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攝和安小乖正好在這個時間來到了醫院,草地上聚集的這一幕,讓韓攝領著小乖走了過去。
唐玉的藐視和不羈,讓墨門成員更是火冒三丈。
墨門的青年們本來就是極為血性的漢子,加上墨門的地位,心裏自然的有一種優越感和榮耀感,哪裏容得了別人這麼看低他們。
看現場,大有一言不合,要動武的節奏。
安然看著周圍的人,他們是韓攝的手下,能不動手就不動手,如果動手的話,恐怕他們又要在這醫院裏多住些日子了。畢竟唐玉的身手,就是他們都完好,幾十個都不是他的對手。
“唐玉,不要惹事。”她右手搭在唐玉的肩膀,沉聲說道。
唐玉以為安然是在關心他,自信的一笑:“然然,你放心,就他們這些半死不活的人,全上都傷不到我半分的。”
“我的意思是不要傷到他們......”安然淡淡的看他一眼,他是從哪裏看出她在關心他會被群毆?
因為唐玉的這句話,本來就火大的墨門成員直接爆發了,各種怒罵咆哮不止,幾個人傷勢就要痊愈的人摩拳擦掌的想要教訓唐玉。
“然然...”唐玉很受傷的語氣,“好歹我是為了你出頭,你怎麼能向著他們!”
至於那些想要一擁而上的人,他就全當沒看到,他們不動手最好,動手,那就怪不得他。
“我說要你幫了?”安然的語調平淡的沒有任何起伏,“我的事,你最好不要擅自替我做任何的決定。”
唐玉眼中神色一暗,她這是在提醒他要保持距離嗎...
“你們都在這裏做什麼。”清冷的聲音,不大不小,卻讓每個聽到的人如浸在冷水中,在炎熱的夏季,體驗一把什麼叫透心涼。
那些人一見韓攝,立刻點頭哈腰的招呼一聲,看他麵色不善,立馬跑的無影無蹤。如今這家醫院裏住院的所有墨門成員都已經知道他是墨門的門主,與蘇淩墨和沈晨的身份是一樣,他們哪敢在他麵前放肆。
韓攝領著安小乖走過來,小乖很乖巧的打招呼:“媽咪,唐玉叔叔。”
安然一看他們父女兩人,平淡的臉上揚起淡淡的淺笑,“你們來了!”
“怎麼出來了?溫言說可以出病房了?”韓攝微微皺眉,語氣輕柔,帶著關切。
“我沒有問他。”安然是給忘了問了,“今天的天氣不錯,在房間裏悶了那麼久都要發黴了,出來曬曬太陽。”
韓攝看她蒼白的膚色在太陽的照射下有了些許的紅潤,沒有那麼病態的蒼白了,看來出來曬曬太陽也好。
不過最重要的,是溫言能點頭才行。在這方麵,他是嚴格的聽從溫言的意見,不敢馬虎半分。
自然的順過安然的身體,半抱著她,關心的問:“在外麵多久了?有沒有覺得哪裏不舒服?累不累?”
安然搖搖頭,說:“我有分寸。”
她比誰都希望自己能快點好起來,怎麼會做一點超過身體負荷的事。
看到安然對韓攝沒有任何抵觸,兩個人就那麼親密自然的靠在一起,唐玉就是在反應遲鈍,也看出了他們之間的感情不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