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真情的回報2
那一段往事歲月
由於我們都姓楊，所以在剛進大學的第一印象便從大家都是楊家人談起。楊她比我大2歲，她為姐我為兄。她來自山東，我則是來自遙遠的湖南。但是論起輩分來，她比我小，叫
我叔，於是我們倆便一個叫姐一個叫叔。 姐長得特別漂亮，個兒高、臉兒圓、眼大，並且還有一頭美麗的長發，——一副超級模特的樣子。每次我誇姐漂亮她便擺了個POS，水汪汪的大眼睛衝你一笑，然後一扭頭說：美死你！姐也有缺點，我還經常直接給她提出，她的缺點就是在走路的時候，屁股扭得像要脫離身體的樣子。那副大富大貴的樣子讓人看了真有點惡心。 不管怎樣，在我的眼裏，姐還是很完美的。起碼與我身邊的同學相比，那時她是最優秀的，因為我覺得他們大多同學整天都顯得比較瘋狂，像個小孩子，而姐則有那麼一份成熟的感覺。其實在班裏要論年齡我排名倒數老五，為此還在學校得了個老五的綽號，聽起來既感到自豪又感到自卑。為此姐也給我來了個“順手牽羊、順藤摸瓜”的新叫法——五叔。這名字不喊還好，一喊真有種讓我高高在上的感覺。 就這樣，我和她一直保持著姐弟的關係，她每次對我也是把我當小孩子看，每天我總會在她那裏得到很多好吃的。我們坐的是一個長桌，有四個抽屜，除了兩個放書外，另兩個專門放零食。隨後的一天，我突然發現姐與我的公共抽屜裏什麼也沒有，在開課的時候姐還沒有進教室，我感到很是不安。大約過了四五分種的樣子，姐遮著臉急急地跑了進來，一上座位便趴在了桌子上，任憑我怎麼叫她都不理我。我看老教授在前麵還在滔滔不停，我就使勁地拽她，想讓她起來不要哭了。她一個猛抬頭，大叫一聲“我和你拚了”，兩隻手架住我的脖子，兩眼直瞪。旁邊的同學立馬上前來搭救，老教授也下來製止。她見招架不住，又趴在桌子上放聲大哭起來。 隨後的一天下來，我和她一句話也沒有。她兩隻眼睛一動不動地隻看著書本。一連好幾節課都是這樣，大家都不敢上前與她搭話，也不敢勸她。就這樣，一直到晚上，她也不去吃飯，我幫她打了份她最愛吃的土豆大餐，她連看也不看一眼。於是我就耍起賴來，也假裝陪她一起發呆。一小時、兩小時、教室裏空蕩蕩的，隻能聽到兩個人心跳。她突然冒出一句“弟，你喜歡我嗎？” 我的眼前猛地一亮，我連忙說“喜歡，當然喜歡” “那你給我說說什麼叫喜歡？你又為什麼喜歡我？” 我……我“你漂亮”！我傻傻地冒出一句。 從什麼時候開始的？（姐問） 我毫不憂慮地說“從一開始” 我剛說完，她突然猛地一拳打到我的胸上大叫“你為什麼不早說？那你為什麼不早說？” 那時候我就好象欠了她八輩子似的。 等她發泄完了後，我對她說：姐，你變了！她淌滿淚水的臉上，寫滿了傷痕。我想姐一定是遇到什麼麻煩了，要不然她是不會這樣的。 我變了嗎？我真的變了嗎？弟弟鬩蒼趺湊庋擔克彩欽餉此檔模彩欽餉此檔模牧成嫌至鞽雋鬆誦牡睦崴? 姐，你到底怎麼了？你給我說說，說不定我還能幫你忙呢！
她呆呆地足足看了我五分種，然後傷心地講起了她的遭遇。 後來我才知道，由於家裏的原因，她爸媽把她許配給了家那邊的一個富家子弟，那個男的叫“框”，“框”是那種社會遊子的類型，從老家跑到學校來找姐，並在學校旁邊租了個房子，那也就是在開學後一星期的事，姐經不住他的誘惑，同他搬進了小屋。直到那天的頭天晚上她知道自己懷孕後並緊張地告訴給“框”的時候。“框”卻在第二天早上不知去向。並且還給她留了一張字條，“我們不配”四個字。 姐的淚水已經哭的沒有了，聽到這個消息我也很生氣，狠狠地罵了那個“框”一通。姐說完，突然握著我的手說，弟你還喜歡我嗎？ “當然喜歡” 那你愛我嗎？ 我那時也顧不得愛不愛了，一心隻想安慰她，便什麼也沒想就答“愛”！ 她的臉上露出了一絲笑容，她說“我想出去散散步” 我看著桌上的飯說：你還沒吃飯呢！ 她說，有你我就可以不用吃飯了 我的心裏也美滋滋地 一路上我們手拉著手。 我說從現在起，你要高興起來、堅強起來。我們可以談天、談地、談將來、就是不可以談愛情。 她說好！拉鉤！（兩個人站在十字路口，被紅綠等照耀著，四麵的車隊像在為我們祝賀，機動聲不斷，乘著夜色與雜音，我大聲地喊到，“姐，我愛你！”） 姐好象真的被我帶出了苦惱，她也學著我叫“我也喜歡你，弟弟！” 我們兩的手拉得更緊了，我的手不時地冒著汗，姐的手也在發燙，過馬路、穿小巷兩個人一直走到了深夜。我才把她送回宿舍。第二天，姐照樣像以前那樣扭著屁股“大富大貴”地走進了教室，我卻為她的到來感到熱血沸騰。 那一段時間，班裏同學早就注意到了我們兩個，大夥兒你一句、她一言的，硬是把我們兩個說成了一對。盡管我知道姐有過男朋友，並且還在一起住過，但在班裏同學們的“湊合”下，我根本沒有在意姐的過去了。於是，我下了一萬個決心花了我一夜沒有睡的休息時間，給姐寫了一封萬言情書。第二天，我見抽屜裏有一個非常精美的小盒，打開一看，裏麵還有一寸，就這樣，我足足扯開了七七四十九層，才得到一張紙條，上麵赫然地寫著“我愛你”。 別提我當時有多麼地高興，我把這個消息告訴給了我最好的室友，沒想到他在三分種裏就給我在班裏傳了個遍。於是，我們的公共抽屜裏麵，每天又多了些零食。我們談未來怎樣去生活，甚至談到怎樣結婚、生子。當我一談到這裏的時候，她好象才有所警覺自己，她知道自己已經懷孕了，但她什麼也沒有說出來，我隻是從她不高興的臉上看出了她的心思。後來她請了一個星期的假，說要回家，其實我知道她要去幹什麼，我也沒有多問，我怕我說出來，她會更傷心。
當請假一個星期的她回到學校的時候，我發現，她又好象變了一個人似的。和我說話客客氣氣，同學們再來說我們兩的時候，她好象害羞起來，還說“不要亂說”。我的心裏麵很不是滋味，我不知道她為什麼變得如此。直到那天夜裏，她第二次要我帶她出去散步的那個晚上。我們還是站在十字路口，紅綠燈依然照耀著我們的身影。沒有拉手，姐突然拉著我的手說，“弟弟，你喜歡姐嗎？你愛姐嗎？” 我被搞得莫名其妙，我說，我不是在信上都寫了一萬遍了嗎？還記得我給你的情書嗎？ 姐哭了，又是很傷心地哭了。她蹲了下來，雙手蒙住臉大聲地哭了起來。 “我不知道怎麼給你說好”姐邊哭邊說：你還記得我給你說的“框”與我的事嗎？當他聽到我懷孕的事時，他便決定回家了，他說他不應該這麼早來找我，更不應該讓我懷孕，因為他知道我還是個學生，所以他留下了要我把孩子趕快打掉的字條“我們不配”。這是我在流產期間“框”來看我給我說的，我也不相信，也不願相信，但看到“框”對我最近兩天的照顧，我相信這是真的。也希望你相信這也是真的。 後來，我搬走了與她同位的空間，也不允許同學們再說我們倆的事了，姐依然扭動著她的屁股“大富大貴”地晃來晃去。三年的時光一晃而過，這以來我的成績一路上升，並且還拿到了獎學金。畢業晚會那天，已經與我兩年多沒有說話的姐不知從哪裏跑過來送我一封很普通的信。說“打開看吧！”隨後轉身離去。 我隨即打開，上麵寫道：弟弟，姐一直騙了你近三年，我是去做過手術，但“框“根本就一直沒有出現在我的麵前。那天夜裏我騙你說，“框”來了。因為我知道我們倆是不可能在一起的，我怕耽誤了你的學習，怕影響了你的前程。現在你有能力了，就更不要因姐姐而耽誤了你的事業了，我相信你會成功的，一定會成功！雖然我們不是親姐弟，但是我一直把你當親兄弟看，不要怪我，我有我的選擇，你有你的路。今夜我將踏上去往北京的路，我知道你選擇了南下，讓我永遠祝福你。 姐 讀罷信，我隨及向外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