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晚誌得意滿的把玩著手上的u盤,奸笑兩聲,把其中兩個分別遞給黨少陽和宋書樂:“你們收好咯,”擠眉弄眼的看著兩個人,上挑的眉毛裏是說不出的賤兮兮:“當然了,閑著沒事也可以觀摩一下,畢竟都是男人嘛,男人。”
“……”自己喜歡的女孩子當著自己的麵說出這種話,簡直是,簡直是……黨少陽隻覺得手裏的u盤是個燙手的山芋,把他手都燙腫了,臉紅的幾乎要滴血了。
“你好汙啊靖瑤。”宋書樂一臉無奈的看著徐晚:“虧我以前還以為你是個乖乖女。嗬嗬,全是騙人的。”
徐晚很大方的在吧台那裏拍下了一疊紅票票,笑眯眯的說:“2203的客人你們一定要好好伺候著,當然了,這個客人口味比較特殊,你們懂得的。”
經理徐晚相視一笑,自然明白徐晚的意思。
曖昧的笑了笑,把錢收好,然後道:“您放心,我們包那位客人滿意。您慢走,歡迎您再來。”
徐晚點了點頭,帶著身後兩個目瞪狗呆的人走了。
至於姚遠,自然是在包間裏享福呢。
潑天的福。
嗬嗬,沒準以後就不喜歡女孩子了,就喜歡男的,還是那種威猛的男人,要一輩子被壓,隻是可惜了那些錢,心疼,不過也沒什麼,反正都是從姚遠口袋裏掏出來的,看不出來,那小夥子富得流油,到底是重生帶著金手指的,她這個窮逼不能比的。
係統覺得自家宿主的脾氣越來越暴躁,髒話連篇的,做的事情越來越下流,它都沒眼看了,唉,可是他又覺得好過癮啊,怎麼辦,感覺自己都被宿主帶的變態了。
“那孟哥那裏怎麼辦?要去說一聲嗎?”黨少陽一想到孟奎,就覺得很不安,迫切的想要解決這件事情。
“說什麼?”徐晚鄙夷的看了他一眼:“說我們拍了姚遠的床上視頻?說我們都聽到了他頭頂一片青青草原?他不要麵子的嗎?這件事情瞞著,等姚遠清醒了再說。”
黨少陽一想,也是這個道理。
被戴了一頂老婆親手織的綠帽子,到底不是什麼光彩是,更何況他們都聽到了張琳的叫床聲,唉,太尷尬了,以後都不知道該怎麼麵對孟奎了。覺得自己沒腦子,這樣簡單的事情都轉不過彎來,還是老大聰明。
給孟奎麵子是一個原因,想看看孟奎是怎麼做的也是一個非常重要的原因。
這一點徐晚並沒有說出來,若是孟奎真的放棄了戰隊,那就戰隊就解散吧,剛好靖淮軒手上的傷治得也差不多了,再回來創建一個戰隊不就行了。
其實徐晚是想讓孟奎跟張琳離婚的。
都說寧拆十座廟,不毀一樁婚,可是吧,徐晚感覺,姚遠三言兩語,就把張琳騙的要跟孟奎離婚,這樣的女人,靠不住,就算這次兩人和好了,那以後又耐不住寂寞看上別人了呢?
孟奎從來都沒在徐晚麵前提過自己的家庭。
饒是如此,徐晚也聽到了許多孟奎老婆的黑料。
什麼拜金女啊,不孝女啊,孟奎的爸媽都在老家住著,很少來市裏,為啥呢,因為張琳瞧不起孟奎的父母啊,別說讓兩位老人來家裏住了,就算是路過喝口水,張琳都不大願意。
各種各樣的,黑料。
當時孟奎抵押房子的時候,徐晚還覺得這個男的,太衝動了,都沒考慮過老婆跟孩子嗎,萬一失敗了,全家人豈不是要流落街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