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續兩三天,張揚都隻是在一個很是普通或者說相對比較貧窮沒開發的街道旅館坐著,一次都沒有出去過,就連吃東西也是要楊威送來,雖然楊威很好奇他到底是要做點什麼還是在等什麼人,為什麼要選擇這麼偏僻的旅館,可是他自從知道了張揚的名字之後,始終也鼓不起勇氣他和他說點什麼。
這一日周末中午,按照平常的習慣,楊威依舊像個送便當的一樣帶著大包小包的東西來到了旅館當中,可是他卻發現今天開門的居然不是那兩個保鏢,而且租的套房裏也沒有他們的身影,隻有張揚一個人坐在沙發上看電視。
四處張望沒看到任何人的身影,楊威好奇的把吃的東西放在茶幾上,也不說話就這麼靜靜的坐在一邊,這是他這幾天一直做的事情,雖然按照楊威的性格讓他做這種事情的確有點怪,但是他沒得選擇。
張揚看了一會電視,扒拉了點吃的東西,也是注意到楊威無聊的樣子,難得的開口道,“怎麼?今天看到我一個人在這裏不奇怪麼?”
深深的咽了口唾沫,楊威突然發現自己要和張揚說話都是一件比較困難的事情,隻是短短三天的時間,他對張揚的恐懼已經達到了一定的程度,聽到他發問,半天才反應過來吐出一個字,“沒……”
“那麼害怕幹什麼,我又不吃人,沒怎麼和你說過話,看樣子,你好像認識我,怎麼?楊雄和你提到過我麼?”張揚今天的心情似乎不錯,墨鏡雖然沒有取下來,但是嘴角的笑容卻溫和了很多,隻是那股若有若無的冷氣還是在他身邊流轉,讓人有種避而遠之的感覺。
我倒是想說不認識你,楊威的嘴角明顯有點苦澀的想著這個問題,可是他又不能不回答,隻能不吭身的點了點頭。
“那你父親和你說了我什麼?”對這個話題張揚似乎很敢興趣,看到楊威點頭立刻追問道。
張揚的追問倒是讓楊威有點不自在,憋了半天隻能猶豫的說道,“沒說什麼。”
“沒說什麼,那你那麼怕我做什麼,就我們兩個在這裏,聊幾句。”張揚盡量放緩和了自己的聲音,卻不想這樣更讓楊威緊張,坐在那裏很不自在的不敢去看張揚。
“你到底說不說。”半天沒等到回應,張揚明顯有點耐不住了,話鋒一轉好脾氣蕩然無存的問道,這麼一句話出口,差點沒把楊威從凳子上嚇掉下去。
楊威有點恐懼的看著張揚,冷汗不自覺的從額頭上滲出,臉上的表情也是難看到了極點,支吾道,“真的沒什麼。”
“那你給我有什麼說什麼,扭扭捏捏的像個什麼樣子。”張揚似乎對楊威這個模樣很是不爽,一邊給自己點上根煙,一邊催促著說道。
不說,張揚肯定是要發火了,他擺明是在拿楊威打發時間,楊威一直不說話是絕對不行的,真要說出來,楊威還真不知道怎麼說才算婉轉,真要全說出來恐怕張揚直接掏槍把他殺了都有可能,隻是他沒太多時間讓他整理思路,他已經清楚的看到張揚嘴角的笑容在凝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