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很難猜到命運安排給我們什麼,但是,它不會對任何人太好,也不會對任何人太壞。
顏妃深知這個道理,皇後雖然並未加害於她,但她卻懷著廢後的心,今日這一棋,本是打算過幾日在下,未曾想過皇上會來,難得的天時地利人和,她隻好順水推舟,在皇後身上罪加一等。
“妹妹,此事當真?”容妃臉色大變,怪不得劫婚會失敗,原來半路殺出個程咬金。
顏妃低頭滿臉難為道:“姐姐,你也知道我的孩子是怎麼去的,這事我不好說,不知情的還會怪我汙蔑皇後娘娘呢!”
“那朕便去徹查,看看事情倒是如何。”文帝抑製住心中火氣,大步走進院內。容妃和顏妃見了,立馬起身欲行禮,文帝揮了揮手。兩個人對視一眼,容妃上前叩拜道:“皇上,萬萬要查清此事,還臣妾一個安穩。”
顏妃也忙跪下道:“皇上,臣妾隻是道聽途說來便來告知容妃,請皇上恕罪。”
文帝本想斥責,低眼一看顏妃蒼白的臉色,又想起她方才所說,想說的話硬生生收住了,然後柔聲道:“愛妃請起,無風不起浪,朕相信愛妃並無汙蔑之心。這件事朕定會徹查清楚。”
容妃喜極而泣:“多謝皇上。”
萬花穀花房房頂,三個容顏俊美的人相依而坐。最左邊是素白衣裳,中間是邪魅紅袍,最右邊是入夜黑衣。
三人凝視遠方,自成風景。
“你傷可好透了?”景無月倒著酒問雲錦,雲錦輕點頭。藍玉卿輕聲一笑:“好了自己身上傷,給了別人心上傷。”
雲錦臉色更加清冷,景無月在中間很是內傷:“叫你們兩個來不是讓我看情敵鬥嘴的,商量正事啊!”
藍玉卿哼一聲,將頭別在了一邊。雲錦不搭理他,對景無月說道:“我已經派思音去追查這件事,昨晚思音給我回了信兒。”
“查出是何人了嗎?”景無月忙問道,一旁別扭的藍玉卿也回過頭看著雲錦。
雲錦輕輕搖了搖頭。
這一派人應是和上次刺殺之人是一路的,如此,會是誰呢?
“好了,這個跳過。”景無月揮揮手,查不出來就不查,兵來將擋水來土屯,誰怕誰,“夏青已經擔任了蘇州知府,這個蘇州咱們現在不必掛心,隻是眼下咱們不能一直在萬花穀呆著,接下來該怎麼辦?”
他們已在萬花穀呆了一月有餘,再這麼呆下去,估計不用複國了。
“我早已有安排。”雲錦輕輕一笑,胸有成竹。
藍玉卿暗暗點頭,雖說是情敵,他不喜雲錦,但是在某些地方,他還是很敬佩雲錦這個人才,玉是塊好玉,雕琢好了自會發光。
景無月猴急的攀住雲錦的肩頭,問道:“快說與我聽聽。”順便將手中小花插在雲錦發上。
雲錦拔下花,順勢給了景無月一拳後問向藍玉卿:“藍太子,我問你,對於一個國家來說,最重要的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