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徐達和樊梨花的臉色接連大變,把羅成和徐晃兩個人也搞得不淡定了,紛紛伸著脖子,想要看到書欣賞到底寫了什麼內容。
“樊元帥!這信上的密報到底是什麼啊?”羅成雙目之中閃爍著好奇的目光問道。
樊梨花抖了抖信紙,聲音中滿是不可思議,甚至還有了點輕微的恐懼:“這信上說,黃巾軍不但發現主公的兵馬盤踞在昌邑城附近,而且發現兗州其餘的重量級諸侯全部在昌邑城外會盟,黃巾軍這幾天還是秘密的往昌邑方向用兵,但是這信上說,要讓駐守在東平附近的黃巾軍傾巢出動,直接開奔昌邑城,意欲在昌邑城下將主公的兵馬以及兗州其他諸侯的人馬……全殲……”
全殲!
這兩個字一出,屋內的所有人都激靈靈的打了一個冷戰,因為這條消息對他們來說簡直是太重要了。青州黃巾兵力足有幾十萬,刨除去老弱婦孺,可戰兵力接近十萬,如果全部彙聚到昌邑城下,別說全殲韓彬與兗州其他諸侯的人馬,就算是拆了昌邑城那都是分分鍾的事情。
“林衝!你能確定這條消息的真實性嗎?”徐達的麵色沉了下來,眼中帶著一絲謹慎的目光。畢竟此事非同小可,萬一這隻是黃巾軍的誘敵之計,那對於梁山而言,那就是滅頂之災了。
“回元帥!林衝敢以性命擔保,這條消息絕對是千真萬確。末將從不同的途徑截獲了不少的黃巾密報,有不少密報中對多此事有或多或少的提及,但隻要是提及此事,內容完全相同。就算這是黃巾軍故意透露給我們的誘敵之計,也斷然沒有從這麼多途徑的道理。”林衝目光平視著徐達,信誓旦旦的說道,明顯林衝對這條消息的真實性非常的有把握。
“那好!林衝,此事你彙報的及時,功勞簿上會記你一大弓,你先下去吧!”徐達擺了擺手,示意林衝可以出去了。
林衝點了點頭,向徐達以及樊梨花行了個禮,轉身出了軍帳。林衝明白自己現在的身份,不過就是一個斥候,而接下了賬內進行得就將是梁山最高級的軍事會議了,一個小小的斥候是沒有資格旁聽的,但是讓林衝有一點無法理解的,那就是為什麼徐晃一個先鋒官有資格在這裏旁聽呢……
中軍帳內,氣氛壓製到了極點,誰都不肯先說話,全都眼觀鼻、鼻觀口、口問心,目不斜視,誰也不知道對方的心裏在想些什麼。
最後還是徐達率先開口了,畢竟西軍營盤是他的主場。
“各位,黃巾軍既然定下了這條絕戶計,那就必然已經做好了完全的準備,如果我們貿然出兵,想必會遭遇黃巾軍的埋伏!”徐達頓了頓,“此事發展到現在,已經不是主公送得那幾封密信上所說的事情了。按照主公密信所言,隻是讓咱們增兵,好讓他在麵對兗州一眾諸侯的時候,增添幾分勝算!可現在事情完全不是這樣,我們小規模的增兵已經完全起不到什麼作用了,必須上升到整個梁山全民備戰的狀態了!”
“不錯!”樊梨花把接了過來,足以顛倒終生的絕世容顏上掛著難掩的憂色:“這件事已經不是我中、西兩軍可以解決的事情了,必須把韓信也照過來,我們三軍元帥聚到一起張良對策才行!”
“韓信?”羅成的眼眸中有著深深的懷疑,很明顯在羅成的心中韓信有著十分不好的印象,“他現在跟吳用混在一起,說知道他心裏到底是怎麼想的!”
“公然你這話就錯了!”樊梨花搖著頭說道,“韓信現在雖然和吳用走的近了一些,但他與主公畢竟有骨肉親情,而且從小一起長大,關係豈是一個吳用就能離間的?隻要韓信知道此事關係到主公的安危,斷然不會袖手旁觀的!”
羅成撇了撇嘴,沒有再說話。樊梨花既是他的頂頭上司,又是他未來的主母,羅成還沒有反駁的樊梨花的習慣!
“公明,去把韓元帥和裴副帥請過來!”徐達點了點頭,對徐晃下了命令。
徐晃站起身,向徐達拱了拱手,答應了一聲,撩開帳簾就出了中軍帳,帳內再一次陷入了寂靜。羅成跪坐在那裏,有些抓耳撓腮的感覺,他是一名衝鋒陷陣的武將,本身對於這些戰略性的東西就不了解,也不感興趣,尤其現在還一動不動,一句話也不說的枯坐,簡直給羅成的感覺,就比殺了他還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