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王妃意刁難 丫頭初質疑(1 / 2)

深愛之時哪怕隻是視線的交彙也能明白其中的萬語千言,默契如斯,若能在一起那該是如此的快樂和幸福,他抱著她送她回去,他緊實的胸膛,強有力的臂彎和熱烈情熾的目光,她有那麼一刻以為這就是永恒。

“妖兒妹妹。”杜鵑的出現阻斷了這短暫的美好,也驚醒了沉溺於自己內心感情的花妖兒。“奴婢參見王爺。”

“你起來吧。”花妖兒使勁扭動著身體,季恒無奈隻能把她放了下去,兩隻手卻還是緊緊的扶住了花妖,花妖兒掙脫了幾下,季恒卻死死握住,她隻能放棄,任由他半圈著自己。

杜鵑幾不可見的瞟了花妖兒一眼,頭一直半垂著。

“你不陪著你的主子,怎麼上這兒來了?”

“回王爺的話,王妃掛念妖兒妹妹這幾天為了大婚的事情整日操勞,所以派奴婢去看看妖兒妹妹,可是奴婢去到妖兒妹妹的房間並沒瞧見妖兒妹妹。奴婢們都初到王府對王府不甚熟悉,妖兒妹妹不在房中,王妃擔心所以命奴婢出來招招妖兒妹妹。”杜鵑三言兩語就掩住了找花妖兒的真正原因,又幫趙尹沫討了一個好,的確聰明。

“杜鵑姐姐,王妃在哪兒,我去找王妃,是我疏忽了,讓王妃擔心。”花妖兒一用力往前走了一步,有些焦急地詢問著杜鵑。

季恒失神一笑,她待趙尹沫還是那般好,可她對他卻可以生疏了。

妖兒妹妹,我這就帶你去。“杜鵑拉住花妖兒的手說道,有轉頭對季恒一拜:“王爺公務繁忙,奴婢們就告退了。”

花妖兒看著季恒,他不是有婚假的嗎,何至於公務繁忙?她沒問,也沒再說什麼跟著杜鵑離開了。

季恒擔心花妖兒的身體,饒是他在想跟上去卻也隻能站在原地。公務繁忙那是他逃避趙尹沫的借口,可是他不能逃到花妖兒那去,他會害了花妖兒跟趙尹沫的姐妹之情。花妖兒為了她們的姐妹之情已經委屈至此,他不能害了她。

“恒王。”季顯不知何時已經來到季恒的身後。

“二皇兄,恒以為我們不用如此生疏。”

“恒王忘了嗎,從小我們可都沒曾有過絲毫的親近。”

是了,小時候他是受寵的皇子有父皇、母妃、太後的疼寵,母妃出神大家世族,他的出生不輸於任何人的高貴,他還有健康的身體,有萬千寵愛。可季顯呢,他的母妃隻是一個宮婢,他甚至還是一個胎生的殘疾,他永遠隻能躲在人群之後,深宮冰冷之地。更甚至在他六歲大病之時因為一個不知道從哪兒來的道士嘴裏的一句話而前送至了溫陽行宮,季顯從來是一個被放逐的皇子。

六歲那一年他是為什麼而生病了?似乎好像是得知師母喪身與火海之後而悲愴病倒的吧,直到他見到了嬰兒搖籃裏麵的兩個小嬰兒時他的病才慢慢好轉。病好了以後他才得知了季顯因為他的關係被送到了溫陽行宮,那一天正是他見到趙尹厚跟趙尹沫那一天,他記得那時候他好生自責了一番。

“二皇子命帶煞氣,所親之人必受其煞,與之相衝而夭折於世。”

季顯他帶有煞氣,所以他原本就低賤的母親早早喪命。他身帶煞氣所以連自身都無法抵抗一二從而身帶殘疾。他命帶煞氣所以季恒跟他不過隻是在從前的廣陵侯府隔著三尺的距離交錯而過,他便一病不起。

世人都信了,季恒他從未信過。季顯若真的身有煞氣,那為何服侍了他十多年的小裴子卻不見半點不妥?他不是與他最為親近之人。

說到親近,他的確跟季顯沒有絲毫的親近啊,甚至連共有的回憶都沒有。

“二皇兄若是你與我舞親近之意,又為何會主動要求在我王府小住兩日呢。”

“恒王,這王府上上下下好幾百人,我可有說過留下來是為了你?”季顯麵容清瘦,聲音也帶著幾分孱弱。

“敢問二皇兄是為何而來?”

“你心中明了。”季顯的語調從始至終的平和,沒有絲毫的起伏,卻偏偏透著難以言喻的認真。

季恒微微收緊了手。他們都是為她而來,他從來知道她的善良與美麗會讓許多人為她心動,他很怕,他一不小心就再也留不住她。

“二皇兄我很好奇究竟你們是如何認識,你又是如何求得父皇同意讓你重回京城。”

“嗬嗬……”喉結聳動,發出了一連竄意味不明的笑聲。“恒王你錯了,我之所以回來並不是我求來的,你要知道一點我跟你是不同的,我不希於那人的賞賜,那人會給的東西從來都不是賞賜,我所有的都是我自己爭取來的。還有,想知道我跟她是如何認識的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