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真情的回報1
引言:陽光照耀著大地,在這個寒冷的冬季,但它並不暖人。我坐在教室裏進行期末考試,隻需要寫下我的答案,僅此而已。而我的父母,此刻正為我勤勞地工作著,為的是將我撫養成人,將來走向社會有所作為。
真情的回報
我們是最平凡不過的一群人,並非要做一番驚天動地的大事業,而回報對我們來說,是最普通不過的事了,但又有多少人能做到呢? 陽光照耀著大地,在這個寒冷的冬季,但它並不暖人。我坐在教室裏進行期末考試,隻需要寫下我的答案,僅此而已。而我的父母,此刻正為我勤勞地工作著,為的是將我撫養成人,將來走向社會有所作為。 像大多數人一樣,我並非聖人,我也曾被虛榮所埋沒,當時我不曾想過從我手中花費的,竟是父母的汗水和心血。我簡單地認為,父母的錢,花得理所當然。但升入中學後,回想起父母的身影,他們的言談話語,卻不禁使我流下了淚水,那是真心的感動嗎?不是,那是我的悔過和傷心……,我的家庭並不算富裕,父母都是工薪階層,平時他們為我節衣縮食,能讓我上這樣的民辦學校,實屬不易。三年來,不經意間的花費,算下來費用卻大的驚人。
父母為我升學的事而忙碌著,為學費而奔波著。我的生活用品不夠了,母親大老遠從市中心跑到位於郊區的學校,打電話時仍不忘叮囑不要受涼……再苦再累他們也都頂下來了,這一幕幕能不讓我感動嗎?父母是偉大的,父愛與母愛也是世間最無私、最珍貴的。試想:父母在外奔波,要的隻是子女的成材,為社會所用。現在我們用心學習,隻要動筆認真回做題,就那麼難嗎?
我們要父母開心,真情回報他們,其實很簡單,認真學習,刻苦學習。學習這種事,其實不是看天分,而是看你用心了沒有,就像世界兵乓球冠軍鄧亞萍姐姐說的那樣:“愛拚才會贏”。用心學習才是父母最大的希望,所以,請父母相信我們,用心一點,刻苦一點,才會掌握所學的知識。
我在這裏做著對父母的真情回報,在這個寒冷冬季裏,我的心是熱烈的。你們呢?請跟我做,你們會從父母的臉上看見到比陽光還溫暖、還燦爛的笑容。
長假該怎樣過
長假,對於很多的學生來說,都充滿美好的向往。但我卻不同,因為我的長假十分忙碌。不是忙於學習,而是幫家裏做一些對學習無益的體力勞動。
“快起來看店雞都叫三遍了,怎麼還沒有起床呀!”媽媽反複嘮叨著。我睜開朦朧的雙眼,
看一看床頭的鬧鍾——5點30分,每逢長假的每一天不都是被媽媽的嘮叨聲吵醒,她的一字一句都是對付瞌睡蟲的專用武器。
起床後,媽媽又嘮叨起來了:“怎麼?還不情願嗎?……快點到外麵去把攤子擺好,不然,你爸看到還沒有擺攤兒,你保準得挨罵……” 我來到門市上,把家裏堆得像山的貨搬些到門麵外麵去,使我累得筋疲力盡,這算是吃的早點吧。
正當這時媽媽又會麵帶笑容地走出來說:“幺女兒,走,我們去洗衣服!”看著媽媽那“慈祥”的麵容,我很不高興,把頭擰過,眼一瞥,心裏想:“哥哥姐姐不也在家嗎?為什麼不讓他們去?”媽媽好像看出了我的心事,立刻就擺出一副苦臉說:“哥姐在家都能頂一個人用,你和我去洗衣服,還好玩些,快點兒,快點兒。”我這還有什麼話說,看來真的是“皇帝愛長子,父母愛幺女兒”,我還是受到了媽媽的恩寵,才有這樣特殊的待遇的。 衣服洗完,已經到了11點多了,剛一坐下來,想透透氣,突然,電話鈴響了…
我拖著疲憊的雙腿,無精打采地走到電話機旁:“喂,我是劉慶齡,您誰呀?”“我是×××,你作業做好了嗎?”不說不知道,一說嚇一跳,我的作業才開了個頭呢。我支支吾五答了話後,趕快做起作業來。 身心還沒有全部投入,耳邊又想起:“幺女兒,看到這時顧客多,快來幫忙……” 這就是我的暑假,除體力勞動可以鍛煉身體外,毫無其它作用,其實我想要的是這樣一個長假: “懶蟲,該起床了,懶蟲,該起床了……”清晨,鬧鍾姐姐叫我了。等我洗梳完閉後,就開始讀書。 “今天該背五冊英語課文10-15課。”姐姐布置任務。過一會兒,我主動到姐姐那兒迎檢。 檢查輕鬆過關,“100+優”的好評頻頻出現。接下來課間休息10分鍾後,就完成作業。 到了中午,就去美美地睡一覺。下午複習三個小時後就去鍛煉一個小時。晚上看電視。
朋友,你說我這樣的安排怎樣?
原來“它”沒丟
我幼時整天胡作非為,和一群小夥伴一起,組成了一支“搗蛋”小隊伍,看不順眼的草就要把它連根拔起;看見漂亮的花朵,就會舉刀讓它落地;看見誘人的果子,就會毫不留情地把它摘個精光。
這不,又看見一座空房,已是許久沒人住了。我們這支“搗蛋”小隊伍就長驅直入了,進了屋,猶如風卷殘雲,把屋裏的東西翻了個底朝天,能拿的就拿,不能拿的就毀。突然,看見一本娃娃書,上麵有些灰塵,我用棍子撣了撣,多麼好的圖畫呀,題目是《禮儀二十則》,我隨手把它揣進了衣兜。
就這樣,這本書的所有權就歸我了。在和小夥伴一起玩時,便拿出來大夥看看。它讓我漸漸明白了一些道理,讓我從一個不懂事的孩子變成了一個懂禮貌的孩子。不過這本書缺一
頁,隻看見題目是“怎樣幫助別人?”。 後來,每當我看見一些小孩子不懂禮貌,大呼小叫的,我就會說:“《禮儀二十則》就沒有讀過!”每當我看見有許多小孩子有意無意地損壞莊稼,我又會說:“《禮儀二十則》就沒有讀過!”我看見大同學欺負小同學,我還是會說:“《禮儀二十則》就沒有讀過!”缺少的那一頁紙的下落在我心中漸漸地成了一個謎,對那頁紙的尋找,下的工夫是越來越大。 有一天,我起得特別早。和我一起上學的王勤同學,到一個草棚邊與我分了路。我那顆好奇的心,迫使我跟蹤他,看見他走到一個草棚門口,對一個約有70高齡的老奶奶說:“老奶奶,我來了,我先去給您擔水。”老奶奶小聲地說:“唔”。王勤擔來了水,又把老奶奶扶到椅子上坐著。給老奶奶打來了洗臉水,為老奶奶洗了臉,然後他又幫老奶奶煮了一小鍋粥,盛來端給老奶奶吃。
王勤親切地說:“老奶奶,我放學後再來看您。”老奶奶感激地說:“謝謝你,好好讀書,好人有好報。”
我攔住王勤說:“你為什麼這樣無私地幫助老奶奶?”他微笑著說:“老奶奶是個五保護,又是個瞎子,人若幫我,永誌不忘,我幫人家,莫記心上。”說完就笑咪咪地走了。 東方的彩霞更加的明豔。我突然明白:“怎樣幫助別人?”不還在嗎?對,是它。是王勤告訴了我。原來丟失的那張紙就在我身邊。
高三女孩
女孩看著那些大大小小的輔導書突然就哭了。 女孩很累很累,耳邊始終回蕩著一首老歌。那支離破碎的聲音在唱:一個過了河的卒子,一個異鄉的遊子,也許,也許有一個遙遠的地方曾是我的理想,哦,如今,卻沒有一個讓我駐足的地方……一個曾在夢中的地方…… 一個過了河的卒子。不能回頭。 沒有想過這種日子會這麼苦這麼累,一步一步背負太重的十字架在擁擠不堪的小路上走,而那一陌生而喧囂的人潮,竟沒有一個人為我加油——你懂我嗎?空空。你知道我所有的時間都被學習占滿,我甚至沒有一個星期天,沒有一種快樂的心情,甚至我不想再看天空,不知道春天何時已從犁頭田間輕輕掠過嗎?…… 我不能哭。 因為啟不開盛淚的心。 我注定要這樣慢慢走下去,我的彼岸就在七月,那麼多人所說的“黑色的七月”。可我不知道結局,我害怕結局,就像一個孩子害怕黑夜一樣。我害怕落榜會帶來我的雙肩所不能承受的東西,現在我最大的幸福就是憧憬考上大學之後的情景,有人說這是“坐在地獄裏守望天堂”…… 哦。空空。那多的時間裏我竟會以一種如此溫柔沉靜的心情來想你。
女孩哭得很傷心,開始還是輕輕啜泣,後來越來越大聲地、放肆地、無拘無束地哭了起
來,把心中的那些零亂無緒、虛無縹緲、似乎一直很委屈的東西哭出來,把那些跳躍顯隱、似乎無可放置又壓抑太久壓抑太深的柔情盡情恣意地哭出來。哭後,女孩覺得很痛快,可仍然覺得心底有一些永不被人覺察的隱隱的失落,如空空常的那種太不能放開自己的感覺。女孩的眼睛茫然四顧,瞥見牆角那落滿灰塵的畫夾時,突然之間有一種衝動,她一躍而起,緊緊地把畫抱在懷裏。今天,我應該去明月湖寫生。她想,一定。 明月湖是女孩所在這個小城有名的風景區,離城不遠,隻十分鍾的路程。女孩背著畫夾一邊走路一邊踢著路邊的小石子,心中有種莫名的興奮。畢竟,好幾個月沒有走這一條路背這畫夾了。到明月湖時,望著那一池平靜的、綠瑩瑩的湖水,天地突然開闊起來。女孩做一個長長的深呼吸,似乎看見那極淡極遠的雲影中寫滿了對自己的美麗的祝福,而自己也整個身心全都融在眼前這綠的水藍的天之中了……過了很久,女孩向湖畔的小山坡走去。山頂是一片樹林,那兒可以鳥瞰全湖,或者寫生,或者攝影,或者幹幹脆脆坐在樹枝上讀一本席慕蓉的詩集,美得簡單美得讓人飄飄欲仙。可惜女孩好久都不曾享受到這樣的快樂了。山頂上已經有一個人在靜靜作畫了,是個小女孩,旁邊立著一個大人。女孩躡手躡腳地從他們旁邊經過,影子一般地悄無聲息,她怕驚動他們。她找好自己的位置,開始構思,畫什麼呢?湖水?遠山遠天?或者小舟?可能已經畫過了,再說它們都那麼靜止,總讓人想到自己的生活……畫什麼?怎麼畫?…… 女孩焦躁不寧。畫夾上依舊是一張白紙。 “爸爸,你看這左邊的起膀是不是太大了?”那邊突然響起了小孩甜美的聲音。 “嗯,大是大一點,不過比起你天天要當畫家的理想,它還太小了。” “爸爸真壞!” 女孩不由自主地走了過去,她有一種好奇,她想看看那個小女孩畫的是什麼大翅膀的東西。朝小女孩的爸爸友好地一笑,湊過頭去往畫夾上瞅,忍不住“啊”了一聲。 “風箏!”小女孩偏過頭來,天真、驕傲地說。 女孩的眼睛閉成一美麗的黑線。畫麵上的東西確實讓人想象不出那是風箏。女孩看見小女孩的爸爸朝她微笑,就說:“可是,這兒哪來風箏呀?” “想唄。風箏,多麼自由自在、無拘無束!多美!”小女孩說得好極了。女孩一下了感覺到自己現實得可怕。到外麵畫畫一定就要寫生嗎?是什麼時候開始喪失了那些單純的渴望了呢?小女孩畫畫首先想到的是在高空自由飛翔的風箏,而自己想到的卻是一池死水!多麼可怕。自己怎麼…… “天天,還不請姐姐給你畫一個大風箏?” “行嗎?姐姐。”小女孩馬上變換了一種語氣,懇求一般。 女孩微笑著點點間,迅速在紙上畫了一隻逍遙自在的風箏。女孩怯怯地說:“用我的,換你的好不好?” 小女孩一臉驚詫,臉色緋紅:“可你畫得比我好啊!你怎麼會要我的這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