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讓你擺脫憂慮的好故事4(1 / 3)

第八章 讓你擺脫憂慮的好故事4

做什麼都要盡力而為

文/帕特·奧布瑞恩

1903年,我在紐約參加一出名叫《向上,向上》的話劇演出,其中一場是詢問某件事情的場麵。一開始,是我與兩個怒氣衝衝的人爭執不休的表演,他們一個是通過電話和我爭吵,一個是在我桌子邊和我爭吵。

這出劇得到了各種不同的評論,後來我們劇團移到一個小劇院去演出,削減了薪水,希望演出能夠進行下去,但是前景黯淡。

很多夜晚我都為我所扮演的角色發愁。後來我決定稀裏糊塗對付了事,何苦為沒有前途的事情賣大力氣呢?

可是,不知怎麼搞的,上教會學校時讀到的《聖經》裏的一句話出現在我的腦海裏:“無論幹什麼事,都要盡力而為。”

於是,在每一次演出時,我都全力投入到這場戲中,每次演完這場戲,我都是滿身大汗。有時,自己也覺得這樣幹很愚蠢。

幾個月後,有一天我突然接到自稱代表霍華德·休斯的人給我打來的電話,他說:“休斯先生打算把《扉頁》拍成電影,他想邀請你參加。”

後來,這部電影的導演劉易斯·米爾斯頓把這件事的原委告訴了我,他和他的一夥朋友訪問紐約時,搞到幾張轟動一時的戲劇的門票,可最後還是缺一張。於是,劉易斯就穿過馬路,來看對麵劇院裏演出的《向上,向上》。

“有一場戲的確打動了我,”劉易斯說,“就是你在桌子邊和別人爭吵的那一幕。”結果他推薦我在《扉頁》裏相似的一場戲中扮演了一個角色。這就是我的電影生涯的開端。

所以,即使幹著似乎是徒勞無益的事情,也應該盡力而為。

懷疑自己的代價

文/諾拉·卜羅費特

許多年前,我住在紐約的時候,一個春天的晚上,我決定到百老彙娛樂區外的一座劇院去看音樂劇,在那裏上演的戲劇作品,常為實驗性的且價格便宜。我在那裏第一次聽到薩洛米·貝的演唱。我被迷住了。我認為我發現了莎拉·沃恩第二。

那一刻的感覺簡直妙不可言。雖然,劇院裏有一半的座位是空著的,但是,薩洛米的歌聲在空氣中回旋飄蕩著,充滿了整個房間,給劇院帶來了生命。我從來沒有經曆過這種感覺。我被薩洛米的表演深深打動了,我對觀眾的稀少寥落感到很失望,我決定寫一篇評論來幫助她引起公眾的注意。

好不容易控製住自己的興奮心情,第二天,我像一名職業作家一樣泰然自若地打電話給薩洛米·貝所在的劇院。

“我可以跟薩洛米·貝通話嗎?”

“請等一下。”“你好,我是薩洛米。”

“貝小姐,我是諾拉·卜羅費特。我正要為《本質雜誌》就你的演唱成就寫一篇文章。我可以對你進行采訪,以便對你的演唱生涯作進一步的了解嗎?”

我真是那樣說的嗎?《本質雜誌》會指控我的,我想。我對她的演唱成就一無所知。我內心的一個聲音大聲叫道,“你這一次做得真的太出格了!”

“啊,當然,”薩洛米說,“下個星期二我要去灌製我的第四盤唱片。為什麼我們不在錄製室裏見麵呢?你可以帶著你的攝影師一起來。”

帶著我的攝影師!我想,我的信心正在迅速消失。我甚至不認識一個有照相機的人。

“我想到了一件事,”薩洛米繼續說,“《頭發,花花公子和大路上的生活》的製片人高爾特?麥克多莫特將和我一起在斯塔島山上的教堂裏進行義演。因此,你為什麼不也到那裏去呢,我願意介紹你們認識。”

“呃,當然,”我說,努力使自己的聲音顯得職業化,“那將使這篇文章更精彩了。”

更精彩?你怎麼會知道?一個惱人的聲音在我的頭腦裏迅速地說。

“謝謝你,貝小姐,”我說,準備結束談話,“我們下星期二見。”

當我掛上電話,我害怕得幾乎要精神錯亂了。我感覺自己好像跳進了一池流沙中,眼看就要被流沙淹沒,根本沒有機會挽救自己的尊嚴。

以後的幾天像白駒過隙一樣飛逝而過。我跑到圖書館去查資料。同時,我還發瘋似的尋找一個有著35mm照相機的人。一位真正的攝影師根本不在我的考慮之中。畢竟,我已經把我所有的積蓄全拿出來買了一張百老彙娛樂區的演出門票了。

天無絕人之路,就在我一籌莫展的時候,我得知我的朋友巴巴拉現在已經成為一名熟練的攝影師了。於是,我找到她,向她說明了情況。在我的百般懇求下,她答應陪我去見薩洛米。

在唱片錄製室和教堂義演現場,巴巴拉出色地完成她的拍攝任務。我則聚集起全身的勇氣,坐在那裏,表現得非常沉著,盡量使自己看起來有深度。我一邊以“你可以告訴我……”開頭提出問題,一邊在一個黃色的記事本上寫下采訪記錄。

采訪很快就結束了。我一走出教堂,就飛快地跑上街道,因為我的神經緊張地快要崩潰了。當然,我攔到了輛出租車。

平安到家後,我平靜下來,開始寫這篇報道。但是,我每寫下一個字,我內心裏的一個細小的、嚴厲的聲音就要指責我:你撒謊!你不是作家!你從來沒有寫過文章。而且,你甚至連像樣的雜貨清單都沒有寫過。你做不到的!

我很快意識到愚弄薩洛米也許很容易,但是要想為《本質雜誌》——一本國家級雜誌偽造故事是根本不可能的。壓力幾乎是無法忍受的。

我全身心地投入寫作中去,我努力地寫了很多天,寫了改,重寫重改,我把我的草稿改了無數遍。終於,定稿了。我把它用隔行打印的方式整整齊齊地打印出來,裝進一個大信封裏,與它同時放進去的還有一個貼足郵資並寫明我的姓名和地址的回信信封,然後,我把這個大信封丟進了一個郵箱中。當郵差把信取走之後,我就開始猜測需要多長時間才能收到《本質雜誌》的編輯寄來的、毫無疑問是寫著“討厭”字樣的回複信。

那並沒有要很長時間。三個星期後,我的原稿——放在我自己寫的信封裏寄回來了。這是一種什麼樣的侮辱啊!我想。我怎麼從來就沒有想過我怎麼能和一群以寫作為生的職業作家競爭呢?我是多麼的愚蠢啊!

因為知道自己沒有勇氣麵對寫著編輯討厭我的作品的所有的拒絕信,我沒打開信封就把它扔進了最近的一個櫥櫃裏,並很快就把它忘記了。我把這件事當作我人生中的一次最糟糕的經曆隨同那個信封一起丟在了櫥櫃裏。

五年後,我準備搬往加利福尼亞的撒克拉曼多去,因為我在那裏找到了一份與銷售有關的工作。在清理櫥櫃的時候,我無意中發現一封寫著我的姓名和地址的沒有拆封的信,當時我對投稿的事已經淡忘了,但令我驚奇的是信封是我自己寫的。為了揭開這個秘密,我很快拆開信封。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信封裏除了稿子以外竟然還有一封編輯寫給我的信:

親愛的卜羅費特,你的有關薩洛米?貝的故事非常好。我們需要在文章裏增添一些引證。請把那些資料加進去,然後,立即把文章寄回來。我們將在下一期的雜誌上把你的作品刊登出來。

信的內容使我非常震驚。過了很長時間我才從震驚中恢複過來。害怕被拒絕使我付出昂貴的代價。我至少失去了500美元的稿酬,以及讓我的文章在一份重要的雜誌上發表的機會——同時也是證明我能夠成為名職業作家的機會。更重要的是,恐懼使我枉費了寶貴年華,在過去的那麼多年中,我本可以盡情徜徉在寫作的歡娛中,並且能夠寫出很多作品。今天,我作為一名全職的自由作家已經六年了,我已經發表了100多篇文章。回顧過去的那次經曆,我獲得了一個非常重要的教訓:懷疑自己要付出很昂貴的代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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