦還鄉,那可真能說得上是風光無限光宗耀祖了,指不定你家老頭子一時高興就將幾十個億的家產全部劃到你的賬戶上去了,哇塞,那你一夜之間不就成了暴發戶啦到時候見兄弟我困難了可別吝嗇啊!”
“吝嗇你妹啊。”
於飛沒好語氣的罵了一句。
“不過我就奇怪了蛤蟆以前也是一身貴公子秉性改裝蘭博基尼這種燒錢的混賬事情也沒少幹,怎麼一下子就鳳凰涅槃脫胎換骨了?”
“這你就不知道了吧,他之所以拋下我們兄弟幾個不管不顧來到ZJ市還不是因為某個人的一句話。”
於飛瞥了一眼身旁的韓佳人,含沙射影道。
“哦?”
趙廣順著鳥人於飛的目光望去。
“姐妹們,咱們去喝酒讓他們兩個就別站在這裏唧唧歪歪沒完沒了好了。”
韓佳人生的細腿長腰,素雅的衣服,白皙的肌膚,烏黑的頭發,明亮的眼眸,在這黑與白之間,是她嘴唇上的一點嫣紅。隻那麼一點,輕輕的,淺淺的,薄薄的,似有還無,她挽上青花瓷和劉詩詩的胳膊三人輕移蓮步,尋了一處空位子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