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在酒櫃裏拿了一瓶紅酒,兩個酒杯來慕寒身邊,“睡不著,想喝點酒,要不要來一杯?”
慕寒把筆記本放在一旁,笑道:“當然。哪裏有讓你獨飲的事。”
安然莞爾一笑,打開酒瓶的木塞,將琥珀一般顏色的液體倒進酒杯。
總統套房中的酒櫃裝滿了世界名酒,客人隨意喝,在離開結賬的時候,酒的費用自然會算上。
安然喜歡芝華士威士忌,她的酒量並不好,是後天為了殺手任務而訓練出來的,平時能不喝基本不喝。
但芝華士威士忌是低度酒,氣味混合著柔軟甜味的花香和淡淡煙草味的醇厚,濃厚的果香,口味是醇和果香和柔軟果核香,伴隨著清甜的煙草香味,濃鬱,醇正,綿長...
這算得上是安然唯一喜歡,並且接受的美酒,她在美國紐約的那套房間裏有一個大大的酒櫃,裝滿了芝華士,每次任務回來,她都會喝一些。
慕寒和她在一起的時間都超過多一半了,她的任何習慣和喜好他都清清楚楚,把她的愛好深深的印在自己的腦海中。
知道她喝酒喜歡聽古典的輕音樂,他在電腦上找出曲庫,讓音樂緩緩流淌起來。
兩個人喝完一瓶酒,安然微醺,有了睡意,打算回房睡覺。
“寒,早點睡。”
安然抱著慕寒的脖子,在他的唇上蜻蜓點水的親了一下,轉身迷迷糊糊的要回房。
慕寒抓住她的手,一個用力,將安然拉回來。
安然身體旋轉,跌坐在他的雙腿上。
“唔...”
慕寒堵住她的唇,舌頭撬開她的貝齒,靈活的鑽進她的嘴裏,剛喝完酒,她的嘴裏還殘留著濃鬱的酒香,香醇誘、人又醉人,讓他幾近瘋狂的掠奪她的甜美...
他酒量極佳,那點酒對他來說根本不算什麼,就跟喝水一樣,可安然嘴裏的‘酒’,隻需少許,已經讓他不知今夕是何年了。
安然坐在慕寒的雙腿上,姿勢還很不雅觀,雙腿分開,正好坐在他的重點位置上。
他那裏的變化,她是最直觀的感受到了。
沉睡的欲、望一點點複蘇,然後變得越來越堅硬,抵在她的腿心,和私密處緊緊相貼。
慌亂...
安然心裏忽然有些無措,急忙推開慕寒,逃似的跑回她的臥室裏。
慕寒從沉醉中回過神來,向後一靠,緊閉上眼,神情懊惱。
好半晌,他才睜開眼,看看沒有要軟下來的意思的欲、望,轉而苦笑。
他太急進了,應該多給安然一些時間讓她來接受他。
今天他的反應是不是嚇到了她...跑的跟兔子一樣。
身體腫脹的難受,小腹盤踞著一團燃燒的烈火,他怎麼壓製都壓製不下去。
工作也沒有心情處理,幹脆去衝冷水澡,消火....
安然跑回臥室,關上門之後,身體靠在門上,不住的喘息。
她剛才是做了什麼?
居然在那種情況下逃跑了!!!
她和慕寒是情侶啊,她的那個反應絕對的不對頭...
安然揉揉太陽穴,她的下意識反應帶動身體反應,等她反應過來,她都跑進來了。
她把慕寒的火勾起來了,然後跑掉,這是不是有點不道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