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武煒快到東京的時候,一幫還沒多少業務的家夥在辦公室裏八卦。
舒輯猜,這張勇肯定是京城外的高幹子弟,隻是非京城太子黨流,隻能在外邊混,於是一心想撈偏門,但他沒敢跟大夥說這小子帶了30公斤的人民幣和70萬港幣要自己洗錢,弄成合法的錢財讓他去日本花天酒地——不然,一個人怎麼能拿出如此多的現金?
“聽說他跟GAY佬有一腿,你們可得小心了啊。”舒輯在眾人猜測的高潮就把這重磅炸彈播了出去,給他隻知道叫“張勇”的家夥坐實了這條“罪名”——隻要有第一個流言,第二個直到無數個,都會很快。那樣,這樣的高幹子弟,就將再也無法與自己爭奪騰龍基金真正的大權!
舒輯厭惡靠家世背景不勞而獲的二世祖,更不希望中國的國家資產被貪汙腐化掉,尤其不願意的是:決不能自己等人辛苦勞動,為張勇作嫁衣裳,為張勇的糜爛生活做毫無意義的鋪墊!
事實上,舒輯也是受到了上頭模棱兩可的話而誤導——機關裏說模棱兩可的話是正常的,把握其中的含義就看下屬的天分了。上級其實也不知道居然需要他們情報部門幫忙編製個人材料的家夥是什麼來頭,但看居然是一個少將親自出馬的,而少將居然用的闡述語言也是司空見慣的機關用語來掩飾了目的,讓本就欠了少將一個人情的該部門也處於猜測中。
武煒下飛機時,已經學會了兩百句日本常用語!
……其實,在此前,武煒已經通曉30來句“常聽語”,如:“亞滅貼”不要,“可莫其”很好,“以太”疼,“索括達咩”那裏……不可以,“一庫”快了,“哈次卡西”羞死人了,“毛掏毛掏!”繼續、還要繼續,“啊她西諾喔庫你”到達極限了,“哈那西貼”快放開我……這些乃是作為一名合格日本A V影迷必須通曉的常見語言,隻要學會了這30來句,看日本的A V 片,沒有字幕沒有翻譯都無所謂,完全能明白行動過程在喊什麼叫什麼……
不過,文明些的詞彙,是閑得有些無聊的空姐教的,由於頭等艙隻有一個戴了極顯文雅的黑邊寬幅眼鏡的帥哥,加上這名帥哥嘴巴甜,舉止也優雅,是以教得頗用心。
“日語中,‘你真了不起’,隻是客氣話,就好像我們中國人講‘不錯’一樣,隻是日本人把這句說得口頭禪似的,一天不對人說個十遍八遍就好像自己沒禮貌……”一個圓臉的空姐妹 妹頗有怨詞。
“就是,尤其是日本男人,特別喜歡對我們說這句話。然後,就是‘啊,索優達,得泥哇巴泥果優哦哦石額鐵庫達薩以?’”一個甚是清麗的空姐有點氣憤。
武煒已經知道,“啊,索優達”是“啊,對了”的意思,是為男性經常表示突然想起另一個話題或事情的說法,“得泥哇巴泥果優哦哦石額鐵庫達薩以?”是“你能告訴我你的電話號碼嗎?”的意思。
武煒笑道:“焦優達呢哦以哇那以跌庫達薩以。”意思是“請別開玩笑”。
那清麗的空姐搖頭道:“我們以前會這樣說,那麼日本男人往往會死纏爛打,所以,我們現在都說,嘛他都優佐哦科細庫大薩以。”意思就是“歡迎下次光臨”。
……於是武煒在快到日本機場的時候,也說:“啊,索優達,得泥哇巴泥果優哦哦石額鐵庫達薩以?”結果,有5位空姐都略帶羞澀給他遞了名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