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上次那種特別的感覺後康斯這次也想到要使用那種幾乎是必殺技的招式,他停了下來,身隨心想,體內的力量再次源源不斷的向著四肢聚集,康斯感覺到了體內的那股熱流通過血管流向四肢,那種藐視一切的力量再次的來臨。
聚集到了最大量後就是釋放的時候了,康斯剛剛停住的身影瞬間消失,而證明他剛剛在這裏的隻有那胡亂紛飛的落葉。
逃亡的騎士依舊沒命的逃跑著,他知道隻要再跑一會就可以到達森林的邊緣,隻要他大吼幾聲外麵的皇家騎士就可以聽見,到時他的同伴們就會和他一起反殺回去,那時就可以圍殺那個可恨的刺客。
但他發現他再也無法走出一步,胸口傳來的刺痛使得他低頭看著自己的胸口,發現那裏有一隻血淋淋的手掌刺了出來,那鮮紅的血渲染著手掌就像一隻惡魔的利爪,驚恐和痛苦曲扭在他的臉上,最後他痛苦的呻呤了幾聲後才不甘的倒下。
看著自己的左手,康斯再次的對這隻不起眼的手套予以更高的評價,因為帶著這隻手套的確就像野獸的利爪一樣,說不定這真的像安妮說的那樣是巫師的作品。
不再留戀這裏,康斯向著森林的深處走去,他知道接下來還有更加艱苦的戰鬥要準備著,他知道外麵的那些人在長時間等不到手下的人回去後,一定知道發生了什麼,他也知道那些人一定會派更多的人來圍剿他們,而他必須要予以還擊,並且讓他們認識到在這裏他們將沒有那麼容易得逞,並讓他們退卻,這樣他才能不負安妮的期望保護好那個亡國的公主,至於之後怎麼樣也隻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而此刻,在森林的深處。
“我們要在這裏等到什麼時候,等到那些叛徒把我抓回去才好嗎?還是說等到那些叛徒把那個糟老頭的屍體擺在我麵前示威恐嚇我?”
伊莎刁蠻的對著不知所措的如果和難道喊著,看著周圍那漆黑的樹幹和雜亂的雜草,周圍都充斥著一股淡淡的腐敗氣味,這讓她更加的受不了,撿起地上的一截斷掉的藤蔓,對著周圍的灌木叢狠命的抽著,發泄著心中的不滿。
“公主殿下,我們要小聲點,不然會被發現的。”如果看著伊莎發飆有些擔心,他害怕伊莎鬧得這麼大的動靜會把追兵引過來。
難道也很擔憂,他有些結巴的小聲勸告道:“康斯說了,我們要安靜的等他回來。”
麵對著伊莎的不配合,難道無能為力,他隻能拿康斯的警告來勸說伊莎。
伊莎很不可思議的看著倆個光禿禿的大腦袋,麵對著這倆個儒弱的胖矮子她指著倆人諷刺著。
“天啊,你們倆的大腦袋是被水給泡腫的嗎?竟然相信那個家夥,他就一個路邊要飯的,比你們也好不到哪去。”說完又用手中的藤蔓狠狠的對著身邊的巨大樹幹抽去。
至於伊莎說康斯是要飯的也說得過去,那亂糟糟的長發和胡子,還有那粗糙的皮膚和那一身又舊又髒的衣服,的確和難民差不多。
如果若若的說道:“如果不按照康斯的去做,他會發火的。”不知道為什麼一想到康斯生氣他就害怕,就像老鼠天生害怕貓一樣。
“對對,我們現在不躲起來,難道要讓那些人把我們抓起來嗎?”難道也說道。
麵對著倆人的一唱一和,伊莎莫名的生氣,而生氣就需要發泄或者找方法出氣,而她手裏的藤鞭就是最好的出氣筒,她更加賣力的對著周圍狠狠的抽著,不管是灌木叢,還是巨大的黑樹幹,或者是周圍的粗大樹根,甚至連高高的樹葉她都不放過,也不知道她是在抽周圍不還手的可憐植物,還是把那些可憐的植物當成倆個不識抬舉的胖矮子,或者那個被她當成要飯的保鏢。
由於過於用力,在抽到一顆大樹時樹藤很不給麵子的打卷,反而把自己的手給磨出了血痕,這讓伊莎小聲的驚呼一聲後更加的生氣了,而且周圍有一些不懷好意的蟲子開始騷擾她了,這讓嬌生慣養的她實在是忍受不了,她跺了跺嬌蠻的喊道:
“不等了,再等下去就真的是在等死,難道你們認為那個難民能夠對付得了那些皇家騎士,我勸你們不要抱有幻想了,他們不是一個級別的,我敢說現在他一定在哪個角落裏被拷問著,而他已經招供出了我們躲藏的位置,如果你們倆不想被吊在王城門上吹成肉幹的話就和我一起離開這裏。”
伊莎決定自己必須要有主見,而且她是公主,因此她必須要保證自己的身份,雖然現在淪落到逃亡的地步,但在怎麼也不能任聽一個連平民都算不上的人,自身那高貴的身份讓她無法接受這一切。
而且她知道自己在這裏很難生存,她必須要靠別人的幫助,而現在隻有眼前這倆個人,雖然她很瞧不起這倆個矮子,但她別無選擇,因此她隻能將就了。
如果和難道倆人麵麵相視,他們再次為難起來,對於康斯的命令他們倆打心眼不敢違抗,但伊莎又是公主,他們倆更加的不敢得罪,說實話,他們倆在見到伊莎公主的時候真的驚呆了,他們壓根就沒想象過自己能見到萬人之上的公主,而且最讓他們不可思議的是他們竟然會呆在公主身邊,雖然現在的日子沒有以前那麼好過,但他們還是很受寵若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