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料事如神2
布景師們造武器
在蒙哥馬利元帥“替身計劃”實施的同時,英國的電影製片廠內十分熱鬧。所有的布景師們都很興奮,這些天製作出很多精美電影布景的人們,不再幹那老活兒,卻個個變成了武器製造專家。
整座電影製片廠仿佛成了座兵工廠,布景師們的傑作一件件整齊排列著。一艘艘假登陸艇逼真地擺著。鐵皮一圍,帆布一裹,一座座假彈藥庫聳立在眼前。醫院、兵營,一架架昂首待飛的銀鷹各就各位。不起眼的充氣橡膠派上了大用場,一雙雙奇妙的手利用它們製造了一個裝甲旅的假坦克。
實施諾曼底登陸計劃的盟軍指揮官心裏盤算:“這回要叫德國人信以為真。盟軍好集中兵力,橫渡英吉利海峽,實現諾曼底登陸計劃。”
原來,盟軍為實現對歐洲大陸的反攻,精心醞釀出聲東擊西之計,力圖將德軍西線主要兵力吸引到距法國諾曼底海岸較遠之處,從而進攻諾曼底。
這些“武器”派上用場的那一天終於來到,它們被源源不斷運送到英國東南部,擺在沿海一帶。這些引人注目的東西,配合著盟軍佯攻法國的加萊地區。
製造這些武器的英國布景師們說:“德國人也叫你們嚐嚐英國布景師的厲害。這是我們的秘密武器!”
德軍獲悉,大吃一驚。大批的德軍偵察機被派往英國東南沿海一帶,窺探著情報。那結果,令德軍最高指揮部著實嚇了一跳,整座整莊英軍兵營正往那兒搬!希特勒當即一聲令下:精銳德國部隊,統統調往加萊方向。
1944年6月6日晨,英美百萬大軍橫渡英吉利海陝,“瞞天過海”戰術大獲全勝.這一切,少不了這些英國電影布景師的一份功勞。
婚戎引出的奇事
尤蘭是個溫柔多情的少婦,可她的丈夫華立培伯爵卻是個十足的無賴,他移情別戀,又覬覦著孩子的財產,因為他們的孩子繼承著親屬的大筆遺產。所以他勾結秘書和保姆將孩子搶走,並將尤蘭捆了起來。
尤蘭被捆在屋子裏,萬般無奈,忽然想起了一個叫馬次琪的人。在一次交際場合中,馬次琪給了她一張名片,告訴她,如遇危急,可以將名片寄到花市總會,他一定會來相助的。她冷靜了起來,慢慢地用嘴咬開了繩結。在抽鬥中找到名片,寫好信封,將信從窗口丟下,期望有好心人拾起信件幫她投寄。當然她知道希望是極其渺茫的。然而就在她感到失望至極時,馬次琪奇跡般地出現在她的房裏。
馬次琪是個風度翩翩的中年男子,他說:“時間有限,伯爵和他的幫手就要回來了,你說我該怎麼幫助你?我帶你逃走好嗎?”
“不!那正是我丈夫所希望的,這樣我將失去孩子、家庭、財產。”尤蘭回答說。
“他們打算怎樣來危害你。”
“我聽丈夫對秘書說,讓他到首飾店去一下。”
“首飾?你有首飾嗎?”馬次琪追問道。
“我的首飾都給丈夫賭博輸光了。我不知道他們到首飾店去要幹什麼?”
馬次琪的目光落在尤蘭無名指上的婚戒上,他不明白,尤蘭對這個無情丈夫的紀念物為何這般珍惜。難道這個戒指上有什麼奧秘嗎?
果然不出所料,伯爵贈給尤蘭的婚戒,前不久被她不慎遺失了,她就到首飾店依樣做了一個以遮瞞丈夫.可是近來,她覺得丈夫對她的婚戒特別注意,有一次還叫她取下來看看,由於戒指太緊,嵌進了肉裏,無法取下,但伯爵仍不甘心,一定要在婚戒上大做文章。
馬次琪問:“戒指上有什麼不對的地方嗎?”
尤蘭微微紅著臉:“婚戒的背麵刻著我們結婚的日子10月23日,而我做的戒指上卻刻著一個名字。”
“是你丈夫的名字?”
“不是,我少女時曾蒙一個人多次搭救,我懷念恩人,就在戒指上刻著他的名字。其實我聽說他已經死了。不知丈夫怎麼知道了,要來苦苦相逼。”
馬次琪沉思了一下,說:“不用急,我會有辦法的。”
馬次琪剛走,華立培伯爵和秘書就回來了,見到尤蘭解開了繩子,也不追究,隻說:“我們己到首飾店裏去過了,他們馬上派人來剪開你的戒指,同時我又通知了我的母親,要當著母親的麵,看看你的醜行。”
尤蘭這時才明白伯爵的陰謀。原來他想拋棄尤蘭,又想搶奪孩子和財產,但礙於他的地位和名聲,不敢做得過分明顯,所以要找一個岔子以破壞尤蘭的名譽,順理成章地將尤蘭休掉。所以要在戒指上糾纏不休。
尤蘭驚慌極了:“即使要了我的命,我也不讓剪掉婚戒的。”
“什麼婚戒!”伯爵陰險地冷笑了一聲,“那隻婚戒我在地毯底下找到了,你手上戴的不知是哪個情人贈送的禮品!”
這下子尤蘭更慌了。這時,伯爵的母親和首飾店的工匠相繼來到了家裏。母親是個嚴厲的老人,她不允許兒子胡作非為,也絕不允許媳婦傷風敗俗,她要秉公處理婚戒的事。
伯爵抓住昏昏沉沉的尤蘭的手,送到了工匠的跟前:“請把戒指剪下來。”
工匠拿著工具一夾,戒指就落入了他的手中,他又把手中的戒指交給了伯爵。伯爵洋洋得意地拿著戒指送到母親的眼前:“你看,上麵原先刻的是10月23日的日期,可現在刻的是——”
還沒有等他講完,他和在場的人都清楚地看到了戒指後麵刻著的正是10月23日的日期。
母親指著伯爵:“你這是搞什麼鬼花樣?!”伯爵又驚愕又羞愧,一怒之下,離家走了。保姆隻得將孩子交還給尤蘭。從此尤蘭撫養孩子,過著無憂無慮的生活。
那個叫馬次琪的人就是俠盜亞森羅賓,他離開尤蘭後到首飾店調查了情況,並以100個法郎賄賂老板,讓他充當工匠。羅賓化妝之後來為尤蘭剪斷戒指,當戒指落入他手中後,他早巳準備了一隻刻了日期的戒指,采用掉包計,交給了伯爵,保全了尤蘭的名譽,挫敗了伯爵搶子奪財的陰謀。
事後,他想起要看看那個戒指上刻的是誰的名字,一看,頓時呆了。上麵刻的是“特奇馬”名字,這特奇馬原是羅賓的又一化名,他才想起10年前,他曾救過一個叫愛意的姑娘,時隔長了,兩人已互不相識,誰知愛意姑娘還記掛著他。並以為他死了。他越來越感到當初的救愛意,現在救尤蘭,做得應該,做的值得。
居裏夫人辨車痕
清晨,法國著名物理學家、化學家居裏夫人(1867—1934年)騎自行車上街。這時,剛下過雨,空氣清新沁人,街上非常寧靜,很少有行人。突然,她發現在路旁躺著一個正在流血的警察,腹部被入刺傷,生命危在旦夕。居裏夫人忙解下脖子上的圍巾,捂住警察的傷口。
警察痛苦地呻吟著,斷斷續續地告訴居裏夫人:五六分鍾前,他查問一個青年,那青年突然拔刀朝他刺去,接著騎上警察自行車逃走了,警察說著,用手朝犯人逃跑的方向指了指,就咽氣了。
有一些人路過,居裏夫人就請他們幫忙照料一下,自己向警察所指的方向追去。但沒跑多遠,前麵出現了岔道。凶手往哪邊跑的呢?她朝兩邊望去,左邊和右邊的路,都是不太陡的上坡路。在離開岔口四十米的地方,兩邊的路都鋪了一層黃沙。她先觀察了一下右邊的路,在鬆軟黃沙層上情晰地有著自行車車胎的痕跡。她想:“凶手好像是從這條路逃走的。”但她馬上發現在左邊路上的黃沙層上,同樣留有車胎的痕跡,她仔細地分析了兩邊車胎的痕跡,右邊路上的車胎痕跡,是前後輪深淺大致相同,而左邊路上前輪的車胎痕跡,要比後輪的淺。她想了想,馬上明白了。
這時,有個刑警也騎著自行車趕來了。居裏夫人說:“殺人凶手是從右邊這條路逃跑的。因為通常騎自行車的人,他的身體重量是在後輪上,所以在平坦的路上或下坡時,前輪車胎的痕跡淺,後輪車胎的痕跡深。在上坡時,由於騎車的人必須朝前彎著腰,使重心落到把手上,前輪和後轉車胎的痕跡就大致相同了。現在這兩條路都是上坡,那凶犯車輪的痕跡應該前後的深淺差不多,而右邊路上的痕跡正是這樣,所以凶手是打右邊逃走的。左坡路上是下坡的痕跡,不可能是凶犯的。
刑警點點頭,急急追去,果然追到了那個凶犯。
智挑蒙眼賽選手
每逢春節,彥一的村上和鄰近的村子都要進行相撲和大力比賽。相撲是日本的一種傳統的體育活動,類似各國流行的摔跤比賽。大力比賽,則是比力氣,類似各國流行的舉重比賽。前兩年相撲是彥一的村子占優,而大力比賽則是鄰村奪冠。兩年來,兩個村子打了個平手,以至於無法頒獎。
今年的比賽又要開始了,按兩個村裏的實力預測,還是可能平分秋色,各有一項獲勝,這該如何來分勝負呢?
在節日的歡慶活動開始前,彥一提出了一個主張:“今年我們應該增添一項比賽的內容,以一決勝負。”
大家問道:“增加一個什麼樣的比賽項目呢?”
彥一胸有成竹地說:“來—個蒙眼比賽,即各村出一名選手,用黑布把眼睛蒙起來,就在神社前從台上走下來,圍著旗杆轉三圈,然後再走上台階。誰先到達,誰就是勝者。”
“好,這個辦法新鮮,既好玩,又好看。”兩個村民都讚成這項比賽。
比賽開始,果然不出所料,彥一的村手相撲占了上風,鄰村在“大力比賽”上領先,又打了個平手,現在就要以新增加的“蒙眼比賽”進行決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