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的急忘了有門呢,鼻子差一點撞上去了,使勁地敲門,門開了,他撥過來人,就走到準新娘麵前,當他剛要把責難的話說出口的時候,旁邊一個人說:“新郎官,你要做什麼啊,你不要嚇壞了我家的飄絮啊。”
啊,她是飄絮,小川明明看見在自己麵前站著的是自己朝思夜想的水心嗎?
“?你來做什麼?”水心冷冷地問他,小川一下子抱住水心高興地說:“你就是飄絮,飄絮就是你,對的一定是這樣的。”
水心還沒明白怎麼回事呢,哥哥進來接口說:“沒錯啊,我妹妹是叫飄絮啊,她也叫水心啊,水心是你那年夏天她自己改的名字啊。”
水心在這個時候也明白了是怎麼回事了,高興地都掉了眼淚了。
這時候小川的手機響了,是他的最好的朋友打來的電話,告訴他好不容易弄到了去美國的飛機票,讓他趕緊去乘飛機逃往美國。
水心和大家一聽都直直地看著他,他對好朋友說:“我要結婚,我要和飄絮結婚了,你快來喝喜酒吧。我不逃了,我找到水心了,我的水心就是我的老婆飄絮。”
我以後要看緊她,在也不讓她逃跑了,為了找她我都快瘋了。大家明白這是怎麼一回事了。都高興地排手叫好。擁著新娘和新郎向禮堂走去。
愛的奉獻
“……隻要人人都獻出一點愛,世界將變成美好的人間……”
夏夜,在深圳公明街道綜合市場的繁華地段,有三三兩兩的行人在隨意走動,有七七八八的攤友在擺攤練攤。夜風溫柔,心情愜意,原來天氣正好。
突然,一個長得矮矮胖胖的,年紀大約在二十四五歲左右的青年男子,在人行道上走著走著,竟然摔倒了!
隻見他在地上很費力爬起來,踉蹌著向前走了兩步,又因體力不支,摔倒在地!最後在地上拚命掙紮了幾下,便躺下一動不動了。
立刻有行人和攤友們上前去圍觀,人群在騷動。
“不會是這人喝酒喝高了,醉倒了吧?”
“他身上沒酒味,我看不像。”
“天氣炎熱,不會是中暑吧?”
“快報警!”
“快打120!”
此時,一算命看相的湖北老先生,扶了那路人,讓他背靠在一棵綠化樹上,掐人中,搞推拿,有條不紊地在搶救。後來看看那人似有反應動作了,便立即從袋裏拿出一瓶純淨水來,不管三七二十一往那路人嘴裏倒去。
飲水甘甜,入喉進肚,路人的喉結在上下,不一會兒悠悠醒轉。
“給他喝一點點就夠了,一下子不要一下子讓他喝太多,小心虛脫。”有人提醒說。
但那水瓶子卻被路人雙手緊緊抓住不放,,咕嚕嚕一氣狂飲,瞬間瓶底朝天。
“誰誰身邊還帶有飲水!快,再來一瓶!”
立刻有人跑去買水,遞上來。
110警車呼嘯,2分鍾內趕到!
“大家讓一讓,不要圍觀!”有幾個警察上前,分開人群,在路人四周列成人牆。
120急救車呼嘯,3分鍾內趕到!
“大家讓一讓,不要圍觀,這樣空氣不好!”隻見三四個穿一身白衣,戴著口罩,戴著白手套的醫生迅速下車來,他們從車上抬出一幅擔架來。
但是那路人執意不肯去醫院,因為他此時已完全清醒,不需要了。
“我要趕回廣州,我要上班。”
“得了吧,你看你這個樣子,站都站不穩,還要趕著回廣州去上班?”
“你是喝醉了,還是天氣熱中了暑,怎麼走路走著走著的就摔倒了?”
“不是,沒喝酒,也不是中暑。我三四天沒有吃飯了,也沒有喝水,這人是又餓又渴。今晚上我摔倒許多次了,經常走著走著的就摔倒了。然後我爬起來再繼續走,繼續走。不想走到這裏又摔倒,剛才徹底爬不起來。”
“哦,什麼原因呢?是身上沒有錢?”
“身上的錢被小偷偷去了,手機也是。”
“哦,你要走路走到廣州?”
“嗯,我在龍崗汽車站那裏,走了四天,到了這裏。請問這是什麼地方?有警察說:‘你往前直走直走,向左拐,向右拐。再往前直走直走,再向左拐,再向右拐,再直走,便到了廣州。”
“嗬嗬,這裏是深圳公明呀。你到廣州坐汽車還要四五十塊錢的路費呢。挺遠的,估計你走路還要許多天,你這樣子還能繼續走?”
“能走,我都走了四天了,走到這兒。”他用雙手撐著樹,想努力站起來,但未果。
“你還是老老實實坐下來好好休息吧?待體力恢複了,再走不遲。”
“不行,我要趕時間,我要上班。”
“你這樣子還能回去上班?別玩命了。”有警察上前製止他站起來。
“我要趕回去上班,假快到了,不然工作會沒了。”他一次次試圖站起。
“你真三四天沒吃飯?沒喝水?”
“嗯,三四天沒吃飯,沒喝水。”
“那人能頂得住?”
“頂不住也要頂呀,沒辦法。後來我實在餓得受不住,渴得受不了,便找人要吃要喝。但人家不肯,說這麼年紀輕輕的出來乞討、騙人。人還有臉沒臉?不給!唉。”
“哦,那你在這裏有沒有其他親戚朋友?”
“沒有,隻有一個表哥在龍崗。但他手機一直關機,失去聯係了。”
“哦,那我們去買點吃的喝的東西給你吧。”一警察說。
小賣部就是近處,抬腿就到,抬腿就回。不一會兒,幾瓶營養快線,純淨水,以及一提包子饅頭,還有水果,便放在他的麵前。
“謝謝警察,謝謝!”
“不謝。這裏還有二三十塊錢,你晚上找個便宜的旅店好好休息一晚吧。待恢複體力了,明天再走不遲。”
“謝謝你呀!警察。”
“不謝。”
天晚了,警察走了,圍觀的行人也在漸漸散去。
此時,那路人正坐在地上狼吞虎咽,大塊朵頤。
我好奇,有些事情想搞清楚,於是便上前去詢問:
“請問你是哪裏人?”
“我四川達縣的。”他摸出身份證來,遞與我看。上麵寫著“四川省達縣***鎮***村6組,姓幸。
“你在廣州上班呀,為啥跑到這裏來了?是來玩?還是來找親戚朋友?”
“我在龍崗有一個表哥,他在這裏多年。”
“哦,你來看他?”
“我來跟他送錢。”
“送錢何必要跑這麼遠?你直接從銀行打錢給你表哥呀?這樣方便直接呀,不必來回折騰的。”
“他沒有身體證,沒辦卡。唉,我都送錢送了三次了。第一次800塊錢,第二次2000塊錢,這次1600塊錢,當時我身上還有1200塊錢作路費,但是現在卻沒了。”
“哦。遇上壞人了?那你表哥呢?”
“我表哥聯係不上。當時他說帶我去車站旁邊一餐館吃飯,我便去了。誰知剛坐下來不久,這飯我沒有吃,這酒我也沒有喝,人卻昏迷醉了。待我第二天一大早醒來,才發現原來睡在一條陌生的馬路上。一摸身上,錢和手機沒了,幸好身份證還在。”
“哦,原來如此。”
“後來我報了警,警察帶我去那家飯店調查。那老板說,當時看見我醉了,看到我表哥扶我走了。後來,警察沒辦法了。”
“哦。照你們如此之說,那你表哥有最大嫌疑。”
“嗯,我們都是這樣認為的。當時警察就一遍遍撥打他的手機號碼,但是一直關機。”
“哦,你表哥他是做什麼工作的?”
“他沒有工作,成天吃喝嫖賭,吊兒郎當,是無業遊民一個。”
“哦。那這樣的人,你還送錢給他?真是。”
“沒辦法呀,親戚家隻剩下他一個寡人了。錢送給他,從來都是有來無回的,誰想給呀,更何況是送?但是不送錢來也不成,他說他欠債,要還錢。不還錢就要被一些逼債的人砍!我又不能見死不救不是?於是隻好硬著頭皮送錢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