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4] 美國西雅圖,優美、僻靜的基督教教區墓地。在一個普通的墓碑前,家駒和芸芸獻上鮮花,然後與董父、方叔一起在墓前靜默佇立;董父神情凝重地說:“大伯啊,我看你來了。咳,都二十二年了,我對不起你,真是羞愧、慚愧啊,咳,我沒有做好,也有著擔心啊。不過,我帶了家駒來,他接我班了,讓他向你發誓。家駒。”說完,從口袋裏摸出那張寫著誓言的牛皮紙遞給家駒。
家駒接過看了看,莊重地對著墓碑說道:“為蒼生黎民善用之,於國益之。信愛自有神佑,否則必遭天譴。”
四人來到美國黃石公園遊玩。
董父許久地看著令人震撼的大峽穀,對方叔說:“壯美,大自然風光無限好啊。咳,我們還是早點退的好啊。二十幾年了,這一開始的,我們就被社會卷了進去,根本就來不及思考、去想點啥;一路奔到現在:生存、保值、利潤、積累,咳,‘蒼生黎民’、生活、社會和人生的,通通沒有嘍!”
方叔:“是啊。整個大環境都是這樣的,暈頭暈腦,浮得輕飄飄的。”
董父:“我們已經沒有能力再去做新的東西了,讓他們去思考、去想吧,這個時代,他們或許會有新的角度去看;但願不要再像我們一樣的了。”
芸芸低頭挽著家駒緩步走著。
家駒似在自言自語:“……碰巧認識了林家、認識了這些人,看到、想到跟體驗了很多、很多;人啊,應該是高尚的生靈,真是應該為自身以外的東西多想想的!”
芸芸:“現在的人跟社會一樣:極度自私。”抬起頭,看著家駒說道:“家駒,你變了!”
家駒:“是嗎?嗬,我也有這個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