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行政醫生”犀利的眼神突然間淡去,取而代之的是癡傻和乖巧,雙眼瞪得很大,癡傻的樣子顯露無疑,見到她的異變後,餘峰笑著點了點頭,問道:“我們現在想結算離開,可以嗎?你可以簽字做主嗎?”
中年女人很乖巧的點了點頭,如同木偶一般:“可以,我現在就帶你們下去結算。”
可能也是意識到她一反平常,老女人推了推她,以為她昏過頭了呢,不過顯然餘峰的控製很特殊,保留著她原本的本性。
“幹嘛?推什麼推?都是你惹出的亂子,你在這裏呆,我先下去,待會再找你。”中年女人麵對老女人是立刻就恢複了往日的霸道性格。
不過當她轉身看向餘峰是立刻又變成了呆呆癡傻的樣子,如同一個奴仆一般很聽話的呆著餘峰的身邊,任憑差遣。
餘峰扔下病曆本後,對著老女人嘲笑了一聲,隨後轉身離去,留下一臉茫然的老女人,她到現在還搞不懂為何上司發生了這麼大的變化。
事情發展的異常順利,餘峰等人取回餘款,然後迅速離開了這個看似幹淨但是卻充滿肮髒齷齪的地方。
與此同時,在另一棟樓的一個不起眼的角落裏,有一個身穿普通員工製服的男子正擺弄一堆電子儀器,上麵顯示的電子數字令人眼花繚亂,他放下手中的電子望遠鏡,拿起一個隱秘的通訊器聲音不帶絲毫感情:“報告,發現七號目標動用能力控製了一個普通人,但是並沒有產生難以控製的後果,稍後我會寫成詳細的報告遞交上去,七號目標身邊有一個陌生的女子,請求上麵給予詳細的資料,保證偵查穩定正常。”
“請求允許,稍後發給你資料,繼續偵查,保持通話。”通訊器裏傳出低沉的聲音。
“是。”
結束通訊之後,在另一頭一個光亮安靜的房間內,一道不和諧的聲音打破了沉寂:“怎麼了?又是七號目標?我就納悶了,七號目標雖說也是能力者,但是能力較為平常而且開發程度也很低,為何這麼著重監視他?”
和通訊器中相同的低沉聲音傳出回應:“七號目標很特殊,還記得七年前的監視暗殺事件嗎?”
“什麼?難道七號參與了那次事故?這也不對呀,七年前他還是一個十二三歲的孩子吧,怎麼有能力殺死好幾位訓練有素的偵查員呢?”另一人否定了自己的想法又很快提出了疑問。
“當然不是他幹的,但是和他又有關係,當時被監視人和偵查員全都被殺害,而且到現在也沒有任何思緒,搞不清是誰做的,那次事件後,七號成了孤兒,而且經曆了這次巨鞭後七號開啟了自己的能力,雖然到現在為止七號一直沒有什麼特殊的問題,但是我們還必須保持對他的高度監視,因為他是七年前慘案的唯一幸存者,也是唯一一個線索。”
“七號,的確值得我們花費這麼大代價。”
“好了,還有事情要做呢?剛才六號偵查員發來訊息,六號最近一段時間不太安穩,要我們敲打敲打了。”
果然另一人被低沉的聲音轉移了話題:“哼,六號實在狂妄,我派人去……”
這是不知發生在何處的一段對話,如果被餘峰聽到,那他絕對不會像現在這樣平靜地和其他幾人歡聲笑語向學校走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