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男子名為韋勝,也是風林等人的師兄,師兄弟見麵,一方已為小諸侯,一方乃是貧寒學子,自沒有嫉妒之理,所以,數人相交甚歡。而且韋勝還勉勵了林天等人一句,看來,他也認為林天也是青夫子的學生了。
林天苦笑了一下,也不好解釋什麼。
有了縣令相隨,這打招呼的人少了許多,但是這回頭率,就高了兩倍,林天等人走在路中,仿佛成了焦點一般,被無數人矚目,還有的人,都把風林等人看成了大敵,此時更是深深地將他們得容貌都一一刻在了心裏。
封縣鬆城的青夫子,那個傳說中的青夫子的徒弟,又要出山了。
這是所有人心中的唯一一個想法。
韋勝帶著風林與林天等人徑直趕到了萬花樓,此時萬花樓外一片人海,但是還是被韋勝帶來的那些衙衛給硬生生地擠出了一條通道,讓林天等人安然地入了樓。
“喲,原來是韋大人大駕光臨!還真是讓我們萬花樓蓬蓽生輝了。”而就在這時,一名三十多歲的華衣少婦裝扮的女人,拿著一方小扇子,笑嘻嘻地迎了上來。
不過,林天倒是注意到,這女人雖說是臉色迎合,但是,卻並沒有對韋勝太過於尊敬,所以想來,這萬花樓的後台,肯定是杆杆的硬。但是,讓林天有些疑惑地則是,到底是誰,才有這麼大的本事,也是誰,有這種背景,還去閑得蛋疼,去開這種妓/院。
“豐姨,不得無禮,這是我的夫子。而這些,都是我的同門。直接帶我們去雅閣中休息!”韋勝語氣十分端重地介紹道。
“喲!原來這就是頂頂大名的青夫子啊,小女子失禮了,既然各位公子都到了,那就入了座吧,去裏麵聽聽曲兒。翠兒,帶韋大人和青夫子去地字二號雅閣!”名叫豐姨的女人長聲吩咐道。
而聽到地字二號兩個字時,韋勝的臉色就有些不好看了:“豐姨,這天字雅閣,難道是不準備開放了麼?”
韋勝的麵子掛不住啊,他這一次來,可是帶了他的夫子青河一起的,但是,這時候卻是鬧出的梁子,這天字雅閣,竟然沒了。而他作為封縣的一縣之主,竟然連一個雅閣都拿不到,這讓他的麵子又如何掛得住?
豐姨用扇子捂了捂嘴,歎了一口氣道:“我說韋大人啊,這萬花樓開門做生意,豈有不開放雅閣之理?隻是,上麵有人要來,已經把天字雅閣都預定了,你叫我一個小小的女子,又能有什麼辦法了?韋大人啊,大人您就別為難我了。”
韋勝聞言,眉頭猛地就是一皺,沉聲問道:“上麵有人?上麵的人又是誰?難道是?”
“噓!韋大人,這些話,小女子還真是不好回答了。”華服少婦沉吟了半晌,然後又看了青河一眼,道:“既然是青夫子大駕光臨,那小女子就做個主,把這天字雅閣的最後一間,讓給你們!”
韋勝聽了這話,才微微舒了一口氣,然後,抱著拳對著青河微微做了一禮以作請教。
青河麵無表情,似乎眼前的一切都與他無關,但是,正因為他麵無表情,就代表了,他的心裏,卻是十分地在意。因為,他先前進來之時,還在笑。
“翠兒,帶幾位貴客和諸位公子去天字雅閣吧!地字二號先留著。”華服少婦吩咐了一句之後,便不再理會韋勝等人,然後,又向著門外望了去,然後一一招呼著來人。
韋勝和青河的臉色同時一變,氣得甩了甩手,臉色有些白。
這一幕,被林天暗暗看在眼裏,覺得有些好笑。韋勝一進門,想要裝逼,卻是被別人裝了一逼,最後竟然連青河也被籠了進去。這一巴掌,可是扇得極為的重了。
這倒是又讓林天好奇這萬花樓的背景了起來。一個妓院,敢這麼打一方縣令的臉,不論是在前世,還是在如今,他都沒有聽說過的。
若是有這麼牛逼的背景,為何還要來開妓院?
搞不懂。
而就在林天隨著青夫子等人欲要進入天字雅閣之時,他的臉色卻是微微一滯,沉聲道:“風兄,青夫子,在下還有些要事處理,就不叨擾你們了。”
“額!這位是?”林天這話一出,韋勝可是有些訝然了。這人,不是青夫子的弟子?那他怎麼會和青夫子一起進來的?
韋勝和風林還未答話,青河便是淡淡地道:“既然小友有要事,那小友就自行離去吧!”
林天對著他們幾人抱了抱拳,然後就徑直離開,留給眾人一個不解的背影。緊接著這,在場之人除了青河之外,其餘人都有些傻眼兒了。
這個主,貌似還有些脾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