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頂著正宗未婚妻頭銜卻被假貨挑戰, 正常人都會去看看, 假貨長得什麼人, 可王修晉連頭都沒抬, 讓他去見個假貨, 掉份。剛剛睿文出去趕人不成, 那女子開口便自稱是李菻善的未婚妻, 睿文挑了挑眉,然後又跑回去問主子,怎麼說李家的大公子是小少爺的大舅子, 那女的若真李家大公子的未婚妻,還是不要得罪人的好。睿文在別的方麵都挺機靈的,就是跟著王修晉這麼長時間, 王修晉也沒有避著他什麼, 他居然沒發現李家的孫少爺哪是什麼大舅子,而是未婚夫。

睿文的哪裏想到小少爺連個反應都沒有便直接趕人, 想想, 小少爺做得也沒錯, 準備姑父和未進門的嫂子單獨見麵, 還真是是說不出過, 若被人抓住小辮子, 那還得了。這麼一想,睿文忙跑出去,不管對方說什麼也幫著小少爺把人擋下。

來見王修晉的不是便是長公主之女, 她沒想到, 王修晉會拒絕見她,便是打出李菻善未婚妻的名號也沒見到人,予茵很急,她不想嫁到北緬去,聽說那裏的人長得都特別怪,從聖旨下來後,便聽說很多北緬的事,還有那位她要嫁的王子,在聽了之後,本就不想嫁的心更堅定,北緬的王子長得麵目可憎不說,長得還沒有她高,據說還有兩丁丁,弄死了好幾個妾,她,她不想送死。咬了咬下唇,予茵眼裏醞釀著淚水,她今天非要見到人不可。可予茵怎麼也沒想到,男仆說完話後,連理都沒理她,直接轉身關門,還在門上掛上了休息的牌子。

予茵臉上驚詫的表情,還有眼裏未落的淚水,顯得人十分的怪異。四周有全程看到的人,對著予茵指指點點,不知道的,剛剛路過的人,看著予茵臉上的表情,隻覺得此人甚是不正常,對著予茵指指點點。從小到大都沒受過這般待遇的予茵氣得不行,狠狠的跺了跺腳,她定要讓他們好看。

下午和李菻善一起練拳時,王修晉笑著提起上午有人自稱是李家長孫少爺的未婚妻,跑去要見他一麵。李菻善看著王修晉,“這個玩笑並不好笑。”

“誰跟你開玩笑,那女的是長公主的女兒,誰知道抽什麼瘋,先是要見我,被拒絕之後,又自稱是你未婚妻。”上午忙完後,王修晉才向睿文問起,早晨來尋人的那位是什麼身份,睿文便把那女人自報的家門說了一下。“長公主的女兒不是被皇上收為義女,去北緬和親嗎?怎麼又成了你的未婚妻,這事傳出去,皇上的臉麵可就全被這位折了。”

“此事我會和祖父講,你不要亂說話。”皇帝是他們能隨便議論的嗎?也不怕引了禍端。

王修晉拍了拍嘴,然後畫了個叉,表示自己不講了。李菻善眼裏滿滿的笑意,對打時,可一點兒都沒有相讓,王修晉被摔打的不想起身,和上過戰場的人對打,他真是欠虐。

王修晉離開後,李菻善便直接去尋祖父,把長公主之女冒充他未婚妻的事講了一遍,還言是在街頭,若是被傳出去,李家怕是禍從天降。李老將軍聽完後,立刻換了朝服拿著牌子進宮,此事絕對不能耽擱,一定要早那些沒事喜歡參本子的一步向皇上說明情況。

進宮後的李老將軍一直呆到下匙才離開,宮裏的天子臉色非常不好,長公主真是打了一手好牌,把他,李家,王家全都算計上了,也不用行裝什麼嫁妝了,明日便起程,嫁妝就是十年內大梁不主動攻打北緬,想了想送親的人選,天子決定讓宋弘毅帶隊走一趟。

皇上的決定突然,第二天早朝便下了聖旨,自然有人跳出來說沒有嫁妝不妥,不能張顯大梁之財。天子冷笑,“朕嫁女兒,不是為了養肥一匹餓狼。若卿覺得朕的十年不主動開戰禮輕,便為朕解憂,出嫁的嫁妝均由卿家獻上,定要十裏紅妝。”

出頭的大臣臉色那叫一個難看,若當真出了嫁妝,那麼等皇上的義女出嫁之後,皇上絕對會抄了他的家,若是不出……“皇上聖明,十年不主動開戰,當是恩澤,北緬當跪地謝恩。”絕口不提嫁妝之事,而之前要參本的幾人全都歇了心思,若是再看不明白,他們也別要脖子上麵的那個玩意了。

長公主接到聖旨後,身子晃了晃,皇上,這是一點兒都不給她想辦法的機會,還有,沒有嫁妝,沒有嫁妝,她的女兒到北緬之後要如何立足。長公主跪在地上,大哭先皇,高喊著,父皇,怎麼去得那麼早,女兒如今被皇弟欺負的連孩子都護不住。沒有人理會長公主的大哭,過來下聖旨的親隨倒是給長公主指了條明路,長公主在聽完後,差點沒暈過去,她,她怎麼生下那麼惷的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