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會議室,張大光才發現,原來這是他們業務一部的部門會議,主持會議的就是申靜蘭。
兩日不見,這女人似乎更加俏美迷人了。她的舉手投足之間,都透著一種讓人著迷的氣質來。
申靜蘭主持召開的其實是一次例常會議,一周一次。算起來,那也是工作總結。
大家都沒怎麼當回事,就當是例行公事。
不過,申靜蘭講完一遍後,忽然點了吳桐的名,讓他對這一周的工作提一下看法。
這可不是什麼好問題,所謂看法,其實就是純心難為你的。
吳桐傻眼一般,僵著臉,站了起來。但,生生的,一個字都憋出來。
頓時,會場上一片死靜。所有人都人人自危,正襟危坐。鬧不好,這下一個不幸的人就是自己了。
張大光心裏正默默的為吳桐祈禱的時候,忽然,他感覺肚子裏咕嚕的翻滾著。忽然,一個響屁放了出來。
那聲音是非常清脆的,在會議室裏產生的回響響蕩了半天。
頓時,整個會議室裏的人都掩著嘴偷笑起來。
申靜蘭的臉氣的鐵青,狠狠怕了一下桌子,厲聲喝道,“剛才的屁是誰放的,給我站出來。”
那這女魔頭那一副凶神惡煞的樣子,這他媽是要吃人啊。
頓時,大家都低著頭,不敢說話。
張大光這個當事人,更是大氣不都不敢出,要是這女魔頭知道了,不活剝他才怪呢。
申靜蘭眼見沒人承認,陰沉著臉說,“好,你們既然都不承認,那今天大家都在這裏坐著吧。不到12點,誰也不準走。”
這下子,有人沉不住氣了。誰想平白無故替張大光背這種黑鍋啊。
這時,吳桐忽然叫道,“報告申主管,我剛才看到,是張大光放的屁。”
張大光暗叫不妙,這個混蛋,竟然敢出賣他。他立刻站起來,辯解道,“申主管,你別聽他胡說。這個屁我看是他放的,哼,回答不出問題,你就這麼栽贓陷害啊。”
吳桐看了看張大光,那眼神仿佛在說,張大光,你也別怪我,我得自保啊。
申靜蘭冷冰冰的說,“你們連個都給我住嘴。哼,看起來,這個事情和你們是脫不了關係了。”
張大光那個氣啊,吳桐這個叛徒,自己身陷囹圄,竟然還拉他下水、天底下,恐怕隻有他這麼卑鄙無恥了。
“申主管,這個事情真的和我沒什麼關係,天地可鑒。”張大光信誓旦旦的叫道。
“少來這一套,”申靜蘭不客氣的叫道,“張大光,你越是辯解,你的嫌疑就越大。。”
靠,這叫什麼破邏輯。
申靜蘭當下宣布讓大家都離開了,隻剩下張大光了。
很快,會議室裏的氣氛變得異常緊張。
申靜蘭背著手,緩緩向他走了 過來。
張大光幹笑了一聲,忙不迭的說,“申主管,天地可鑒,剛才的事情真的和我沒關係。”
“你覺得,你現在的解釋我還會聽嗎?”申靜蘭冷冰冰的說,“張大光,不管是不是你做的,但我現在就認定你了。”
“申靜蘭,你什麼意思,成心坑我啊?”張大光終於沉不住氣,惱火的叫道。
“你這混蛋,剛才說什麼,你竟敢對你的上司如此不禮貌,。好,今天我就懲罰你加班到12點。”
“什麼?”張大光聽到這裏,頓時傻眼了。這個女魔頭,真是心狠手辣啊。媽的,別犯到我手上,一定將你折磨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申主管,我,我錯了。求你原諒我一次吧,下次我保證不會再犯同樣的錯誤。”
迫於無奈,張大光隻能硬著頭皮承認錯誤。唉,沒辦法,你們以為在這種手段殘忍的女魔頭手下混是容易的事情嗎?
申靜蘭臉上露出一抹得意的笑意,交叉著雙手抱在胸前,打量了他一眼,然後走到旁邊,說,“行,我可以放過你。不過,死罪可免,活罪難逃。我懲罰你明天和我一起去出差一趟。”
“出,出差?”張大光聽著有些傻眼了。媽的,和她一起出差,那基本都不是什麼好差事。舉凡是陪同申靜蘭這女魔頭出差的人,往往都被她當做出氣筒和載重卡車。因為,申靜蘭每次出差都會攜帶兩個大箱子,也不知道裝的什麼玩意兒。
但,陪同的人就擔負起拉箱子的工作。要是弄不好,非打即罵。
上次吳桐陪她出差回來,叫嚷著那真是地獄般的生活。
“做呢,你好像不太願意啊?”