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魔這段時間過得很憋屈。
在流光城戰場上遭到的重創早就已經恢複,拿點重創對於血魔來說根本就不致命,以他的魔神血脈之力,其實僅僅用了不到三天就徹底康複了。
本來應該重振旗鼓尋求報仇的血魔並沒有這麼做,而是像個廢人一般整日在魔城裏飲酒作樂,對於流光城的事情再也不放在心上,好像他從來沒有去過流光城,也從來沒有吃到過敗仗一般。
“魔神大人,咱們真的就這麼憋在城裏麼?
什麼新動向分明就是騙人的,這擺明了就是在給我們壓力,讓魔神大人您隻能吃啞巴虧。”
血魔今日正打算痛飲一場,跟隨他多年的祭司有些看不下去了,當時正是他給血魔賦予了最強大的火元素之力,這才讓血魔能夠反遏製紮爾哈蕾的冰封九天。
在他看來,血魔完全是有機會攻占流光城的,甚至是說,如果血魔可以心狠一點,第一次攻打流光城的時候,流光城就已經宣告破亡了!隻是一切都沒有如果,如果有如果的話,血魔也不至於像今天這樣頹廢。
麵對自己的好兄弟,血魔便是無奈的搖了搖頭,道:“不呆在這裏還能做什麼呢?
難道直接去找紮爾哈蕾那個女人報仇?
可是我都沒搞清楚她的力量是什麼,從何而來,不搞清楚這些,去報仇也隻能自討苦吃。”
血魔的脾氣很火爆,但不代表血魔沒有智商。
相反,血魔很是聰明,特別是在經曆了一場敗仗之後,血魔更是清楚地知道紮爾哈蕾有遏製祭祀光環的辦法。
除非找到反遏製紮爾哈蕾的辦法,否則血魔帶人去了都是枉然,隻會徒增傷亡罷了!原本血魔是想利用縮地魔來搞清楚紮爾哈蕾的能力來源,可是邪魔又阻止了他的行動,甚至是直接剝奪了他再攻打流光城的權利。
都說官大一級壓死人,在蚩蠻州也是如此。
七大魔神雖然都貴為魔神,可是七大魔神之間的從屬關係也是非常嚴格的。
天魔便是七大魔神之首,他可以管理其他六個魔神,而地魔則是可以管理其他五個魔神,以此類推。
排名越靠前的魔神所享有的權利就越多,而在蚩蠻州的規矩裏,第一條就明確表示了蚩蠻州的從屬規矩,哪怕邪魔隻比血魔排名靠前一位,可是邪魔的命令就是比血魔的命令更有效,甚至是說,血魔還必須要遵循邪魔的命令。
兩種原因結合在一起,血魔也隻能在魔城裏喝酒快活,哪裏還有多餘的功夫?
“可是魔神大人,您就這麼甘心麼!”
“放屁,誰說我甘心了!”
血魔猛地摔爛了手中的酒壺,大罵道:“可是我不甘心又能怎樣,機會都不站在我這一邊,我也隻能強行讓自己甘心。
如果有機會,我如何還會坐在這裏!”
是啊,血魔本來就是以嗜血殘忍著稱,曾幾何時過過這種窩囊日子。
便是因為血魔沒有機會,要是有機會,血魔早就去找紮爾哈蕾報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