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定住腳步,李三鬥冷冷看著前麵這十幾人冷哼一聲後,便往著下方被綁住手腳封住嘴巴的安雅投去放心的眼神,並且道:“安總,你放心,我一定把你安全救出來的。”
“嗚嗚……”被綁住手腳封住嘴巴的安雅不能夠說話,她看到白發男子居然單槍匹馬前來相救自己,早已經感動得一塌糊塗,淚水濕潤了眼眶,但白發男子一個人,她又被挾持著,她生怕白發男子為了她,最後送了性
命,淚水嘩嘩,使勁搖頭,示意白發男子不要管她,趕緊離開這裏。
“哈哈哈……小子,你真是有情有義,但你也太自大了吧,就你現在的情況,你自己都自身難保,你還想著把這個賤人救出去,你真是癡心妄想。”
對於白發男子的話語,霍天賜不由笑了。
因為有安雅在手,白發男子一定投鼠忌器。
退一步說,白發男子不被安雅威脅到,但憑著這一次的陣容,白發男子也不是對手。
這一次,白發男子注定被他們這幫人斬殺在這裏。
“就憑你們?”
李三鬥把目光離開安雅,冰冷的眼神掠過這十幾人。
他發現之前在農家樂跟他發生矛盾的幾位華山派弟子也在這裏,還有幾位上了年齡的老者,其餘都是三十歲左右的男子。而那一位最為熟悉的雷天,此刻怒火一片看著他,怒道:“小子,當初在農家樂,老子被你欺負了,就警告過你,讓你不要多管閑事,不要管我們華山派的事情,你非但不聽,你還敢把我打傷了,今天,我
要讓你付出沉痛的代價。”
“雷天,就是這個小子打傷了你,不把我們華山派放在眼裏?”
一位手拿一把長劍的老者,上下打量了一下前麵這位白發男子幾眼後,不由疑惑詢問旁邊的雷天。
因為在他看來,這位白發男子雖然一頭白發,但從其相貌和其它外在的表現,這根本就是一位毛沒長全的小子,年齡隻不過在二十多歲左右。
而他所知,他這個雷天師弟,修為在內氣五段。
這樣問題就來了,眼前這位二十多歲的小子,是憑著什麼欺負內氣五段的雷天。
難道這個小子不是表麵看著那般,而是一位深藏不露的高手。
可橫看豎看,這個白發小子不像是一個高手。
“錢長老,王長老,趙長老,你們別看這個小子年輕,他的修為確實高深,最少有著內氣六段的修為,這也是我為什麼要相請長老們跟著一起來,就是怕我打不過他。”
雷天趕緊解釋道。
他可不想長老們輕敵,給這位白發男子任何一線生機。
“內氣六段而已。”
錢長老淡漠一個輕笑,然後看著前麵的白發男子,冷道:“小子,你之前打傷了雷天,又不把我們華山派放在眼裏,你想怎麼個死法?”
“哈哈哈……你們想我死,但你們還沒有這個本事。”
這位老者的話語,李三鬥不由狂笑一下。
稍後,他一個極度鄙夷唾棄的眼神看著這位老者笑道:“你們華山派真是一個卑鄙無恥,偷奸耍滑,無惡不作的無恥門派,竟然還大言不慚自稱華夏正宗門派,我呸,垃圾門派一個。”
“你……”
頓時,那十幾位華山派弟子被白發男子的話語氣到了。
“我有說錯嗎。”李三鬥又是一個鄙夷的眼神掠過這些華山派弟子,繼續道:“你看看,你們十幾人在這裏,如此大的陣仗,居然還要卑鄙無恥綁架劫持我的朋友,以我的朋友的性命來威脅我,讓我不敢怎麼對你們出手,你
們就可以輕易拿下我。哈哈哈……如此的門派,居然還敢自稱是正宗,我看是狗屎門派,是縮頭烏龜門派,是沒卵門派,連光明正大,堂堂正正都做不到。”
“你……”
聽著白發男子的話語,那三位長老氣炸了。
而那位錢長老,一臉鐵青,盯著白發男子冷冷看著的同時,對著旁邊的雷天下達指示:“雷天,給我立刻放了那個女子。”
“錢長老,我們不能放這個賤人,我們要拿這個賤人來威脅這個小子,讓他乖乖被我們拿下。”
雷天頓時愕然了,趕緊反駁道。
別人不知道白發男子的厲害,他可是一清二楚,長老輕敵,他可不敢輕易,萬一把安雅放了,恐怕沒有威脅白發男子的人,白發男子發威起來,無人能擋。
所以,他是不會放了安雅的。
“是呀,錢長老,這個賤人萬萬放不得呀,有她在,我們就可以萬無一失,萬一放了她,打不過這個小子,那怎麼辦。”
霍天賜也是勸道。
他也一樣,對白發男子的實力,有一種恐懼。
而且,這一次的計劃,可以他獻策的,如果沒有這個女人,別人把白發男子拿下,白發男子單槍匹馬,乖乖來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