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鍾晴此刻怎麼想,既然已經被帶來了這裏,隻怕某人也不會給她機會返回了,好吧,雖然她也是被稀裏糊塗地拉回來的,隻是有誰在乎呢?
等到鍾晴被無意識地拉進去,再僵硬地走出來時,手裏已經多了一個紅本本了。
攤開手,鍾晴看著本子上的自己,一副迷茫的樣子,不知在想什麼,不過還沒來得及晃過神來,一掌大手從天而降,然後手上的本本就不見了。
對鍾晴盯著本子卻無視自己的樣子有點不滿意,於是嫉妒的某隻首長大人,隻能將那本子奪過來,小心地和自己的本子放在一起。再垂眼時,就對上了那雙冒著小火星的眼眸。
唇角易一勾,解決心中大事的某人很是高興,“丫頭,從今天起,你和這本子,就交給我保管了。”
沒說錯,不隻是本子,而是和人一起!
聽著那信誓旦旦的話,鍾晴終於清醒過來了,張大嘴,卻不知說什麼,半晌,才呆愣愣地冒出一句話:“我,結婚了?”那樣子,分明是不敢相信前一刻發生的事情。
她,已經是已婚婦女了?
果然,某隻首長大人不樂意了,這證都領了,怎麼某人還絲毫沒有做為人妻的覺悟?於是,決定親身實踐,告訴她,他是她丈夫了!
說到做到,沒有回答某人天然呆的問題,而是直接俯身,在鍾晴還沒有回過神的情況下,直接尋到了那股清甜,一種從未有過的滿足感,讓他便再也舍不得放開。
大腦直接當機,鍾晴幾乎就忘記了掙紮,直到唇上傳來微微的頓感,才驚慌失措地想要掙脫。隻是某隻首長大人,似乎不願意放棄這個千載難逢的機會,而且若是這種事都反抗,那接下來的日子豈不是更加難過?
於是,那股小力的掙紮,根本就起不來任何作用,反而成了最誘人的催化劑。鍾晴沒有意識到,她已經將某人推到某個邊緣。
“唔……,放……放開。”
天啊,這裏是大庭廣眾之下吧,他,他堂堂一個首長大人,居然……。她不敢想象,前一刻還是剛正不阿的鐵血軍人,怎麼能在一瞬間就化身為狼,強吻了她。
好吧,確實是強吻的,至少在沒有征得她同意的情況下就吻了她,應該算用強的吧?鍾晴弱弱地想,再想起昨晚的那一吻,似乎某隻首長大人就愛做這樣的事情。
這樣一想,先前還暈暈乎乎的鍾晴就不淡定了,這廝,以後不會經常做這事吧?她會不會名節不保?好吧,她還沒有身為人妻的意識,自然不懂那啥的權力與義務了。
這樣一來,鍾晴就後悔的無以複加,早知道是這樣的情況,剛才就不該隨隨便便地跟著他來嘛。
偏偏,某人不給她反悔的機會,在小白兔炸毛前,左寒澤這樣戀戀不舍地鬆開口中的美味,紅著唇,迷離這雙眼抬起頭來,看著眼前驚慌失措的小人兒,心裏一陣心疼。
“別怕,丫頭,我們已經結婚了,這些,你要學著適應。”
原本想開口的安慰,到了嘴邊卻是以這樣的話語說出來,不是不想安撫她,隻是想讓她明白,他們的以後的關係,還有他的渴望。運籌帷幄的道理他懂,必然要從大局出發,他可不想以後的日子,她會一直逃避他的動作。
天下的首長大人果然都是一般腹黑,即使是麵對剛剛新婚的嬌妻,也如此,尤其是被自己拐帶領證的。
左寒澤說話的時候,雙手依舊摟著那嬌小的身軀,不過從念想中掙紮出來的理智,已經放鬆了力道。但即使如此,左寒澤話一出口,某隻小白兔的身軀,還是忍不住狠狠顫抖了一番。
他,他說她要適應,適應什麼?難道……
人生活了二十年,就算她很少思考,也不是什麼都不懂的年紀,更何況此時此刻?一想起真有可能是自己想的那些,她要怎麼辦呢?
內心的不安占據了很大的程度,讓她一陣懊惱。就因為自己的不小心,就因為自己的遲疑,才有了這樣的結果,如今木已成舟,她該怎麼辦呢?
想過逃離,不過不管是眼前的人,還是家裏的爸媽還有外公,恐怕都不會同意的,隻是就這樣就範,那不是她的風格。
於是,糾結了半天的人,卻始終說不出什麼來,就那麼站著,一副滿臉悔意加乞求的樣子看著某人,看得某人心神一顫。不過,那怎麼可能呢,那是他做夢都想得到的。
“好了,既然咱兩已經是夫妻了,這些事情可以以後再想,現在,咱們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