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攝,你給我滾....”
安然虛弱的低喝一聲。
混蛋啊,痛死她了!
他果然是來折磨她的!
“然然,你別激動,我馬上叫溫言過來!”
韓攝急的驚慌失措,不斷的按著警報器。
就這麼一會安然的發跡都是晶瑩的汗水,皮膚蒼白如紙,氣若遊絲,狀態十分差。
“出去!”安然不理他的惶恐,雙手無力的抓著身下的床單來抵抗想要去捂住胸口的衝動。
那裏絕對不能按壓,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好好好,你先放鬆,等溫言來了我立刻出去,放鬆,深呼吸!”
“你現在……出去……”安然痛的全身幾乎痙攣,手忍不住向心口伸去。
韓攝忙按住她的手,心疼的說:“然然,忍耐一下,溫言馬上就到,是我不好,是我的錯,等你好了,你想要怎麼我都隨便你,行不行!”
心中不住的暗罵自己,為什麼要一時衝動!
明知道她有傷在身,怎麼能做出這樣混蛋的事。
一陣陣的自責,讓他後悔的想要給自己兩巴掌。
溫言接到警報後快速趕來,他看了看安然的狀況,給她打了一針鎮痛劑。
藥效快速發揮作用,安然在藥物的影響下漸漸止住了痛,心跳恢複正常,沉沉的睡了過去。
韓攝雙手緊握著她攥成拳的小手,焦急下,他也出了一身汗,額頭上的汗一滴一滴的向下掉。
他後悔又自責的捧著安然的手貼在自己的額頭,沉聲問:“溫言,她的傷勢有沒有惡化?”
“還好問題不大……”溫言隻看了一眼,就知道是什麼原因造成了安然傷勢發作。
忍不住扶額長歎,“韓少你就不能忍忍你的獸、欲,安然現在的情況你又不是不知道,怎麼能這麼亂來!”
“一時沒有忍住……”韓攝懊悔的捶頭。
他本來隻是想輕吻一下,淺嚐輒止的,可安然的味道讓他欲罷不能,根本停不下來……
“韓少,你如果不能控製自己的情緒,我可是要禁止你來看她了。”
溫言的語氣很嚴肅。
安然當初真的稱得上是死裏逃生。
他差點累癱在手術台上,好不容易才把她的命從閻王那裏搶回來。
她的心髒現在極為脆弱,再讓韓少胡來幾次,那可就危險了...
“我保證,絕對不會再刺激到她!”
醫院是溫言的地盤,在他的地盤就要一切聽他的。
如果他說不讓他來的話,就算他是墨門的門主,也不能例外……
溫言淡淡擰眉,末了還是妥協了:“記得千萬不要再刺激她了!”
“她短時間內不會醒過來,你先去公司好了。”
韓攝不打算走,“我等她醒了之後再去。”
溫言淡淡的說:“我猜她醒了肯定不想見到你,讓她先安靜一天,你還是明天再來。”
韓攝沉默。
似乎,溫言說的有道理。
他讓她這麼痛苦,平白的多受了這麼多罪,她想看到他才怪。
韓攝站起來,拍拍溫言的肩膀:“照顧好她!”
溫言吐槽:“誰照顧,都比你照顧的要好——”
讓他照顧了三天,病情不斷加重,他還好意思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