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一同進了大廈,他卻並沒有看到陸展博來,於是便問起了甘靜,甘靜說他正在處理另外一件案子,所以這件事就沒有再讓他來。
見到陸展博能獨立起案了,那也是好事,陳振華作為一個老師,能見到自己學生這麼快成長起來,比誰都開心。
不過現在麵對的卻是這麼一樁案子,陳振華現在腦子裏都是那塊紅色的被一根血管連著的東西,他沒見過那是什麼,但一個孕婦身上卻多了這麼個東西,不得不讓人懷疑那個和懷孕有關。
在裏麵已經做了好一會兒的痕檢也通知大家可以進來了,地麵上已經檢查完畢,當三人走進房間後,他們兩個也看到了躺在床上呈現大字模樣的孕婦剖開肚子的畫麵,關長棟有些沒忍住,捂了下嘴巴,不過一個隊長怎麼能這麼沒麵子呢,隻見他咕咚一聲把差點嘔出來的東西給咽了回去。
這才是最重要的騷操作啊,看的甘靜和陳振華反倒是一陣惡心,不過關長棟也隻是傻笑了幾聲,揮揮手讓他們繼續看屍體。
劉一刀捧著當時我看不懂的那個東西說道:“你們看,這個孕婦肚子裏的孩子已經被人挖走了,這是她的胎盤,太不可思議了,居然會有人這麼幹,就像咱們上次查的那個屍心案一樣,這次挖的的確不是同一樣東西,但原理是差不多的。”
陳振華趕忙搖了搖手,表示這裏麵完全不一樣,屍心案那完全是人的報複心使然,而這件案子根本就不是這樣,想必,凶手肯定患有嚴重的心理疾病才會這麼做的。
劉一刀當然沒什麼意見,她也隻是發表下自己對解剖上的一些看法,至於陳振華所說的心理上的變態,那就完全不是她所能做的範圍了。
兩位隊長在一旁沒有發表任何意見,一個個的都看著屍體,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麵對這樣一起惡性案件,似乎兩人也沒有找到好的點下手,或許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等劉一刀回去把屍體解剖了才能知道點什麼線索了。
甘靜轉頭出了門,問了下痕檢有沒有什麼線索,痕檢拿出了一張照片,對著甘靜說道:“窗台上有一個鞋印,初步認定可能是個女人,因為鞋的樣式大小和長短都比較小,基本能判定這個女人在一米六五左右,瘦小。”
聽到這句話,陳振華有些安奈不住了,拉著甘靜和痕檢的手就朝著自己的房間跑,可是剛進去就發現自己房間裏此刻卻多了一個人,正在擦洗著窗台。
“別擦!”陳振華大叫道,可是已經來不及了,那名服務員不知道為什麼這麼賣力,都發生命案了還到房間裏來收拾,可真是夠笨的,這下可好,他房間裏的腳印這下子可就沒了。
服務員嚇的跑了出去,隻留下了幾人一陣無語,拉他們進來到底是什麼事啊。
陳振華隻好解釋了一遍關於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可是鞋印被擦掉了,而且陳振華也不能完全記清楚是否兩個鞋印是同一個樣子的,這下原本到手的證據一下子就覆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