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醒來時,天是亮的。眼前是夢裏的那個女孩。她臉微紅,問到:“公子,好些了嗎?”
我不說話。其實我已經好了,昨晚我沒有傷得很深。我看著她,問:“你叫什麼名字?”
“呃,我叫怡``````”
怡,很好的名字嗬。我坐了起來,看著她的眼睛。她的臉很快紅了,說:“公子,我先出去了``````”
話還未完,我已經緊緊封住了她的唇,她的嘴唇好香。我聽見她急促的喘息,然後我就放開了她。
“你```”她說不出話來,隻是麵色緋紅地喘息著。我於是講我的故事給她。
很奇怪,最後她說:“我和你一起去吧。”她要和我一起去報仇。
我沉吟了一會兒,答應了她。
第二天我們就出發了,動身去長安。很快,我就找到了星劍派的掌門。接著就是我們的決鬥。
其實我已經知道結果了,在他的劍指向我的胸膛的時候。我輸了。於是我倒下。鮮血不斷地流,染紅了我的衣襟。我無力地躺著。迷糊中。聽見了她的呼喚,怡。
我小聲地叫她的名字,卻被她的淚水淹沒。
“影。你不是說過不會離開我的嗎```現在,為什麼``”
我已經說不出話了,隻是迷糊地看著她。最後一次,用手撫了她的臉頰。
旁邊有很多落葉。東風在吹著。怡手裏的禦守,摔得粉碎。
東風,破禦守,連同愛情。
假如再有一次機會
假如再有一次機會(forswim)
當生命的泉水再也流淌不出昔日的意緒,當茫茫的人海再也見不到你熟悉的身影,風雨兼程,再也沒有人與我同行......
我木鈉地站在那兒,我不知道是為了什麼。天陰沉沉的,沒有一絲的生氣。風在狂亂地呼嘯著,淚水浸濕了我的臉。呆呆地看著手中那封早已被我卷成一團的信,短短的幾行字,我的心裏卻有一種莫名的疼痛。
“或許,我們曾經的一切一切都應該結束了...謝謝你曾經帶給我那麼多的美好回憶,我永遠都不會忘記...或許直到現在,我才明白我們以前是那樣的無知...我們的日記我已經不再寫了,因為我怕那樣會傷你更深...”
花開自有花落時。或許,這隻是上天給我們開的一個玩笑——讓我們很艱難才走到了一起,卻又要讓我們這樣極端地分開...
愛一個人是幸福的,同樣,愛一個人又是痛苦的。我不知道是為了什麼。腦海中隻是依稀記得那一天,陰雨連綿的那一天。風無情地吹打著我,雨水不斷地拍打著。我獨自站在那,我不知道是為什麼。
陰雨連綿的那一天,禁不住對你的思念,我又去找你了——雖然外麵下著雨。我們還是像往常那樣,你逗逗我,我逗逗你,一起打鬧,一起嬉笑...於是我們很幸福地渡過了那天。然而卻又上一那天,它永永遠遠成為了我們心中的最後回憶...
從那一以後,我們都變得沉默了。我們都把自己沉溺與學習之中——甚至癡迷。盡管我們近在咫尺,可都再也無法找到以前那份曾經的心靈感應...我真不敢相信這就是我們曾經的規矩和方圓...我隻想對你說:“沒有了你,規矩。我已不成方圓...”
我對你無日無夜的思念鑄就成了我無盡的痛苦,我無盡的痛苦轉眼又沉錠成對你無日無夜的思念,日複一日,年複一年...
我想用記憶去回首你我曾經的那份美好回憶,可失去太久的現在,記憶又已變得模糊。我想用固執去恰守你我曾經的那份山盟海誓,可失去太久的現在,固執又已變得不堪一擊。
我們不會成為敵人,因為我們曾經彼此深愛過。我們不會成為朋友,因為我們曾經彼此傷害過——因此,我們成了最熟悉的陌生人。我希望你能再給我一次機會,讓我去追,讓我去飛,讓我卸下那份自尊的虛偽,盡情地流淚,讓你看見當時,流著淚的我的臉......
理想和夢想
理想和夢想是不同的。他們的關係像一朵綻放在清晨的玫瑰花,理想便是它肥沃潤澤的花瓣,而夢想是醞釀了很久的芬芳。一個有著伸手即觸卻短暫的美,一個有著縹緲虛幻卻永恒的香。少了任何一個,玫瑰便沒有了它的價值。
三毛曾經說過:人不能沒有夢,年輕人特別有權利做夢。是的,三毛是有理想的,但是她更有夢想。在她的腦子裏,總會冒出一些希奇古怪的想法,而一旦有了想法她便會不遺餘力地去做。一如她當年毫不猶豫的拋掉台北的優厚待遇,尋訪她一直深愛著的情人——環境惡劣的撒哈拉沙漠。
三毛在小時侯的一篇作文《理想》中寫到:她一生最大的理想是做一個拾荒者。一個拾荒者,最不被人看重的職業,而三毛卻用自己的一生去追求。三毛的理想永遠是那麼簡單而又刺激。
我是三毛的崇拜者。這個精通四國語言卻又不乏刺激想法的女人,她是真正的鏗鏘玫瑰,真正有著血和熱,夢和淚的人。
人應該是有夢的,沒有夢的人便是沒有熱的人。
夢想是理想的彼岸,是理想升華後的閃光點,是清晨露珠折射出的七彩霓虹。理想是夢想的基礎,是前進的動力,是夢之花的土壤。
嬌月之下,理想之莖,托出一朵夢想之花,淡粉色的花瓣顫動出的是一個人多彩的人生。
理想和夢想,此岸和彼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