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裏之堤,潰於蟻穴。
鋼鐵圍城往往是從內部瓦解的。
內奸,就是每個組織最不能忍受的存在。
朱元璋冷著臉,雙目之中蘊藏著一種不可預測的可怕!
“老大!那你覺得,內奸會是誰?”朱元璋平靜的說道。
“韓彬來兗州不過隻有短短幾日,而咱們從青州打到兗州也不過就二十幾天。所有過程中,唯一可能與韓彬搭上線的,隻有一個人!”武殿章說著說著就皺起了眉頭。
“高思繼?”朱元璋冷冷的說道。
“也不一定就是他,畢竟他是從咱們接管青州黃巾第一天就一直跟著咱們,沒有理由是他的!”武殿章連忙說道。
“寧可錯殺!絕不放過!”朱元璋的雙目中落出一種擇人而噬的恐怖。
……
韓彬胯下的馬,名曰的盧寶馬。
這種萬裏挑一的寶馬良駒日行千裏,夜走八百,可以說是一種難得的腳力。
但凡事有一利必有一弊。
就好比現在,的盧馬受驚的時候。
的盧狂奔起來的時候,那是翻山越嶺,如履平地,韓彬伏在馬背上,隻覺得耳邊陣陣風響,根本就抬不起頭來。
也不知這馬跑了多久,終於停止了狂暴,漸漸的停了下來。
韓彬抬頭一看,四野無人,靜悄悄的嚇人。
我擦!
這TM的是哪?
韓彬一下子又有了剛剛穿越過來的感覺。
一直以來,韓彬的身邊始終有曆史名將的保護,從未有過現在這種孤身一人時刻。
這種情況,讓韓彬的心中充滿了不安的情緒。
更何況現在這荒山野嶺的,想出去都不知道該走哪條路,連方向都辨別不了!
猛然間,韓彬隻覺得一陣狂風刮過。
這風刮得詭異,風中甚至裹雜著一股濃烈的腥味。
有道是雲生從龍,風生從虎。
風一停,隻聽得亂樹背後撲地一聲響,跳出一隻吊睛白額猛虎。
這虎張開血盆大口,露著利牙,豎著尾巴,兩隻前爪死死的抓著地,仿佛隨時都會撲過來一般。
這虎的虎尾不斷掃擊著樹叢,打得周圍的灌木叢啪啪亂響,營造出了一種肅殺的氛圍。
的盧馬此時就體現出了寶馬的特性,抬著腦袋,兩隻銅鈴般的眼睛死死地盯著前麵的斑斕猛虎,從鼻子裏發出低沉的哀鳴。
這是韓彬生平第一次麵對老虎這種生物。
在韓彬的印象裏,老虎就是一身黃裏夾黑的皮毛,屁股上拖著鋼鞭一般的長尾巴,四隻虎爪抓地狂奔起來,快如閃電。黑褐色的“王”字緊扣在前額上,一雙放射著凶猛目光的眼睛,就像兩顆綠色的夜明珠,一張血盆大口,怒吼起來,山石也會顫抖。
這種東西一動不動的看著你,就會有一種攝人心魄的感覺。
所謂虎視眈眈,差不多就是這個意思。
韓彬的心裏有些發毛。
以前看虎,都是在動物園的籠子裏,這種真正麵對一隻野生猛虎的心情,不是親身體會,相必誰也不能明白。
這虎似乎是餓了,也似乎是消耗掉了耐心,把兩隻爪在地上略按一按,和身望上一撲,從半空裏躥將下來,直奔的盧。
說時遲,那時快。韓彬見大蟲撲來,根本不知道該怎麼辦,下意識便是一提馬。結果這的盧前蹄猛然往起一抬,整個馬身差不多直立在空中。這虎一撲,恰好撲在的盧的前蹄之下。
的盧刹那間前蹄往下一落,踩住猛虎的後背,借著這股力向前一躍。
連人帶馬踩背而過,疼得那虎一聲嘶吼,但同時更激發了這虎的殺性!這虎把前爪搭在地下,把腰胯一掀,掀將起來,反身再次撲來。
韓彬在馬上雙眼一閉,暗道一聲我命休矣!
可是等來等去,韓彬並沒有感覺到疼痛,不由得疑惑的睜開雙眼。
一睜眼睛,韓彬之間麵前一位大漢正與那猛虎廝打在了一起。
我擦?
此人是誰?
為何如此生猛?
在韓彬的印象中,除了深山中那些不為人知的獵戶外,與老虎徒手搏鬥的一是武鬆打虎,二是蕭峰打虎。
難道麵前這位大漢,竟是武都頭,或者是喬幫主?
不應該啊,我沒召喚出他倆啊,爆表也沒爆過他們倆啊。
“係統!你給我檢測一下,這小子誰啊?”韓彬下意識就問係統道。
“叮咚!張良,武力值75,統帥70,智力103,政治99!此人這是宿主召喚出來的人才,現在來投奔宿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