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梓樺一驚,臉上卻不為所動,腦筋急速運轉,試圖找出能夠回答並且不會被發現的話語。
可他發現,不管怎麼回答,都會被懷疑。
不管了,死馬當做活馬醫吧!
徐梓樺暗暗咬牙,臉上堆滿笑容,恭維道:“我是新來的,還希望大人您能夠多多關照一下。”
“新來的?”助手有些疑惑。
除徐梓樺外的另一個士兵插嘴道:“他好像是前兩天來的。”
徐梓樺淚流滿麵,上輩子他們一定是兄弟,太好了,關鍵時刻給他解圍。
“哦。”助手一想,似乎是有那麼回事,他不管這些,對於這些信息他不是很是了解,也就沒有放在心上。
徐梓樺給那個士兵投去一個感激的眼神,士兵報以微笑,同在一個屋簷下,自然是要互相幫助的啦,他哪裏知道,麵前這個對他投來感激眼神的家夥,正準備在他們這個分基地搞事情呢。
牢房在分基地比較隱蔽的位置,更何況今晚這批實驗體頗為重要,不能夠出差錯,因此都被關在牢房深處,有重兵把守。
不管這些對徐梓樺都不是難事,他已經將整座基地內每一個地方的位置都記在心裏,隻不過跟著助手可以更安全地接近這裏,了解這裏的情況。
為此,他暫時放棄了去資料室的行動,來牢房或許可以搞出點事情,製造混亂,為去資料室搞點鋪墊。
讓他最放在心上的還是那個小女孩,畢竟是認識的,而且突然有種莫名的親切感,也是這份感覺讓他想要再次對小女孩伸出援手。
不多時,徐梓樺已經來到牢房大門,大門使用厚重的金屬大門合成,開關掌握在守門的士兵手上,徒手無法打開。
助手走了上去,朝那兩個守衛點頭,守衛將門打開,然後做了個請的姿勢。
助手輕輕搖手,徐梓樺和另外那個大兄弟一齊跟了上去。
除了晚上被帶來的那些人之外,還有一些是之前就存在的,但這部分人大多被摧殘得奄奄一息,男女老少,盡半躺在地上,一副要死不死的樣子。
徐梓樺的心中升起一股悲涼之感,誰說天路壞,誰又知道陽不滅帝國才是真正的大壞蛋,天路那是用死人做實驗,而陽不滅帝國,全都是活體實驗啊。
如果不是穿越過來,他可能還無法得知真相,可能會被永遠地蒙在鼓裏,成為一個名為傻子的物種。
牢房盡頭,是不久前被送來的那批待實驗體,月兒正在其中,她是多麼弱小無助,蹲在冰冷的角落,沒有一絲溫暖,略顯昏暗的燈光透露出涼涼之感。
似乎是注意到有人在看她,月兒看了過去,一張陌生的麵孔映入眼簾,有種熟悉感,仿佛千年輪回,哪怕記憶盡淨,但無法抹除內心的焦灼仿徨。
徐梓樺隻是瞥了一眼便移開目光,沒有表現出其他的意思,助手就在旁邊,不能讓助手有所察覺。
“把c3號牢房的人帶走。”助手道。
徐梓樺和那個大兄弟打開牢房,將人帶了出來,藥力還沒散去,人們依舊無力反抗,更何況他和大兄弟都端著槍,他們也不敢造次。
助手清點人數,隨即點了點頭,道:“夠了,我們走吧。”
徐梓樺做好準備,端槍的手握得更緊了些,計劃已經在他腦海中形成,就差付諸行動,他還在等待,必須一舉成功,不能夠惹出更大的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