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看寇國出,奇事卻非常的多,比如在他們那,有父親節,過父親節的時候,會和女兒同浴。”上輩子王修晉看到這個新聞的時候,別提有多別扭。“而且非同母所生的孩子是可以結婚的。”
李菻善和肖親隨聽完王修晉講的事,李菻善周身的氣壓低了又低,而肖親隨臉上的表情相當的古怪,卻沒有說出反駁的話,“皇商大人說得倒也沒差。”肖親隨知此次出行的目的後,便尋一位了解寇國的人打聽了一番,然後便被日本的一些習慣驚得不能再驚,“皇上對寇國相當不滿,怕是要派人收複。”
“哈?”王修晉和李菻善同時望向肖親隨。
“隻能怪寇國的皇帝心太大,聖上尚且不敢稱天,寇國的皇帝卻被稱為天皇。”肖親隨臉上對寇國一臉的厭煩。
王修晉和李菻善互視一眼,寇國的天皇也不是現在才得名,聖上的反應也太慢了些,還是說聖上隻是為尋個可以光明正大打寇國的借口?
在寇國海域邊又轟了幾天,戰船向棒子國駛去,寇國在大梁的大船離開後,一些臣子上跳下竄的折騰著,還有人言語應該給大梁好看,隻是這說法直接被無視了,給大梁好看,就憑現在的寇國?大梁多派幾艘大船過來,搞不好會直接把島砸沉,他們是沒這個膽給大梁好看,不過要是什麼也不做,心裏的氣難出,寇國天皇決定派出使臣出訪大梁,向大梁皇帝哭訴一番,再看看能不能拉攏一些官員,打壓大船的建造,甚至是能不能從一些人手裏拿到大船的手稿。
棒子國最近很老實,他們有聽說寇國的遭遇,還有漁民遠遠的看到大梁大船發出鐵球子,然後到海中後炸開花,漁民回來後對大梁敬畏得不行,便和同村的人講,然後便一傳十,十傳百的,傳到了棒子皇帝的耳中,棒子皇帝嚇得不行,忙招見漁民問個仔細,然後就不敢再時不時的讓人去大梁哭窮,之前大梁要的朝貢,也不敢有一絲的馬虎,朝貢的東西還沒拉走,就聽有人來報,在海域附近發現了傳說中大梁的大船,棒子皇帝嚇得直接癱在地上,眼淚鼻涕全都嚇出來,一點兒君主的樣子都沒有。
棒子國的大臣心急,他們已經按著大梁皇帝旨意準備貢品,一點兒都沒有拖欠的意思啊!去年沒能拿出那麼多,是因為他們真窮啊!不是不想給,隻是,是真窮,還是哭窮想騙銀子和糧食隻有他們自己知道。
比起寇國,棒子國的待遇要好上許多,至少戰船沒有離得特別近的轟炮,隻是遠遠的扔著,每天準時三次,扔完便休息,連著幾天把所有炮彈全打完,戰船便正式返航。棒子國的皇帝嚇得天天縮在深宮之中,抱著皇後不鬆手,別說上朝,連門都不出。等到得知戰船走了,皇帝還不相信,非要讓皇後陪著一起上朝才走出房門。
戰船在棒子國扔炮彈的幾天,寇國的船已經到了城牆外,隻是一直被海防的士兵攔著不讓進,上國沒招喚,他們又不是送貢品,問他們來做什麼,又說不清楚原由,士兵怎麼可能會放人。寇國來使幹跳腳,無比懷念以前沒有城牆時,他們來去如自家進港的時期。不過麵對大梁海上城牆,寇國無比的羨慕嫉妒,他們也想弄建設這樣的城牆,哪怕不堅固,也能幫他們抵擋一陣來自海上的威脅。
使者又是要送錢,又是要送物的,想要賄賂士兵,結果是士兵把錢和物都收了,轉身把東西全都送到了上官那裏,上官一看東西,又聯想起之前京城來的聖旨,把東西一並送進京,寇國使者為進大梁向士兵行賄,他們進大梁要幹什麼?
寇國左等右等,也不見之前收了錢和物的士兵回來,連著等了一個月,沒見到士兵,反而是一位從京城來的蕃事,寇國使者見到蕃事,心裏有種非常不好的預感,卻也抱著相當大的幻想,想從蕃事入手,許以重金,請他在大梁皇帝麵前幫他們說些好話,當然也得說些抹黑大船主事的話。在寇國使者看來,這些對蕃事來說不過是幾句話的事,蕃事不會拒絕的,以前他們和蕃事便是這般套交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