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女莫如母。
確是令珠麻煩事多多。
明勁載著令珠開出一段距離時,發現她臉上紅的不正常。
她酒後並不會變成這個模樣,難道發燒?
發燒也不至於伸手去扒自己的衣服,叫出那種聲音。
明勁正要伸手去試她額頭,又聽到令珠叫起來。他再看過去,正望見令珠扒開自己為數不多的衣物,明勁一晃神,車子撞到隔離帶上。
李嘉銘等得著急,又問蘭毅,“你家那混蛋先生到底什麼時候回來!”
蘭毅正看文件,被他一遍又一遍打攪,怒極,“你煩不煩,問過多少遍!”
“我等得著急。”
“著急就快走人,你再這樣攪人,我將你踢出去!”
小八在一旁悄聲笑,嘉銘回身踢了他一腳,“滾出去看看大彪到沒有到!”
小八忙不迭跑出去,天曉得老大怎會以為有外人在蘭小姐會給他麵子。
嘉銘坐在一旁的沙發上,“我才不走,我為了他逮了爆料人,砸我們緋桃招牌,今天說什麼也要他放一放血補償我。”
“你又不是不了解你那好哥們,可千萬別指望他放血。”蘭毅說著就起來整理桌麵。
“你要走?”嘉銘起身,急急道,“我們好不容易見一麵。”
蘭毅笑道,“真好笑,我們見麵做什麼。”抱起桌上東西出門,“等先生回來,你告訴他明日準時到明田即可。”
“哦是了,他明日結婚,差些忘記,”他上前一步拽住蘭毅,“由你這位貼心的秘書事無巨細全部操辦。”
嘉銘拽得緊緊,蘭毅根本甩不脫,“放手!”
嘉銘諷刺她,“蘭小姐,你癡戀你家先生這許多年,現在又是抱著什麼樣的心情來做這件事?”
蘭毅踢他軟處,看他疼地彎起腰來,才冷聲警告他,“李嘉銘,管好你這張嘴。”
嘉銘看蘭毅僵直挺著身子朝外走,想追,可不知追上當講什麼。他轉身坐去沙發上,抽自己的嘴。不一時,小八來講大彪哥回來。
李嘉銘又是李嘉銘。
嘉銘高聲吩咐小八,“給你哥哥姐姐們拿些西瓜來吃,爺去看看到底是什麼貨色。”
阿華和大彪從車子上下來,李嘉銘道聲辛苦,“今天上北送來幾個自家栽的西瓜,去嚐一嚐。”
阿華叫了聲哥,“你親自過來,這人多大來頭?”
“要拿他去邀功。”又看一看少了人,即問,“小曹和大凱呢?”
“回公司了。”
“這麼勤力?”
“還真被她們說中,”阿華又笑,“說老板肯定誇讚,要我們幫忙順水說漲工資。”
“這兩個混賬,”李嘉銘笑罵,又走到車子裏麵去聽,“怎麼沒有聲音,該不是死了吧。”
“不不不,是將他的嘴堵上了!”大彪笑罵,“今天可是領教了,知識分子罵起人來比我們這些小癟三還猛。”
車子發動不了。令珠那樣子又嚴重幾分。明勁隻得將車子留在原處,抱著令珠上了出租車。他一碰到令珠,她就開始海親起來,扯衣拉褲,出租車司機望著他的眼光,宋明勁這輩子都忘不了。多麼屈辱,“去最近的醫院。”
那司機又回頭望他,明勁發怒,“你沒聽錯,不是去賓館,是去醫院!”,心中罵謝景仁不息。
吃完飯各自回家。
英輝和津平將明遠一家送回去。
明遠抱著酣睡的直方,和品慧站在門口看他們離開。
“他們兩個還是那副樣子?”
明遠點頭,“可英輝從不同我們說。”
“起初覺得他二人脾氣正合適,英輝性子大,津平慣能做小伏低。他媽媽都說,隻英輝拿得住他,那時也開心,隻沒想到現在這樣。”
“呂津平倒不是壞人,需要將事情攤開給他說,可巧英輝是個悶性子,連熱架都吵不起來。呂津平本來便是情意不專的公子,英輝冷落他,他便出去尋情誼。不理他,他過幾時想起來,即貼上去,過幾日,又出去尋野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