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帶回客棧的月白,沉默的呆在房中。
看著手腕上逐漸浮現的淤青,月白雙手不由得再一次握緊,還不夠,以她如今的修為,在四國有了神機閣和血煞閣的人幫忙,或許她還能橫著走,可到了中域,修為在她之上的人數不勝數。
若是等她去了中域,有人要對她出手,現在的她,隻會拖蕭逸的後腿。
咬了咬牙,月白當即盤膝而坐開始修煉。
才坐好,看到自己手腕上那隻墨色的手鐲時,月白眼神微微一沉。
在他們離開皇宮時,那老人對她說了一句話。
若她沒有完全碾壓皇甫元的實力,就不要輕易的讓人看到她手中的這隻手鐲,否則,隻會給她帶來無盡的追殺。
她並不知道這隻手鐲是什麼,也不知那老人為何會說被人看到這手鐲後,會被人追殺,可是,這枚手鐲和那鼎小丹爐都是大師傅送給她的,她相信,大師傅不會害她。
那她能想到的可能就隻有一個,不論是那丹爐亦或是這手鐲,都非凡品,而想到得到這隻手鐲的人,會盯上她並不奇怪。
靜下心後,月白呼出一口氣,開始靜心修煉。
與此同時,另一個房間裏,雲子琛與蕭逸二人坐在桌邊,臉色都有些難看。
“皇甫家的人,要怎麼處理。”沉默了許久,蕭逸冷冷的開口道。
“……交給我,那皇甫元已經無力回天……倒是你,何時將自己的修為提升了這麼多?”說著,雲子琛眉頭微微一挑。
瞟了雲子琛一眼後,蕭逸沉默著,好一會才淡淡的開口“我比你更驚訝!”
聽此,雲子琛微微一愣“你不知道自己可以殺了他?”
“以我現在的實力,殺不了他……準確來說,兩招,是無法殺了他的。”說著,蕭逸拿出了自己的短刀,靜靜的看著刀身。
在他動手時,在皇甫元的身上有感受到月白的氣息,不難猜到,在他們到達之前,月白對皇甫元做了什麼。
而他,雖然是神機閣與血煞閣之中,與月白接觸最多,亦是知道她是二老徒弟的人,可是,他同樣不知道,月白究竟是魔法師還是牧師。
現在想來,月白是牧師的可能性極大,魔法師雖然也會一些不需要吟唱的小治愈術,但其效果甚微,最重要的是,他能在兩招之內便讓皇甫元的生命無力回天,最大的原因,恐怕就在皇甫元身上那幾道月白的氣息。
因為月白對皇甫元做了什麼,以至於他的攻擊對皇甫元造成了不小的傷害。
而能做到這一點的人,也隻有牧師才可以。
當夜,皇宮內。
禦醫們一個個的搖著頭從皇甫元所在的房間走出來。
當西門宏詢問他們皇甫元的傷勢時,禦醫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都不知道該怎麼開口。
“你們都聾了?朕問你們,那皇甫二長老的傷勢如何,需要治療多久?”見沒人開口,西門宏語氣帶上了一抹怒意。
聽此,禦醫們臉上都帶著一絲糾結,最終,一人稍稍往前走上一步“啟稟皇上……那皇甫二長老的傷……請陛下恕我等才疏學淺,無法為他治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