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看著麵前這個眼角掛著淚珠的小女孩，趙子瞻內心忽地糾結起來。
怎麼辦？要和她說男孩的事麼？還是不要了吧……
他伸手摸了摸萌萌的頭，安慰道：“沒事的，不就是能力的等級低了一點嘛，誰說低等的能力打不贏高階的？我馬上去剪個榴蓮頭！”
“聽不懂你的話，但……一定要努力哦！”
他微笑著說：“當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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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天依舊是收集情報，“琉璃”仍舊未出現。
趙子瞻默默地跟著A組，已經看膩了的龍井湖的秀麗風光對他沒有太大的吸引力。
“這，到底算個什麼樣的世界啊？”他望著天空中熾熱的太陽，問道。
“是個美麗的世界。”修二不兮兮地回答道。然後他就被一種鄙視的眼神洗刷了一番。“怎麼了？”
“什麼？”
“是個人都能看出來你有問題……還有今天早上萌萌妹妹從你的房間出來是怎麼回事？”
“呃，你可以理解為不可抗力。”
“不可抗力哪是這個意思！”
趙子瞻忽地安靜下來，沉默著不再說話，就像某個文藝片裏的男主角一樣落寞地看著路旁的花草。
“喂，你到底怎麼了？可別狗咬呂洞賓。”修熟練地使用了一句熟語。
“二貨師兄，你是因為什麼來這所學校？”
修楞了半秒，思考後回答道：“當然是為了獲得力量。”
“力量？”
修難得地擺出一副嚴肅的表情，鄭重地說道：“這個世界上啊，有許多的事情都存在著不合理、不公，你要去反抗這不公的生活隻有獲得力量，弱小的人隻能遵循著不公的規則活著啊……我不想那樣，所以來到這兒學習。”
趙子瞻看得出修是個有故事的人，要是平常趙子瞻早就腦補了一係列的關於修的故事了，但是現在他沒有那個心情，也沒有那個餘力。於是他苦笑著說：“如果這一切都是神的幻想的話，那我就是打破幻想的人麼？”
修微笑著拍了拍趙子瞻的肩，歎道：“當然。”
“沒有力量的人隻有遵循不公……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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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終於能靜下心來聽我說話了麼？”男孩規矩地坐在趙子瞻身邊——他們坐在一個不大的花壇上，周圍還有小孩子在玩耍。這場景就像男孩是那些孩子的一員，隻是玩累了在這兒休息一會兒似的。
“嗯。”
“那麼，還在迷茫麼？”男孩仰頭看著趙子瞻，露出一個標準的賣萌表情。
“不了，我……想要獲得力量。”
男孩把注意力轉到了花壇上的植物，心不在焉地應道：“很久以前你也這樣對我說過呢，然後你就再也不存在了……”
趙子瞻似乎感到了一股淡淡的憂傷，就像一條裝滿憂傷的小溪浸濕了手指。
“我不是在這兒麼。”趙子瞻笑著揉了揉男孩的頭，“說吧，你說我有兩個能力是怎麼回事？”
男孩打開了趙子瞻的手，哼道：“我自然是一個，但是我的名字不叫做‘鍛造’。”
“哦，那……‘鍛造’是誰？”
“你想見她麼？這可能對你的身體有些損傷，畢竟還沒到她覺醒的正常時間。”
“這……重要麼？喂，給力點吧boy，我可是好不容易找到了人生的意義啊。”
男孩壞笑道：“哦，那可否講講你的‘人生意義’呢？”
“當然是為了她啊。”
壞笑轉為冷笑：“那你願意陪伴她一起下地獄麼？”
“什麼地獄啊，我要獲得力量的原因是我要讓我所到的地方都是天堂，處處都是天使。”
“都是長腿漂亮大姐姐？”
“嗯……”趙子瞻笑了，“到時可能就不需要你來工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