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陳有龍!都死了還擺我一刀。”傲蒼穹坐在自己的王座上憤憤地說道,“讓我把吸血鬼一族得罪了一個幹幹淨淨!”
“我還以為你真的不怕呢?”程天涯說道。
“我怕嗎?”傲蒼穹說道,“我隻是覺得很麻煩。”說到這裏傲蒼穹突然醒悟道:“趕緊去找人在暗中盯著流亡的艾通天。絕對不能讓這小子和吸血鬼一族有接觸。”
“你是說害怕艾通天和吸血鬼一族相互勾結。”
“這是其一,”傲蒼穹說道,“還有其二,其二就是如果吸血鬼一族有計謀高手的話一定會扶植艾通天有自己的勢力。到時候艾通天和雲在天一內一外相互勾結,即使吸血鬼一族不來打擊我,雲在天是內憂艾通天是外患。我就變成了內憂外患一大堆了。到時候這個火雲教就會變得千瘡百孔,一推就倒。”
“連你我也一起摔倒。”程天涯說道。
“不成,必須除掉艾通天和雲在天之中的一個。”傲蒼穹說著就要拿起筆下命令。
“我想不如雙管齊下,在教內除掉雲在天在教外除掉艾通天。”
“暗殺艾通天必須得有你出動了。至於教內的雲在天,那就不好辦了。我已經答應了李思不再對付他的師兄弟了。”
程天涯笑了笑,在一旁坐下說道:“兄弟,你是聖人嗎?”
“不是,我是魔王。”傲蒼穹和程天涯都笑了。
“孔子在經過一個國家的時候被那個國家的人給囚禁了。他們害怕孔子到北邊的一個國家的去所以就逼著孔子發誓。孔子當場信誓旦旦說不去。但是離開了之後孔子就去了北邊的那個國家。子路這個時候就問孔子:‘誓言難道可以毀壞嗎?’孔子說:‘當然不能了,不過受脅迫的誓言是不用遵守的。’”
“可是問題是,我當時沒有受到脅迫。”傲蒼穹說道。
“我知道,我隻是想說既然連聖人都能言而無信,更何況你這個流氓了。”
“我不是流氓,我是魔王。什麼亂七八糟的。”
“你都男女通吃了還不是流氓?”
“我幹脆找一麵牆撞死算了。”
“你別,那李思不就守寡了。”
“你要是再拿我和李思開玩笑別怪我翻臉!”傲蒼穹板起臉說道。不過這一套也許對別人有用,對於程天涯還真得沒有什麼用處。程天涯依然是嬉皮笑臉的。要是換了一般的人,傲蒼穹早就一巴掌上去了。但是程天涯的嬉皮笑臉傲蒼穹還真不是沒辦法。
“那好吧,艾通天的事情我交給你了。至於雲在天,我想還得賴到你的身上。我不能出麵。”
“這個沒有問題,你不想得罪你的小男寵那就我來吧。你就負責善後就行了。我可以先除了這個內憂再去除那個外患。”
“行,那你就自己看著辦吧。說到這裏,我得去陪陪李思。自從艾通天走了之後,我就沒有見到他笑過。”
“即使跟你在一起?”
“即使跟我在一起。跟著我他真得很不快樂。”
“說到這裏我還想好好地問問你。開玩笑歸開玩笑,你為什麼要留這麼一個男人在身邊。”
“李思在火雲教之中的資曆最深。不到一個月的時間之內放逐了兩個法王,火雲教內人心惶惶。李思正好是穩定劑!你和臨風都不在我身邊,這個時候李思闖了進來。我本來以為李思隻是一個很一般的人。但是沒想到在地下基地裏我們兩個結下了深厚的友情。我想即使對我弟弟我也不會這麼好了。”
“你想知道為什麼嗎?”
“嗯?我倒是想聽聽你的意見。你比我了解我自己。”
“珍惜。”
“噢?”
程天涯說道:“我對你的了解畢竟要比玉臨風要多得多。你是十三歲的時候為了報複才開始的學習天魂訣的。從那個時候我們兩個就開始丟棄了懵懂頑童的天真活潑。咱們兩個,尤其是你,注定就必須在仇恨之中渡過一生。李思沒有這種沉重的殺心和城府。就像是沒有仇恨的你。把他留在身邊,你其實隻是為了讓他高興來彌補自己的心理空白。那隻是一種寄托。你要的隻是李思能在你的身邊露出笑容開開心心的就行了。但是這裏邊沒有什麼感情。更不會出現‘隻要他開心我無所謂’的可笑感情。”
“你說的對。看來你明白啊!”
“我是很明白的。好了,你趕快去陪你的小男寵吧。我去找借口作了雲在天。”
就這樣,往常一起開會的會議室竟然成了決定雲在天一聲不幸命運的開始。
傲蒼穹從會議室裏出來,首先去的是李思那裏。他們之間都是住沙漠之中的地宮。不過彼此地宮之間卻不連著。傲蒼穹從會議室出來就一路直奔李思的地宮了。
此時正是早上,傲蒼穹根本是一夜沒睡。此時李思正在自己的床上睡覺。一張很大很大的床。如果現在不來,傲蒼穹可能永遠不會知道。李思原來睡覺不老實。不過不是那種翻動的不老實,而是他的身體在一點一點的顫動。這種動再配上李思如同羊脂一般的身體,真得讓傲蒼穹頓時感到造物主的不公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